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也沒關系。”

那句話像被剪輯進了我所有夢境的結尾。

我記不清他的臉，他的名字。

可我每次做夢都能聽見他的聲音。

——第四頁

我總是夢見同一條路，盡頭是你所在的方向。

你抱着我，眼神比夢還溫柔。

我知道那是假的。

因為現實裡你不允許自己這樣。

就讓我在夢裡繼續欺騙自己吧。

我知道你不會吻我。

可我還是夢見了你俯身的樣子。

———第六頁

我總是在快死的時候夢見你。

夢見你哭，夢見你吻我額頭，夢見你舉起手卻又放下。

你是不是一直在殺我？

你是不是，殺過我很多次了？

可你眼睛那麼紅，怎麼會是壞人？

我從沒恨過你。

哪怕你讓我一次次回到起點，我也沒恨過你。

我隻是……太想知道：

“你所做的一切是否出于本心……”

沒有人回答我。

夢碎得像一地冰渣。

我醒來時，淚水已經幹透了。

可是身體依舊顫抖，我突然記起，你一次又一次将我從死亡的邊緣抱起。

我不會再問你是誰了。

你不說我也知道。

你就是那個想帶我走，卻從未原諒過自己的神明。

———第七頁

他想清除我，我卻記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