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什麼事兒啊?要是找他的話,我幫你們打打電話吧。”
可三秒過後,他就尴尬的朝倆人又說,“不好意思啊,這号碼成空号了。”
“沒有其他的聯系方式和共同認識的人嗎?”任葉皺眉。
秃頭廠長羞赫到,“這真沒有,我平時搞科研很少跟人打交道,當時他找來,隻給我留了個号碼和姓名,要不是前兩天他和我聯系,我都忘記了當初答應租借場地的事兒。”
能想象的到,許岦孝連任葉都能拉黑,怎麼可能留着不相幹人員的号碼。
任葉果斷到,“不好意思,我妹妹昨天被許岦孝帶來你這兒簽合同,被他套走了每年價值上千萬的股份,我們現在要報警找他,可能會給你的廠子帶來一點麻煩,我先給你道歉。”
“啊???不行不行!我這新産品馬上就要賣了,你一報警我廠裡名譽受損,要損失多少!”秃頭廠長忽然變得精明,着急的奉着笑商量,
“要不這樣,我把他給我的轉賬記錄和昨天的監控全考出來給你們,你們愛上哪兒找他就去哪兒找他,可不興報警啊!”
任葉看向秦宴薇,眼神詢問她是否可以。
秦宴薇心裡已然沒法了,回到,“就按他說的吧,姐,我們去Tube.e。”
而在一個小時之前,弘禾圭大廈36樓董事長大秘的辦公室,爆發了一場激烈的打鬥。
毛山貌實在沒忍住,和詹岦孝的臉上都挂了彩,五六個安/保人員進來,想要把毛山貌扭送至警/局,卻被詹岦孝攔了下來。
他沒了那身溫文爾雅,呵斥安/保到,“出去!”
安/保互相對視幾眼,沒再壓着毛山貌,卻也沒聽詹岦孝的吩咐。
早就聞訊的詹博覽沒有出面,随意招呼了一個人,對他吩咐,
“去告訴詹岦孝,讓他解決好!”
“是。”那人很快到詹岦孝面前傳達了詹博覽的話。
詹岦孝再次厲聲到,“這下可以滾出去了吧?”
安/保這才一個個離開。
他用指腹觸了下臉上腫痛的幾處,勾着嘴角不屑一顧道,
“你消息到是靈通,我還以為秦宴薇會先找來。”
毛山貌嘴角也滲着血,可他根本就感覺不到痛,隻一心追究,
“請你把江醫生留給我姐股份還給她!”
詹岦孝哂到,“憑什麼?是她心甘情願送給我的,你要看看當時的錄像嗎?”
“不可能!那是她不知道你在騙她!”毛山貌氣恨的笃定,對方的理直氣壯卻讓他心驚。
已經讓毛山貌出了氣了,詹岦孝不想暴露太多,隻希望自己說的話他能聽得懂。
“我騙她又怎麼樣?總之股份現在已經歸屬弘禾圭了,你有空在這裡跟我打架,還不如回去問問她,做這個決定有沒有吃虧?”
毛山貌是聰明的,他仍擰着怒眉,卻漸漸收起要趁着沒人,再将這個無恥騙子揍進醫院的打算。
看着滿臉傷的詹岦孝,他依舊憤恨不甘,“可你明明有未婚妻,為什麼還要去招惹我姐?即騙财又騙色,你不覺得自己惡心嗎?”
正在輕摁傷處的詹岦孝停下動作,突然嗤嗤笑了起來,而且越笑聲音越大,笑到毛山貌差點又對着他上手,他才停下,一把接住對方的拳頭。
像看待吃飯喝水一樣平常,自得的反問,“有女人主動獻身,我為什麼要拒絕?”
“你……你不要臉…你真不是個男人!”毛山貌被他氣的話都說不清楚。
“啧啧!我是不是男人你姐清楚,你回去一并問她啊!”詹岦孝用力甩開毛山貌的手,“但我猜你肯定不是男人,因為她看不上你!”
毛山貌赤紅的眼睛瞬間爬上酸軟之意,他不願認輸,強撐道,
“她看上你又怎樣?住在她家裡的是我,她父母都把我當女婿,你算老幾?”
“我不算老幾呀!”他的話對詹岦孝勾不成任何傷害,詹岦孝靠坐在辦公桌,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态度,
“你不是知道嘛,我有未婚妻,和她隻是玩玩而已!”
“許岦孝!你混蛋……你王八蛋!”
毛山貌覺得自己的發聲怎麼那麼艱難,替秦宴薇不值當的眼淚刹那間淌下來,他捂住臉渾身都在顫。
詹岦孝意外的噤聲,看着他痛哭了一陣,随後逐客道,
“你走吧,我看過你這幾個月業績,會讓你們經理給你一份很好的實習綜評,以後就不要出現在弘禾圭了。”
“許岦孝,你給我等着,我會讓你怎麼吃的就怎麼吐!”毛山貌胡亂抹了把眼淚,也不想再和這個混蛋待在一處,臨出門前恨恨道,
“告訴你的未婚妻,她休想欺負我姐!”
詹岦孝的眼神一凝,卻沒有再表現的太多,毛山貌剛離開36樓,詹博覽就出現在了他的辦公室,面帶怒容。
“你不該讓對方有機會找來。”
同在一個城市,一個大廈,這樣的要求未免強人所難。
“我知道,但我們的目的都達到了。”詹岦孝恭順的看着他的渣爹。
詹博覽盯着他觀察了很久,末了終于發話道,
“準備一下,這周就上任副總裁的位置吧,婚禮也要開始籌備了。”
弘禾圭是詹博覽的一言堂,有了他的這句話,詹岦孝絲毫不用在意那些參股親戚的反對。
他點點頭,目送詹博覽出門後,咬着牙,幾不可察的抽搐着面部神經,給林純發了條邀約的消息。
毛山貌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片刻未留的離開了弘禾圭。
秦宴薇接到他的電話時,正在Tube.e和任葉一起,同李助據理力争。
李助無辜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們也合作快兩年了,我怎麼可能騙你?我拿到的合同,上面的受贈人确實不是你!”
秦宴薇已經哭幹了眼淚,她無助的問,“那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