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高中生,即使是一個學神,想蓐國家的羊毛,也是講究基本法的。
也就是說,遙必須要參加各項比賽拿到優勝。
不是遙不想在這個微妙的時刻留下來,而是在得知遙一系列的考試安排,草薙出雲立刻就把吠舞羅唯一的學霸(?)給打包走了。
甚至還安排周防尊和十束多多良盯着遙,就怕她落跑。
遙覺得草薙出雲實在是太小看她了,她如果想跑,就憑一隻周防尊和十束多多良絕對攔不住她的。
草薙出雲也是這麼想的。
所以他說:“如果鈴木你乖乖去考試,未來一年每天都給你做草莓布丁。”
遙:“!!”
遙挂着“不是我不争氣,而是對方給的太多了”的表情離開了。
然後……周防尊就在一周後成王了!
遙:“……”
這絕對是德累斯頓石闆的惡意!
…………
當遙遊刃有餘的結束在别人眼裡堪稱魔鬼強度的各項考試安排,拒絕了莫名其妙找她賞花遊湖的男生,急沖沖跑到吠舞羅,打算要求草薙出雲從今天起就實現自己的諾言。
結果一推門,就看見吠舞羅被燒得東一個大坑,西一個廢墟。以前的幹淨整潔完全無影無蹤,破碎的酒瓶、燒成炭狀的椅子、甚至地上還有一堆堆未知灰燼一簇一簇的糟亂地散在地闆上。
揮發的酒液混合着物體燒焦的氣息,不停地往遙的鼻子裡鑽,挑戰着她的敏感神經。
遙心裡産生了一個可怕的想法,大驚失色:“我就出去沒幾天,吠舞羅就破産了麼?”
遙的目光緊張地在酒吧中巡視一圈,越過趴在吧台睡覺的草薙出雲和十束多多良,鎖定在斜背對着大門的黑色沙發上。
雖然因為角度的原因,遙無法看見躺在沙發上的人的全貌,但是透過那隐隐約約的背景,遙就能斷定這人是周防尊。
隻不過現在的周防尊和以往的樣子相差太大。
幾乎是肉眼可見的火苗在他身邊浮現又消散,但僅僅是出現的那一霎那就把空氣燒灼得扭曲,仿佛空間都要因此而坍塌。
遙知道這種混亂狂暴的火焰靈氣會排斥着所有人的靠近,以遙這麼多年刀尖上跳舞的經驗,她毫不懷疑一旦她靠近,這股火焰将會朝她席卷而來,把她焚成灰燼。
不過,這個世界上,她最不怕的,就是火焰了!
還好還好,沒破産!遙不合時宜地想。
遙開門的聲音并不小,原本趴在桌子上的草薙出雲被驚醒,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臉上還殘留着深深的疲倦,就像是夜生活過度導緻第二天無法起床的廢材大叔一樣,右手撐在桌上,打了個哈欠,語氣中充滿“我還要再睡五百年”的困倦:“抱歉,現在還沒有營業。”
看着這三個仿佛被榨幹的青年,遙幽幽開口:“我理解。”
草薙出雲一聽聲音,也不打哈欠了,看着遙一臉無奈:“原來是鈴木啊!等等,你那是什麼表情?你理解了什麼了!”
我隻是普通的沒營業而已啊!為什麼要用看人渣的表情看我?
遙的眼神在草薙出雲和十束多多良被燒得破破爛爛的衣服上掃了掃,一臉“我知道,不用解釋,我理解”的表情,委婉開口:“十束還小,出雲前輩請不要帶壞小孩子。”
草薙出雲一臉痛苦:“現在求你住腦還還來得及嗎?”
遙指了指草薙出雲放在桌上的左手,委婉建議道:“可能快來不及了,出雲前輩,你的吧台就要燒沒了。嗯,還有十束。”
可能因為草薙出雲還沒有完全控制住體内暴漲的力量的緣故,左手燃燒着熊熊火焰,甚至已經在草薙出雲心愛的吧台上留下了一個燒成炭的巴掌印,現在這個巴掌印上的火苗不斷外擴蔓延,很快就要往一旁趴着睡的十束多多良的頭發上爬了。
十束:危!
草薙出雲像一隻被吓了一跳的兔子一樣蹦得老遠,然後對着火苗招了招手,吧台上的火苗就像是受到牽引似的,晃悠悠地往草薙出雲的掌心飛,最後停在他的掌心輕輕跳躍,散發着溫暖又柔和的光芒。
遙頓了頓,用看着縱火犯的眼神譴責地看着他。
察覺到遙的目光的草薙出雲:“……”
我也不想這樣的好麼!
……………
“所以說,周防前輩前幾天成為了第三王權者,出雲前輩和十束成為了周防前輩的氏族?吠舞羅之所以這麼狼狽不是因為破産清算,隻是因為周防前輩和出雲前輩現在能力暴動?”
遙坐在唯一的沙發上,認認真真地看了看面前盤坐在地上,排成一排三人,對剛剛他們說的話,進行了言簡意赅的概括。
十束快速地點了點頭,同意了遙的總結:“是的是的,雖然事情走向有點像都市傳說,但是是真的呢!”
你看我真誠的大眼睛!
“我明白了!”遙點了點頭,表示接受了他們的說法。
然後迅速從口袋掏出終端,手腳麻利地撥通了鎮目醫院的電話,語氣冷靜地說:“你好,這裡是吠舞羅,我懷疑有三個人大腦可能壞了,請問可以派一輛救護車過來嗎?”
周防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