“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
“嗯?沒了麼?”陸燃見他一副受了屈辱卻為自己據理力争的模樣,忍不住逗弄道,“那你的秘密呢?還有你的小女朋友?”
“我的秘密也請陸總不要讓任何人知道。”顧清忍住心中的怒火和不适,“至于我的女朋友,我會和她提分手的。”
“很好。”陸燃看着面前穿着一身白襯衫、牛仔褲的堅韌少年,有點心癢癢。
指尖點了點自己的大腿,“過來坐。”
顧清猶豫着不想動,他沒想到陸燃的臉皮竟這般厚,好像自己就是他手裡任搓任扁的棋子一樣。
陸燃見他不動,一下沒了耐心,傾身向前一把拉過他的手臂讓人跨坐在他的腿上。
兩個人面對面,顧清立馬感受到了身下的不舒服,難堪又坐立不安。
陸燃摟住他的腰,吻上了他的唇,顧清想到這裡是大廳,掙紮着害怕被人撞見。
“别怕,他們都走了。”陸燃最是知道他怕什麼了。
早在他進來的時候,他就已經讓管家把所有人叫走了。
即便這樣,顧清仍然不願意,他的思想傳統,作為一個大男人一時委身于男人之下已經很屈辱了,更别提在這樣空曠寬闊的大廳裡做那樣的事兒了。
“别,去卧室……”顧清一邊躲着他的親吻,一邊哀求道。
欲求不滿的人停下來看了他幾秒,到底還是妥協了,就着這個姿勢像抱嬰兒一樣把他抱進了卧室。
卧室裡的床品早已換了個遍,顧清被這個姿勢抱得很羞恥,始終不敢擡頭。
陸燃把人扔到床上,像剝蝦似的将人衣服脫得一幹二淨。
這是他二十多年來第一次對一個人有這樣濃厚的興趣,而這興趣在發現他的獨特後更加震顫。
被新奇又獨特的溫暖包裹得很舒服,陸燃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靠近火源,即便熱出了一身汗也樂此不疲。
和陸燃不同,顧清出了一身冷汗,像受了這世上最殘酷的刑罰一般,閉着眼睛咬着唇,不願發出一點聲響,隻偶爾有些許輕得地上掉根針才聽得見的哽咽又破碎的悶哼聲。
陸燃像剛開葷的愣頭青一樣,急切地吃了一塊肉,止住了那撓心的癢意,才開始細嚼慢咽起來,一點一點品味。
身下的人兒身上布滿了他的痕迹,尤其是那細白的臀肉和纖細筆直的雙腿,一片青紫,愣是找不出一塊好肉。
白皙的手腕上是昨日留下的觸目驚心的紅痕,嘴唇更是被咬得不成樣子。
沒辦法,身下的寶貝從頭到腳白得像瓷玉,讓人忍不住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
顧清覺得自己好像案闆上的一條魚,任人宰割,甚至還是他主動跳上案闆的。
顧清的不适放大到了極點,胃裡翻江倒海,不知是病未痊愈還是被現狀惡心的。
他沒有掙紮,卻也沒有任何動作,閉着眼睛,慘白着臉,咬着嘴唇,死活不願意發出一點聲響。
被再次趕來的醫生委婉提醒時,陸燃總算有了點心虛意味。
他哪裡能想到身下的人竟這般脆弱。
一覺醒來的顧清隻覺得自己渾身酸痛、頭昏腦脹。
“把粥送上來。”陸燃對着電話那頭道。
這時,顧清才注意到床前的書桌前坐着陸燃。
他心情複雜,眼前的人再是笑意吟吟,他仍舊抑制不住心中的怨恨和厭惡。
“身體太差了,從今天開始好好補補。”陸燃第一次遇到這麼感興趣的人,食髓知味後自然停不下來。
哪成想人身體太差了,他都還沒盡興,顧清就累暈了。
顧清沒理他。
沒一會兒,一個傭人便推着一蠱粥上來了。
粥的蓋子一揭開,便香氣四溢,是一份皮蛋瘦肉粥,顧清從床上坐起來,就着床上的小桌子用顫顫巍巍的手一點一點吃了起來。
他實在是餓極了,下午本就沒吃飯,又累暈過去了,他可不會拿自己的身體和眼前的變态置氣。
陸燃看着眼前的小可憐手都拿不穩勺子卻一聲不吭地吃着,引得他胃口大開。
“寶貝,讓我嘗嘗。”
以為他要搶自己勺子喝粥的顧清不太樂意,哪料站起來的人一步步向自己逼近,最後從自己嘴裡奪走了一口粥。
顧清被吓了一跳,差點被嗆到,皺着眉,十分厭惡他這樣動不動就把自己當做物件的行為。
“果然很美味。”陸燃舔了舔唇。
等人安安靜靜地喝完粥,陸燃摸了摸他的額頭,并不滾燙,但人仍是病恹恹的,沒有精神。
良心不多的陸燃去書房做事了,給顧清留了些許喘息時間,即便他是自願的、主動的,當他和陸燃共處一個空間時,他真的無法自在起來,甚至覺得很是窒息。
顧清本來喝完粥就準備立刻離開,然而門口管家笑眯眯将他請回了房間,怕再次将人招惹來,他隻好順從地回了房間。
隻是不知不覺地睡過去了,醒來的時候身邊沒有人,一看手機,早上六點。
想起來今天有一節課,看着自己皺巴巴帶着汗的衣服有些嫌棄。
剛打開門想回學校宿舍,便看見門口置物架上放着一套整整齊齊的衣服,正好是他的尺碼。
上面有一張小紙條:顧先生,這是少爺為您準備的衣物。
不知道陸燃是怎麼知道自己尺碼的顧清顧不上那麼多,忍住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的疼痛,快速地洗了個澡後換上了幹淨的衣服,頓時覺得清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