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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晚,她吻了她的脖子。
輕輕的,像羽毛落下。
帶着未說出口的“我想要你”。
可就在硝子覺得——她們的距離終于要再近一步時,白祢卻退了。
不是拒絕,也不是冷淡。
她隻是安靜地回到了她原本的位置,繼續靠着她睡覺,手輕輕搭在她腰上。
之後幾天也是一樣。
白祢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還是會抱她、貼着她、早上叫她起床時用臉蹭她脖子,但……沒有再吻她。
沒有再做出任何能稱得上“欲望”的舉動。
硝子不太習慣這種安靜。
她甚至覺得——前幾天親近自己“誘導”自己、那一晚親吻自己脖子的那個人,仿佛是“夢裡那個她”。
清醒時的白祢,還是她那個不谙世事、說話不過火的小怪物。
而現在的硝子,有點煩躁。
不是氣白祢,而是氣自己:
我到底想要什麼?
家入硝子很克制。
她沒問。
沒說“你為什麼不親我了”,也沒說“你是不是後悔了”。
她隻是安靜地觀察着,像個醫生,觀察一場自己無力解釋的病症。
她感到身體在熱,卻找不到源頭。
她沒法解釋——為什麼白祢靠得那麼近,卻不再越過那條線。
—
午後她坐在榻榻米上看書,白祢靠着她,把頭擱在她腿上,一隻手懶懶搭在她腰間,慢慢滑動着畫着不成形的圈。
“你在幹什麼?”硝子語氣平靜。
“确認你今天有沒有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