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G。
這是可以說的嗎?
安清弦閉上眼,深深吸了口氣,不裝了,“姐妹們,我又要和你們說一件事。”
王汝:“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安清弦撓了撓臉,覺得兩邊都占點,于是說,“是好壞事。”
“......”王汝沉默幾秒,“算了你說吧。”
“就是。”安清弦咬唇,“我感覺,隻是我感覺哈。”
候彤彤急了,“你說啊!”
豁出去了,安清弦一咬牙,“我感覺我是S。”
王汝:“......”
侯彤彤:“......”
安清弦:“......”
沉默許久。
候彤彤出聲,猶豫問道:“你...真的假的?”
怎麼真,怎麼假啊,安清弦苦笑,“我感覺是真的...”
“那太人之常情了!”宿舍裡,侯彤彤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還好床墊比較厚,發出的動靜很小,“我把這本小說txt發給你,你可以照着作者寫的那樣對待見寒江。”
“......”安清弦在床上發出掙紮的喊叫,“真的要這樣嗎?”
“就要!!!”
“......”
王汝沒說話,發了句:【記得拍視頻。】
-
在侯彤彤的強烈要求和催促下,安清弦一星期就把這本小說看完了。
三百二十五章,其中一半是車。
難以想象侯彤彤每天都在看這種東西。
也難怪她不太驚訝。
但是。
這是真的打啊!真拿鞭子抽啊!真踹啊!
安清弦下不去手。
也下不去腳。
最多可能就是。
打一巴掌。
而且是力氣不重的那種。
調個情嘛。
也“多虧”了侯彤彤,安清弦現在看到見寒江就會想起書中的内容,腦内不自覺就會想象他跪在自己跟前,嘴裡含着——
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想了。
這不會過審的!
“......”
每天這麼被折磨着,還要在見寒江面前裝作若無其事,不讓他看出破綻,很快,整個十月眨眼便過去了。
從衛生間換完衛生巾出來,安清弦發現辦公室門口站了一位女生。
穿着一身黑色半身裙,頭發如瀑披散在身後,唇齒紅白,漂亮得不像話。
她一愣,立刻認了出來。
是謝惟的女朋友。
遲白。
謝惟攬着她的肩膀,笑容就沒下來過,和同事們胡扯八扯。
注意到那邊的動靜,謝惟腦袋往後一仰,拍了拍遲白,問安清弦,“正巧你來了,手上有活嗎?”
她走到他們旁邊,搖頭,“沒有。”
而後将視線投向遲白。
哇。
線下比照片更美。
“那正好。”謝惟指了指拍攝間,“給我女朋友拍套照片。”
遲白沖她笑了笑。
安清弦也回了一個笑容。
她好漂亮。
“......”
安清弦剛調好相機準備拍,手機就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遲白示意先接。
她颔首,來電人是見寒江。
“怎麼了?”
見寒江那邊有點吵,說話聲音大了幾分,“你在哪兒?能來三号拍攝間嗎?”
“我在給遲白姐拍那套婚紗。”安清弦說:“暫時去不了。”
“好吧。”說完,他挂了電話。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好像在這兩個字裡聽到了一絲落寞。
“......”
安清弦默了會,放下手機。
先認真拍照吧。
“你叫我姐?”遲白笑,頭紗順着動作往前稍了點,剛好遮住她的小半張臉,有種朦胧美。
安清弦沒來得及聽後面說了什麼,趕忙按下快門定格這一幕。
遲白茫然地看着她,工作人員走過去把頭紗弄好。
“不好意思。”安清弦放下相機,解釋,“剛才那幕很好看,不想錯過,您剛剛說了什麼?”
遲白重複一遍,“你今年多大?”
她誠實道:“二十一。”
“我八月份剛成年。”
“......”像是不敢相信的耳朵,安清弦拿着相機的手一抖。
剛成年?
哇,真的有點不像哎。
見她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遲白忍不住笑,“所以别叫我姐了,你就跟他們一樣,叫我遲白就好。”
安清弦對上她的笑臉,“好。”
之後兩人邊聊邊拍,倒也沒影響。
“你幾月份出生的?”
“九月。”
“哦,那你比謝惟早,他十一月份的,得喊你姐。”
“......”
安清弦實在想象不出這畫面,有點瘆人,她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半小時後。
拍攝完,安清弦放下相機,去審片子,一張接着一張,完全沒注意到身邊人都靜了下來。
遲白喊她,“小清啊。”
安清弦按着鼠标放大照片,咬着嘴皮子,心不在焉地說了句,“怎麼了?”
“你後面好像有什麼東西。”
她啊了一聲。
“安清弦。”
“......”
安清弦莫名後背一僵,轉過頭——
撞上了見寒江淡淡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