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肆之咬緊牙關,低聲朝他怒罵:“這裡是聯盟國的地盤,你怎麼還敢來!就不怕被人發現然後直接逮捕你!”
艾瑞克輕笑着按住裴肆之的脖頸,另一隻手不老實的試圖從他寬松的領口伸進去。
“那我死之前沒能再嘗一口你的滋味,未免太虧了點,牡丹花下死,少将雖不是牡丹,嘗嘗你這朵玫瑰花也一樣。”
這句飽含着輕佻戲谑的話,再加上艾瑞克的手已經移到了凸起的鎖骨處,動作暧昧異常,激得裴肆之下意識回想起了之前在帝宮時不甚美好的日子。
裴肆之的身體微微顫抖着,他威脅艾瑞克。
“你偷偷潛入駐紮點,必定沒有帶着帝擎一起,外面全是聯盟國的守衛,隻要我喊一聲,你不會有反抗的機會。”
“等到那時候,你的屬下來救你也來不及了。”
艾瑞克此時全部的心思似乎都放在了裴肆之的身體上,完全不在乎他嘴上放的狠話,似笑非笑的回應着。
“那你喊人吧,我不介意别人圍觀,讓他們看看自己心目中清高的少将閣下原來還有這一面,說不定以後會更敬佩你呢。”
這一番堪稱羞辱的話,讓裴肆之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但裴肆之從來不是在乎所謂名聲的人,嘴唇微微翕動,還真的要開口喊人,被早有準備的艾瑞克一把捂住。
發不出聲音的裴肆之隻能勉強嗚咽着,艾瑞克繼續摸索着,同時将腦袋湊到了他的後頸處。
經過這段時間,裴肆之的腺體已經被養好了很多,先前太過頻繁的标記導緻的紅腫消了下去,卻多了一些針孔。
艾瑞克這才知道,原來他一直以來都注射着信息素抑制劑,也怪不得自己從剛才就聞不到那股花香。
沒有任何一個Alpha能夠容忍自己的标記被強行掩蓋,艾瑞克當然也不例外。
艾瑞克的瞳孔深了深,他毫不猶豫的選擇釋放自己的信息素,那烈酒味一旦冒出頭,就占有欲極強的盯上了獵物,牢牢包裹住了裴肆之。
熟悉的信息素萦繞着裴肆之的身邊,之前在帝宮時暗無天日的日子到底還是影響到了他的身體,裴肆之已經下意識開始回應對方。
他的腺體處隐隐發燙,灼熱的輕微刺痛提醒着裴肆之的理智。
“唔……艾,艾瑞克,你不能在這裡釋放信息素……!”
艾瑞克輕嗤一聲,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控制着更多的信息素去刺激裴肆之的腺體。
長期沒有接觸過信息素的腺體哪裡經得住這般折騰,在艾瑞克刻意的挑撥下幾乎刹那間就掙脫出抑制劑的藥效,濃郁的白玫瑰香味驟然爆發出來,歡欣雀躍的迎合着艾瑞克。
裴肆之悶哼一聲,熟悉的熱潮湧上來,不多時就席卷了全身。
他的易感期被提前引誘出來了。
艾瑞克将兩人的信息素味道都控制的很好,沒有外溢一絲導緻引起值班軍人的注意。
易感期的爆發導緻裴肆之的視線逐漸變得模糊,勉強維持的理智徹底陷入深淵。
艾瑞克趁機加大了力道,于是兩人就此沉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