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這麼快幹什麼?」
「白襯衫濕哒哒的,我可以!」
「啊啊啊!為什麼知意小朋友反應這麼快?」
「想看南風美人濕身!」
落水、起身、披毛巾、上岸,南風的動作太快,直播間裡的人都沒來得及欣賞一下,纖細卻肌肉均勻的好身材。
甚至還有網友,祈禱謝佩再皮一點,上去扯毛巾呀!
人都要去換衣服了,頓感無聊的謝佩上岸。
“謝佩!”
“嗯?”
應聲看向南風,不知何時南風又走回岸邊。
還未反應過來,少年胳膊成肘,重重擊在謝佩的下腹,把人撞飛出去,落入水中。
再次掀起的水花,徹底把周圍的地面,打濕。
“君子報仇,就給當場報。”
那天,被自己騙得上戰場,幫自己打仗的南風,站在一片屍山血海前,手上是纏繞的紅玫瑰花藤。
滿身血迹的少年,笑着說。
“君子報仇,就給當場報。”
摸了摸脖頸,謝佩還記得這裡被玫瑰花,瞬間穿破的感覺。
咧嘴一笑,謝佩笑得格外開心。
他就喜歡,有痞氣嚣張的南風!肆意張揚,就如陽光下肆意盛開的紅玫瑰。
南北找了件T恤,就去休息間打算給南風。
房門推開,南北頓時愣在原地。
休息室裡的少年,正背對自己,半退下來的襯衫,露出雪白的肌膚,如此白皙的膚色,卻正好将滿背猙獰的疤痕,顯現無疑。
特别是後腰處,兩道粉嫩的長疤痕,很明顯是最近才掉的疤。
應聲回頭,南風将半退的衣裳重新拉上。
“二哥?你怎麼過來了?”
“你身上的傷疤是怎麼回事?”
南北反手關上門,走近,還能瞧見少年胸膛上,同樣是疤痕累累。
每一道,比上過戰場十幾年的爺爺,還要恐怖,特别是胸膛上的猙獰疤痕,那時候的小弟定九死一生,危機異常。
“一些傷疤而已,不打緊,不會留病根。”
輕描淡寫的話語,南風從驚慌中很快冷靜下來,泰然自若的接過南北手中的衣服。
既然都看到了,他也就光明正大的換衣服。
襯衫滑落,除了手臂、脖頸一點傷痕都不見,胸膛、背後全是交橫疊加的傷疤。
“痛嗎?”
南北啞着嗓子詢問,每一道疤痕,他看得,都隻感覺心痛不已。
小弟以前,可以說是錦衣玉食,一點苦都沒吃過,手指被紙劃了一道白痕,都會叫痛的小祖宗。
在外面,居然受了這麼多苦。
“不痛。”
南風搖搖頭,許是安慰人的話,聲音輕柔了不少。
“傷都好了。”
“小弟,這些傷……你……”
少年平靜、從容,可南北看出,不管他怎麼追問,小弟都不會多說一句什麼。
深追下去的話,戛然而止。
“二哥,傷已經好了,日後也不會再受傷,你放心吧。這事,不要跟媽說,别讓她擔心難過。”
旁晚的風逐漸轉涼,有大金主的示意,鏡頭不得不轉向遊輪外。
一大一小同時掐斷麥,即便天穹的通用語外人聽不懂,還是盡量不要出現太多。
晚風配上冰涼的美酒,灼熱的烈酒滑過喉腔,酒精帶來的神清氣爽,讓謝佩起了興趣,修長的雙腿換了個姿勢,放松的交疊。
手撐着下巴,謝佩笑眯眯找了個話頭。
“我一直很好奇,南風為什麼不動肉食?”
“楠楠沒告訴你?那看來,你跟楠楠的關系,不是很好嘛。”
言下之意,楠楠不願意說,我才不告訴你。
“小叔叔!”
謝佩很不滿的叫嚣起來,指着知意那張軟萌的臉蛋,一臉的痛心疾首。
“當年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南風第一次聯系我時,就答應跟他聯手,設局坑殺稱号玩家,幫助他在天穹世界立足。”
稱号玩家在他們這些遊蕩大BOSS眼裡,或許是勉強能入眼的利用對象,幫助他們斂财、助興的工具人。
但,一向不插手天穹玩家的大BOSS,突然插手站位,足夠證明,謝佩真的很給沒見過幾次面的小叔叔面子。
“此事,你可去我帝國寶庫,取三件物品作為謝禮。”
“我要去玫瑰莊園裡挑。”
謝佩得寸進尺,這個要求,卻非毫無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