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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金陵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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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暖暖躲在牆外,豎起耳朵聽着裡面的動靜。她聽到江硯白提到了“前戶部尚書貪墨案”“太子”“三皇子”等字眼,心中愈發擔憂。原來,當年江硯白的父親并非真的貪墨,而是被太子一黨陷害,為了保護太子的名聲才背了黑鍋。如今,江硯白為了洗清父親的冤屈,也為了保護自己和蘇暖暖的未來,不得不卷入這場皇權争鬥的漩渦。

正聽着,突然有人從背後捂住了蘇暖暖的嘴,将她拖進了一旁的小巷。蘇暖暖驚恐地掙紮着,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暖暖,是我。”她回頭一看,竟然是柳依依。柳依依一臉焦急地說:“你怎麼這麼莽撞,這裡太危險了!陸明遠擔心你,讓我來看看。”

蘇暖暖眼中含淚,緊緊抓住柳依依的手:“我要見江硯白,我要知道他到底怎麼樣了。”柳依依歎了口氣,說:“我知道你擔心他,但你這樣隻會給他添亂。我們得想個辦法,既能幫到他,又不會讓他分心。”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喧鬧聲。兩人望去,隻見一隊士兵正朝着他們這個方向走來。柳依依拉着蘇暖暖趕緊躲進了一家店鋪的後院。士兵們在附近搜查了一番,似乎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便離開了。

蘇暖暖和柳依依從後院出來,心還在怦怦直跳。她們知道,京城已經成了一個危險的地方,而她們要想幫助江硯白,就必須更加小心謹慎。接下來,她們該如何行動,才能在這風雲變幻的京城中,為江硯白帶來一絲希望呢?而江硯白又能否在這場殘酷的皇權争鬥中,成功破局,與蘇暖暖團聚呢?一切都還是未知數,如同京城上空那片陰沉的烏雲,讓人看不清未來的方向。

第九章密會與危機

天色漸暗,京城的街頭亮起了昏黃的燈籠,光影搖曳,卻驅不散這壓抑的氣氛。蘇暖暖和柳依依躲在店鋪後院,等士兵走遠後,才小心翼翼地從藏身之處出來。柳依依喘着粗氣,緊緊拉着蘇暖暖的手,她的手心已滿是冷汗:“暖暖,咱們得趕緊找個安全的地方,這城裡到處都是眼線,太危險了。”

蘇暖暖抿着唇,眼神堅定得如同寒夜中燃燒的燭火:“我不能躲,我一定要見到江硯白。柳姐姐,你若害怕,就先回金陵,我不能拖累你。”

柳依依一聽這話,眼眶瞬間紅了,用力攥緊蘇暖暖的手,聲音都帶着幾分哽咽:“說什麼傻話呢!咱們一起從金陵來,就是要一起幫江公子。我怎麼可能丢下你一個人回去!”

兩人正說着,蘇暖暖突然瞥見街角處一個熟悉的身影一閃而過。她心猛地一跳,來不及細想,擡腳就追了過去:“柳姐姐,我好像看到江硯白了!”柳依依見狀,也急忙跟了上去。

她們在曲折的小巷中穿梭,七拐八繞,卻還是跟丢了。蘇暖暖靠在牆邊,大口喘着氣,滿心的失落與焦急。就在這時,一隻手突然從背後捂住了她的嘴,将她往暗處拖。柳依依驚呼出聲,卻也被人捂住了嘴。

“别出聲,是我。”熟悉的聲音在蘇暖暖耳邊響起,她緊繃的身體瞬間放松下來。江硯白松開手,月光下,他的面容有些憔悴,卻依舊難掩眼中的溫柔。

“硯白!”蘇暖暖眼眶泛紅,聲音帶着哭腔,擡手就捶了他一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為什麼不派人給我送個信?”

江硯白輕輕握住她的手,歉疚地看着她:“對不起,最近局勢太複雜,我不想牽連你。可你怎麼這麼傻,竟然追到京城來了。”

柳依依在一旁輕咳一聲,打破了這略顯尴尬又溫情的氛圍:“江公子,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找個安全的地方再聊吧。”

江硯白點頭,帶着她們來到一處隐蔽的小院。剛一進屋,蘇暖暖就迫不及待地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會被卷入這些争鬥中?”

江硯白神色凝重,緩緩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潤了潤幹澀的喉嚨,才開口道:“當年我父親被陷害的案子,背後是太子一黨在操縱。如今我回來,就是要翻案,還父親一個清白。但這案子牽扯太廣,太子和三皇子都想利用我達到自己的目的,所以才會暗中派人對我動手。”

蘇暖暖皺着眉,滿臉擔憂:“那你豈不是很危險?不行,咱們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得想個辦法。”

柳依依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江公子,我們能幫上什麼忙?你盡管說。”

江硯白看着她們,心中滿是感動,沉思片刻後說道:“我需要一份當年的卷宗,裡面有關于案件的關鍵證據,現在應該在丞相府。隻是丞相府守衛森嚴,很難進去。”

蘇暖暖咬了咬唇,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然:“我去。我可以女扮男裝,混入丞相府,想辦法偷出卷宗。”

江硯白一聽,立刻反對:“不行,太危險了。丞相府裡都是老狐狸,你一個不小心就會暴露,我不能讓你冒險。”

蘇暖暖倔強地看着他:“那你呢?你每天周旋在這些危險中,我就不擔心嗎?我一定要幫你,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

兩人互不相讓,氣氛一時有些僵持。柳依依在一旁急得直跺腳:“你們别吵了,先想想辦法,怎麼才能安全地拿到卷宗才是要緊事。”

就在這時,院子裡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江硯白臉色一變,迅速吹滅蠟燭,示意她們躲起來。他抽出随身攜帶的佩劍,悄無聲息地走到門口,警惕地聽着外面的動靜。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一個黑影閃了進來。江硯白毫不猶豫地揮劍刺去,黑影卻靈活地避開,低聲道:“江公子,是我。”

江硯白點上蠟燭,看清來人後,微微皺眉:“你怎麼來了?”

來人是江硯白安插在太子府的眼線,他神色慌張,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過去:“太子殿下得知您和蘇姑娘見面,懷疑您被感情左右,可能會背叛他,打算今晚就動手除掉您。”

江硯白接過信,看完後臉色愈發陰沉。蘇暖暖和柳依依從暗處走出來,蘇暖暖緊張地問道:“怎麼辦?我們是不是被包圍了?”

江硯白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先别慌,我有辦法。我們從密道離開這裡,再從長計議。”說着,他走到牆邊,按下一個機關,一面牆緩緩移開,露出一條黑暗的密道。

三人剛要進入密道,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喊殺聲。江硯白臉色一變:“來不及了,他們已經來了。”他握緊佩劍,擋在蘇暖暖和柳依依身前,“你們躲在我身後,我會保護你們的。”

蘇暖暖眼眶泛紅,雙手緊緊攥着衣角:“硯白,我們一起面對,不管發生什麼,我都不會離開你。”柳依依也堅定地點點頭:“對,我們生死與共。”

在這危機四伏的京城,他們能否突出重圍?又該如何在這場殘酷的皇權争鬥中,找到那一線生機,成功翻案呢?一切都是未知數,而他們的命運,也在這刀光劍影中,被緊緊地系在了一起 。

第十章險象環生

小院裡,喊殺聲越來越近,火把的光芒将四周照得如同白晝。江硯白将蘇暖暖和柳依依護在身後,眼神冷峻地盯着門口,手中佩劍微微顫動,發出嗡嗡低鳴,仿佛也在蓄勢待發。

蘇暖暖緊緊攥着江硯白的衣角,聲音雖輕卻透着堅定:“硯白,不管等下發生什麼,我們都一起面對。”柳依依也深吸一口氣,從袖間抽出一把匕首:“我雖然不懂武功,但也不會拖累你們。”

江硯白回頭,目光在兩人臉上一一掃過,柔聲道:“等下我沖出去引開他們,你們趁機從密道走。記住,一定要活着離開。”

蘇暖暖還沒來得及反駁,院門便“砰”的一聲被撞開,一群手持利刃的黑衣人蜂擁而入。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聲:“江硯白,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說罷,一揮手,黑衣人便如潮水般湧了上來。

江硯白大喝一聲,率先迎了上去,手中長劍舞得密不透風,寒光閃爍間,已有幾個黑衣人倒在血泊之中。蘇暖暖和柳依依躲在角落裡,緊張地看着戰局。柳依依突然發現旁邊有個雜物堆,靈機一動,對蘇暖暖說:“暖暖,我們把這些東西扔出去,幹擾他們!”

蘇暖暖連忙點頭,兩人抱起雜物就朝着黑衣人扔去。陶罐、木闆在人群中炸開,一時間,黑衣人陣腳大亂。江硯白趁機發力,攻勢愈發淩厲。然而,黑衣人越來越多,江硯白漸漸有些力不從心,身上也添了幾道傷口。

蘇暖暖心急如焚,她突然看到地上有一把掉落的劍,來不及多想,沖過去撿起劍,就要加入戰鬥。江硯白餘光瞥見,驚恐地大喊:“暖暖,别過來,危險!”

可已經來不及了,一個黑衣人瞅準蘇暖暖,揮刀砍了過去。蘇暖暖瞪大了眼睛,想要躲避卻來不及,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柳依依猛地撲了過來,用身體護住了蘇暖暖。利刃劃過柳依依的後背,鮮血瞬間染紅了她的衣衫。

“柳姐姐!”蘇暖暖眼眶通紅,聲音都變了調。她握着劍,不顧一切地朝着黑衣人刺去,心中的恐懼被憤怒所取代。此刻,她隻有一個念頭,就是保護身邊的人。

江硯白見柳依依受傷,心中大恸,劍法也變得更加狠辣。他施展出渾身解數,試圖殺出一條血路。就在局勢陷入膠着之時,院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緊接着,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住手!”

衆人循聲望去,隻見陸明遠帶着一群人趕來。原來,他放心不下蘇暖暖和柳依依,一路追尋至此。陸明遠翻身下馬,手持長槍,氣勢洶洶地沖進院子:“放開他們!”

黑衣人們見勢不妙,為首的黑衣人一咬牙,下令撤退。轉眼間,黑衣人便消失在夜色之中。江硯白體力不支,單膝跪地,蘇暖暖和陸明遠急忙跑過去扶住他。

蘇暖暖看着江硯白身上的傷口,心疼得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硯白,你怎麼樣?”江硯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我沒事,倒是柳姑娘......”

衆人連忙将柳依依扶進屋内,江硯白找出金瘡藥,為她處理傷口。好在傷口雖然深,但沒有傷到要害。柳依依臉色蒼白,卻還強撐着安慰大家:“我沒事,就是一點小傷,不用擔心我。”

陸明遠看着屋内的慘狀,皺着眉說:“這京城太危險了,我們不能再留在這裡。江兄,我們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躲吧。”

江硯白沉思片刻,點頭道:“我知道有個地方,應該能暫時藏身。隻是路途兇險,我們必須小心行事。”

蘇暖暖握緊了拳頭:“不管有多危險,我都要和你們一起。我們一定能度過這次難關,為你父親洗清冤屈。”

窗外,夜色深沉,不知又隐藏着多少未知的危險。但此刻,他們四人的心緊緊連在一起,在這風雲變幻的京城中,相互扶持,向着那看似遙不可及的希望前行。下一次的危機又會在何時降臨?他們又能否在重重困境中找到破局之法?

第十一章暗潮湧動中的轉機

夜色如墨,四人趁着混亂迅速離開小院,在曲折的小巷中穿梭。陸明遠背着柳依依,江硯白則拉着蘇暖暖,他們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長,在寂靜的街道上顯得格外匆忙。

“前面就是我之前找到的一處隐蔽宅子,暫時安全。”江硯白喘着粗氣,低聲說道。衆人加快腳步,終于抵達了那座宅子。一進屋,江硯白立刻關上門,上好門闩,這才松了口氣。

蘇暖暖看着柳依依蒼白的臉色,心疼不已,連忙打來熱水,幫她擦拭傷口,重新換藥。柳依依靠在床邊,虛弱地說:“暖暖,别忙了,我沒事,你快去看看江公子,他也受傷了。”

江硯白擺擺手,“我這點傷不礙事,還是先顧柳姑娘。”但蘇暖暖堅持先為他處理傷口,看着他身上深淺不一的刀傷,淚水又在眼眶裡打轉:“都怪我,如果不是我非要來京城,也不會連累大家。”

江硯白輕輕捧起她的臉,溫柔地拭去她的淚水:“傻丫頭,這不是你的錯。你能來,我很高興,至少在這危險的京城,我不是孤身一人。”

陸明遠在一旁看着這一幕,笑着打趣:“你們倆就别肉麻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想想接下來怎麼辦。太子既然已經對江兄動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衆人圍坐在一起,開始商讨對策。江硯白沉思片刻後說:“要想徹底解決這件事,還是得拿到那份卷宗。隻有扳倒太子,我父親的冤屈才能洗清,我們也才能真正安全。”

蘇暖暖皺着眉,眼中滿是擔憂:“可丞相府戒備森嚴,我們之前的計劃已經行不通了,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這時,一直靜靜聽着的柳依依突然開口:“我有個主意。我聽說丞相夫人下個月生辰,丞相府肯定會大擺宴席,到時候賓客衆多,守衛難免會松懈,我們可以趁機混進去。”

江硯白眼睛一亮,覺得這個主意可行,但又有些擔心:“隻是混進去容易,要在丞相府那麼大的地方找到卷宗,談何容易。而且我們不知道卷宗具體放在哪裡,一旦被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陸明遠摸着下巴,思索道:“要不我先想辦法潛入丞相府,探探路,摸清卷宗的位置。”

江硯白連忙搖頭:“不行,太危險了。丞相府裡不知道藏着多少高手,你去就是送死。”

就在大家一籌莫展之際,蘇暖暖突然想起了什麼:“我在金陵的時候,認識一個叫阿福的小偷,他身手敏捷,神出鬼沒。如果能找到他,說不定他能幫我們在丞相府裡找到卷宗。”

江硯白有些猶豫:“可我們現在根本不知道他在哪裡,而且這種事情,能相信他嗎?”

蘇暖暖堅定地說:“我相信他。阿福雖然是個小偷,但他本性不壞,之前我還幫過他一次,他一直對我心存感激。隻要我們找到他,好好跟他說,他應該會幫忙的。”

衆人商議一番後,決定先按照蘇暖暖說的,尋找阿福。接下來的幾天,陸明遠四處打聽阿福的下落,終于在一個破舊的巷子裡找到了他。

阿福看到蘇暖暖,又驚又喜:“蘇姑娘,你怎麼來京城了?”

蘇暖暖将事情的來龍去脈跟阿福說了一遍,阿福聽完後,拍着胸脯說:“蘇姑娘,你對我有恩,你交代的事我一定幫忙!不就是去丞相府偷個卷宗嘛,包在我身上!”

有了阿福的加入,衆人的計劃又向前推進了一步。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太子已經得知了他們的行蹤,正暗中布下天羅地網,準備将他們一網打盡。而丞相府内,也因為即将到來的生辰宴,暗藏着更多的陰謀與算計。在這暗潮湧動的京城,他們的計劃能否順利實施?又将面臨怎樣的新危機呢?

第十二章危機四伏的籌備

京城的夜色深沉,烏雲遮住了月光,宅院裡一片寂靜。蘇暖暖和江硯白等人圍坐在昏暗的燭光下,商議着潛入丞相府的計劃細節。阿福坐在一旁,手裡把玩着一把小巧的飛刀,時不時提出自己的見解。

“丞相府後門守衛相對薄弱,我可以先從那裡溜進去,然後想辦法引開巡邏的侍衛,你們再趁機進去。”阿福自信滿滿地說道。

江硯白微微皺眉,“後門雖守衛少,但也可能有陷阱。我們不能貿然行動,還得再想個周全的法子。”

陸明遠摩挲着下巴,沉思片刻,“我倒是有個主意。我認識一個在丞相府廚房做事的夥計,他曾受過我的恩惠。我們可以讓他幫忙,在生辰宴當天制造一些混亂,吸引守衛的注意力。”

衆人都覺得這個主意可行,便開始商讨具體的實施步驟。蘇暖暖一邊聽着,一邊在腦海中構思着進入丞相府後的行動路線。突然,她想到了一個問題:“我們怎麼才能确定卷宗的存放位置呢?萬一在丞相府裡盲目尋找,很容易暴露。”

這個問題讓大家陷入了沉默。過了一會兒,柳依依虛弱地開口:“我聽說丞相有個習慣,重要的文件都放在書房的暗格裡。但書房的位置我不太清楚,隻知道在丞相府的内院。”

江硯白輕輕點頭,“這是個重要線索。生辰宴當天,丞相肯定會在前廳招待賓客,我們可以趁他離開書房的時機,想辦法進入内院。”

商議完畢,衆人開始分頭準備。江硯白和陸明遠去聯絡陸明遠認識的那個夥計,阿福則去丞相府附近踩點,了解守衛的巡邏規律。蘇暖暖和柳依依留在宅子裡,為蘇暖暖女扮男裝做準備。

柳依依強撐着身體,從包袱裡拿出一套男裝,幫蘇暖暖換上。看着鏡中英氣逼人的蘇暖暖,柳依依忍不住笑了:“暖暖,你這扮相,還真像個俊俏的公子哥。”

蘇暖暖紅着臉,有些不好意思:“柳姐姐,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打趣我。”她整理了一下衣衫,深吸一口氣,“希望這次行動能夠順利,我們一定要找到卷宗,為硯白的父親洗清冤屈。”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危險正一步步逼近。太子得知阿福在丞相府附近出沒,懷疑他們已經有了新的計劃,于是暗中加派人手,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丞相府内,丞相也察覺到了一絲異樣,對生辰宴的安保工作進行了更加嚴密的部署。

在宅子裡,江硯白和陸明遠回來後,帶來了一個壞消息。那個在丞相府廚房做事的夥計,突然失蹤了,怎麼也聯系不上。衆人的心情頓時變得沉重起來,這個變故讓他們的計劃陷入了困境。

“會不會是被太子的人發現了,遭到了不測?”蘇暖暖憂心忡忡地問道。

江硯白神色凝重,“不管怎麼樣,我們都不能輕易放棄。既然這條路走不通,我們就再想别的辦法。距離丞相夫人的生辰宴還有兩天,時間緊迫,我們必須加快行動。”

就在這時,窗外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江硯白臉色一變,迅速抽出佩劍,示意大家安靜。他小心翼翼地走到窗邊,猛地推開窗戶,卻發現外面空無一人。然而,他心中的不安卻愈發強烈,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暗處盯着他們。

在這危機四伏的京城,他們能否在兩天内想出新的計劃,順利潛入丞相府,找到那份至關重要的卷宗呢?而太子和丞相又會布下怎樣的天羅地網,等待着他們自投羅網?一切都是未知數,命運的齒輪在黑暗中悄然轉動,他們的未來充滿了未知與挑戰 。

第十三章計中計

京城的雨淅淅瀝瀝地下着,打在青石闆上,濺起層層水花,仿佛也打在衆人的心尖上,讓本就沉重的氛圍愈發壓抑。宅子裡,蘇暖暖、江硯白、陸明遠、柳依依和阿福圍坐在一起,絞盡腦汁思索着新計劃。

“咱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主動出擊。”江硯白打破沉默,手指有節奏地叩擊着桌面,“既然廚房夥計那邊出了岔子,咱們就從丞相府的賓客名單入手。”

蘇暖暖眼睛一亮,急切問道:“賓客名單?這和咱們找卷宗有什麼關聯?”

江硯白解釋道:“丞相生辰宴,必定會邀請諸多權貴。我記得有位禮部侍郎與我父親曾有過交情,他為人正直,或許願意幫我們。若是能讓他在宴會上吸引丞相的注意力,我們潛入内院的把握便能大些。”

陸明遠皺着眉,有些擔憂:“可如何才能聯系上這位侍郎?萬一被太子的人察覺,咱們的計劃就徹底敗露了。”

阿福撓撓頭,突然一拍大腿:“我有主意!我可以扮作小厮,混入丞相府送賀禮的隊伍,趁機把信送給侍郎。”

衆人商議一番,覺得這個辦法可行。當下,江硯白便提筆寫信,言辭懇切地向侍郎說明來意,懇請他幫忙。寫好後,他仔細将信裝入信封,遞給阿福:“一切就拜托你了,務必小心。”

阿福鄭重地點點頭,接過信,藏進懷裡,轉身消失在雨幕中。剩下四人在宅子裡坐立不安,滿心焦慮地等待着阿福的消息。

蘇暖暖雙手交握,緊緊攥着衣角,指節都因用力而泛白:“希望阿福能順利見到侍郎,不然咱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柳依依強撐着精神,安慰她道:“阿福機靈着呢,肯定沒問題。暖暖,你别太擔心,咱們一起想辦法,總會成功的。”

不知過了多久,門“吱呀”一聲被推開,阿福渾身濕漉漉地走進來,臉上卻洋溢着興奮的笑容:“成了!侍郎看了信,答應幫忙。他說宴會上會找機會拖住丞相,讓我們趁機行動。”

衆人聞言,都松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也稍稍放松下來。江硯白拍了拍阿福的肩膀,感激道:“做得好!接下來,咱們再仔細謀劃潛入内院後的行動。”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太子的眼線早已盯上了阿福。阿福離開丞相府後,便有個黑影悄無聲息地跟在他身後,一路跟蹤到了宅子外。黑影在暗處觀察了許久,确定屋内的人都在商議計劃後,才悄然離去,準備向太子複命。

與此同時,丞相府内,丞相坐在書房中,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神色陰沉。他的幕僚站在一旁,低聲彙報:“大人,據眼線來報,江硯白等人似乎在謀劃着什麼,極有可能在生辰宴上有所行動。”

丞相冷哼一聲,生辰閃過一絲狠厲:“哼,自不量力!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我倒要看看,他們能耍出什麼花樣。傳令下去,加強府内戒備,尤其是内院,一隻蒼蠅都不許放進去。”

幕僚領命而去,丞相看着窗外的雨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江硯白,你以為憑你和那幾個毛頭小子,就能翻出我的手掌心?太天真了。”

在這波谲雲詭的局勢下,蘇暖暖等人的計劃能否躲過重重監視,順利實施?侍郎又是否真的值得信任?一場驚心動魄的較量即将在丞相府生辰宴上拉開帷幕,他們又将如何在這危機四伏的環境中,找到那份至關重要的卷宗,解開謎團,扭轉乾坤?

第十四章破曉真相

丞相府張燈結彩,生辰宴的絲竹聲與賓客的喧鬧聲交織成一片。蘇暖暖女扮男裝混在賀客中,腰間藏着的短刃硌得生疼,目光卻死死盯着前廳高台上談笑風生的丞相。江硯白混在侍衛隊裡,刻意壓低的帽檐下,眼神警惕地掃視着四周。

“來了!”阿福突然拽了拽蘇暖暖的袖口。隻見禮部侍郎舉杯走向丞相,滿臉笑意:“大人這枚翡翠扳指可真是舉世無雙,能否借下官細細品鑒?”丞相捋着胡須起身,兩人移步至屏風後。

“快走!”江硯白低聲下令。四人借着人群掩護,繞到側廊。阿福身形如狸貓般躍上牆頭,撬開機關鎖,蘇暖暖等人緊随其後。剛落地便聽見腳步聲,柳依依急中生智,将發間金钗擲向假山,叮當聲響引開了巡邏侍衛。

書房内,檀木暗格泛着冷光。蘇暖暖屏息翻找,終于在一疊文書下摸到泛黃的卷宗。指尖觸到“貪墨案”三個字時,門外突然傳來劇烈的撞擊聲。“不好,被發現了!”江硯白揮劍抵住破門而入的黑衣人,陸明遠抄起燭台砸向另一人。

混戰中,蘇暖暖被人擊中手腕,卷宗散落一地。就在黑衣人即将得手時,門外傳來呵斥:“太子駕到——”衆人動作一滞,隻見太子攜侍衛踏入,目光掃過滿地狼藉,突然冷笑:“丞相好手段,栽贓陷害的證據都藏得嚴實。”

原來,禮部侍郎早已是太子心腹,這場“幫忙”本就是太子的計中計。他假意拖延丞相,實則是讓太子坐收漁利。丞相臉色驟變:“殿下莫要血口噴人!”太子卻示意侍衛撿起卷宗,對着江硯白道:“江卿家,這可是你父親的親筆供詞,你要如何解釋?”

蘇暖暖心沉到谷底,卻見江硯白突然抽出卷宗夾層,露出半封密信:“十年前,太子指使我父親頂罪,這是太子寫給父親的威脅信。”他将信高舉,聲音铿锵:“而真正的貪墨證據,就在丞相私設的暗庫裡!”

混亂間,陸明遠趁亂點燃書房帷幔,火勢迅速蔓延。三皇子的人馬突然闖入,以“平亂”為名控制局面。蘇暖暖在濃煙中被江硯白護在懷裡,阿福背起柳依依,四人在混亂中逃出丞相府。

三日後,皇帝親自審理此案。鐵證如山,太子被貶為庶人,丞相锒铛入獄。江硯白父親的冤案昭雪,禦賜的“清正廉明”牌匾送到江家老宅那日,蘇暖暖站在江硯白身旁,看着他紅了眼眶。

“終于結束了。”江硯白握住她的手,“今後,我隻想帶你回金陵,看遍四季繁花。”蘇暖暖點頭,眼角滑落的淚滴在他手背上,暈開一片溫熱。遠處,陸明遠正追着給柳依依系圍巾,阿福蹲在街角偷吃糖糕,京城的陽光穿透雲層,照在每個人身上,暖意融融。

番外一:金陵舊夢

金陵的春天總是來得格外溫柔。蘇暖暖倚在江府書房的窗邊,看着院中桃花紛飛,枝頭新燕銜泥築巢。案上擺着未寫完的詩稿,墨迹未幹處還沾着幾瓣桃花。

“又在偷懶?”江硯白從身後環住她,下巴輕輕蹭着她的發頂。他剛從衙門回來,官服還未換,袖口卻細心地綁着她前日繡的海棠香囊。

蘇暖暖轉身時撞進他含笑的眼,伸手戳了戳他腰間:“還說我?你上次教我的《詩經》批注,都拖了半月了。”話音未落,院外突然傳來柳依依的笑罵聲:“江硯白!你家夫人又被欺負了!”

陸明遠抱着兒子小遠跟在後面,孩童手裡攥着糖畫,糖漿滴在衣襟上也渾然不覺。柳依依挺着七個月的孕肚,卻還中氣十足:“瞧瞧,這滿院桃花都開不過某人的臉皮厚。”

江硯白無奈地松開手去迎接客人,蘇暖暖趁機将新寫的詩稿塞進他袖中。紙角歪歪扭扭畫着隻戴官帽的兔子,底下寫着“江大人親啟”。待他展開,紙上赫然是:“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正是他們成親那日她念錯的詩句。

番外二:京城秋宴

入秋後的京城,宮牆下的銀杏葉染成一片金黃。嘉甯公主站在宴席角落,望着遠處談笑的江硯白與蘇暖暖,指尖無意識摩挲着袖口疤痕。她終究沒能留住他,卻也在那場風波後,主動退了婚約。

“公主殿下,這桂花釀最是香甜。”小太監捧着酒壺上前。嘉甯接過淺抿一口,目光卻落在蘇暖暖腕間的玉镯——那是江硯白在江南尋的古玉,特意請人雕琢成并蒂蓮模樣。

另一邊,三皇子正與江硯白碰杯:“江大人這招‘引蛇出洞’着實精妙,倒是我小看你了。”江硯白笑着飲下,餘光瞥見蘇暖暖被陸明遠家的小女兒纏着講故事,月光落在她發間的銀簪上,映得眉眼愈發溫柔。

宮燈次第亮起時,蘇暖暖悄悄溜到長廊。江硯白尋來時,正見她踮腳摘桂花,發間的玉簪随着動作輕晃。“當心摔着。”他伸手攬住她的腰,卻被她塞了把桂花在手心,“晚上做桂花糕給你吃。”

番外三:歲暮煙火

除夕那日,金陵城飄起細雪。江府廚房裡熱氣騰騰,蘇暖暖系着柳依依送的繡花香圍裙,正手忙腳亂地揉面團。江硯白倚在門框上,看着她鼻尖沾了面粉,卻一本正經教阿福包元寶形狀的餃子。

“江大人,您夫人把鹽當成糖了!”阿福突然驚呼。蘇暖暖瞪了他一眼,面團卻“啪”地砸在江硯白肩頭。他非但不惱,反而伸手捏了捏她泛紅的臉頰:“無妨,甜的鹹的,都是夫人的心意。”

正鬧着,陸明遠一腳踹開廚房門,懷裡抱着哭啼的小女兒:“救命!依依非要教她寫‘福’字,現在滿院子都是墨團子!”話音未落,柳依依挺着二胎的肚子慢悠悠走來,手裡還握着支狼毫筆:“陸明遠,你再說一遍?”

雪越下越大,衆人擠在堂屋守歲。江硯白握着蘇暖暖冰涼的手放進袖中暖着,聽着陸明遠和阿福鬥嘴,看着柳依依給孩子們分壓歲錢。窗外爆竹聲起,煙火照亮整片夜空,映得每個人臉上都帶着暖融融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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