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周防尊變成赤王之後,除了經常把草薙出雲的酒吧燒的破破爛爛外,對遙的生活沒有半點變化(草薙出雲:你禮貌嗎?)。周防尊還是要在放學後幫她做作業,草薙出雲還是要給她準備甜點,十束多多良還是能在吃飽喝足之後和她打遊戲。
躺在吠舞羅大廳沙發上,枕着周防尊的大腿,愉快的看着漫畫的遙,不自覺的發出一聲感歎:“日本,真是和平啊!”
剛剛又被報廢了一個酒桌的草薙出雲,站在吧台,手上擦酒杯的動作沒停過,但刺目的冷光卻不斷戳着周防尊,:“......是啊,日本真是太和平了!”嗚嗚嗚,我的酒吧。
接收到草薙出雲暗示的周防尊,心虛的側了側頭,避開他的目光。
周防尊:唔,成為成熟的赤王,路上總免不了一些犧牲。
草薙出雲:不要說出隻有鈴木那個笨蛋才會說出的台詞啊,你OOC了你知道麼?
十束多多良:草薙哥,你再這麼吐槽下去,次元壁就要破了哦
遙站起身去吧台後的廚房端了杯蘋果汁,放在周防尊沙發前的小桌上,然後拉開他的手臂擠入他的懷裡,後背緊貼着他的胸膛。
躺在周防尊懷裡的遙不想動彈,她仰起頭,溫熱的呼吸撲撒在周防尊的臉上:“周防前輩,請幫我拿下漫畫書,我還要繼續看。”
周防尊仿佛被什麼蠱惑似的,以一種遙完全能躲開的速度,緩緩低下頭。他臉上的表情依舊帶着幾分倦怠,但在注視她的時候,琥珀色的眼睛盛滿了火熱。
遙難得覺得幾分不自在,覺得某個地方癢癢的,讓她忍不住想要拉開與對方的距離。最後她直視了周防尊,欲言又止:“周防前輩。”
“嗯”周防尊的聲音低沉沙啞,但卻帶着幾分雄獅狩獵成功後的慵懶。
周防前輩的聲音,真好聽。遙想
然後遙擡起手,撥開周防尊因為低頭落在她脖子上的紅發,揪成一團後,反手用短發尖端一下一下的戳着他的脖子:“周防前輩,請問你能擡起頭一下麼?你的頭發太長了,落在我的脖子上好癢。”
周防尊:“......哦!”
周防尊立刻坐起身,目不斜視,充當遙的人肉靠墊。遙眨了眨眼,覺得周防尊似乎散發着她不懂的沮喪氣息。
是錯覺吧,周防前輩怎麼可能會有沮喪的表情呢?
圍觀全程的草薙出雲一臉絕望:如果我有罪的話,法律會來懲罰我,而不是讓兩個笨蛋情侶在我面前天天撒狗糧
一臉偷笑的十束多多良:啊,king這是被打擊了麼?哈哈哈,鈴木完全不知道king剛才想做什麼。
遙看着周防尊,就像是看着一道棘手的數學難題,明明解法思路都是對的,第一步也已經正确解開了,但卻遲遲卡在了第二步,無法再前進。
男人的心思,就像是六月的天氣,說變就變。遙機械地翻着漫畫書,眼神卻落入虛空。
可是不巧,遙最不擅長的就是揣測别人的内心,明明她的能力能讓她知道她想知道的所有人的所有可能性。
遙不知道周防尊為什麼突然心情低落,但是遙知道自己更想要剛剛那簇火焰重新點亮他的眼睛。她轉過身,在周防尊迷惑的視線中,擡起左手,放在周防尊的右肩上,右手插在他發間,赤色的碎發穿過她指縫的間隙,一縷縷落在她的手背,和她膚色重疊。
周防尊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遙覺得身體又有一部分癢癢的,是比脖子更下面,比皮膚更裡面的地方-她的心髒。
遙默默調整呼吸,含蓄問道:“非常抱歉,請問我現在可以撲過來麼?”明明之前周防前輩已經說過,隻要她想,每次她撲過去的時候,他都會接住她的。可是,遙心裡還是有點小忐忑。
果然是因為名不正言不順麼?啊,什麼時候周防前輩才能接受我的包養,徹底成為我的人呢?周防前輩實在是太可愛了啊
遙雙手用力固定住周防尊的身體,然後用剛剛周防尊靠近時的速度,貼近他的臉頰,輕聲說道:“如果周防前輩覺得難受的話,可以把我推開。”
突然被投懷送抱的周防尊眼仿佛被遙的舉動驚呆了,一動不動,就像是砧闆上的肉,讓遙随意處理。遙等了一會,沒有等到周防尊的掙紮,她試探性的親了親周防尊的嘴角。
周防尊的眼裡是晦澀不明的火光,就像是即将爆發的火山,岩漿翻卷,帶出陣陣火浪。遙讀不懂裡面的情緒,但遙感受到了周防尊的默許,于是手指不斷向下。
微涼指腹劃過肌膚的存在感實在是太過強烈,讓周防尊不得不身體緊繃,發出抗議。
“太緊了,有點難受。”
“啊,非常抱歉,這樣的姿勢可以麼?”
“唔。”
“現在舒服了麼?”
“别分心。”
“.......”
“多謝款待!”
不知道為什麼劇情發展成這樣的草薙出雲:我懷疑他們在搞黃色,并且有了證據
素材+1的十束多多良藏好終端:草薙哥,你戴着黃色的眼鏡,所以看什麼都是黃色的。
許久之後:
躺在周防尊懷裡的遙意猶未盡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又蹭了蹭腦袋下堅實的腹肌後知後覺的感到心虛。
這真的是我不花錢就能享受到的服務麼?
......
周防前輩是一個很可愛的男人,無論是那看一眼就仿佛要被灼傷的發色,還是那明明寫滿倦怠卻格外讓人心驚膽戰的錢包臉,總是讓遙想起自己那隻喜歡撒嬌的貓咪。
雖然不怎麼喜歡動,整天都在懶懶散散的曬太陽,但意外的非常粘人,即使是訓練的時候,也能看見它守衛在她身邊的角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