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秦宴薇已經嫁給了她男朋友的好哥們，他就更别妄想癞蛤蟆吃天鵝肉了！

兩人的思想頗為不對付，互相冷着臉一直到秦宴薇收拾好。

“這樣可以嗎？”

“很好！”

“很漂亮！”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閉嘴。

毛山貌隻想将視頻拍好，于是一邊解說一邊給秦宴薇做着示範。

“姐，你從我這邊往高腳凳那兒走，姿态好一些，嗯……模特兒步知道嗎？動胯不扭那啥的，然後側身坐下手肘撐着桌沿，上半身朝桌子稍微傾斜，手指半握，掌根放到耳朵後面貼着脖子，我在對面的角度需要看到你的食指。”

“再慵懶一點把腿收上來，腳踩在凳橧上翹起二郎腿，另一隻手搭上膝蓋，腿朝着我，别藏到桌下去了，嗯……整體端莊又不失性感，明白嗎？”

“嗯，我先試給你看一遍。”

跟會跳舞的人溝通就是有效率，毛山貌隻說了一次，秦宴薇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她按照毛山貌地要求過了一遍，配合上初始清澈後又明睐傳情得眼神，看的齊揚悅在旁邊連連咂舌。

“我的天，你不應該學設計的，你應該去做演員。”

“誰說不是呢，可當初我爸媽不同意啊。”秦宴薇噘噘嘴重新站到毛山貌旁邊，

“可以開始了嗎？”

“嗯。”

毛山貌笑笑，那個靈氣十足的秦宴薇終于又回來了。

來前毛山貌并沒有想要拍視頻，所以除了相機其他什麼都沒帶，但此時他的雙臂就堪比穩定器，跟随着秦宴薇，将她的表現都納進了相機裡。

結束時，他又切回拍照模式，給秦宴薇拍下了兩張照片。

随着他的一聲完成，秦宴薇飛快跑回試衣間換下之前穿的衣服，出來後推着毛山貌到沙發椅上靠着。

“你的鼻子是不是又流血了，紙都有些染紅了，快把頭擡起來。”

“沒有，是之前的。”

毛山貌怕她嫌棄，抽了張幹淨紙巾，遮掩着把鼻子裡塞的紙團抽出來，秦宴薇擔心的拿開他的手，彎下腰掰着他的臉，确認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兩人的一遭互動，惹得齊揚悅不知是該惡心，還是該嘲弄才好。

她拿着兩人的咖啡遞過去，說，

“你還是離毛毛遠一點吧，不然待會兒他又要血流如注了。”

秦宴薇聽着直起身道，“那你休息一會兒。”

“都拍完了，姐你不用管我，快去忙吧，我馬上就走。”毛山貌坐正，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苦苦的味道令他皺了皺眉。

秦宴薇看了看外邊，太陽光曬的柏油路面都快起熱霧極變了，毛山貌這會兒不舒服，怎麼還能讓他出去。

“你等等，再過兩個小時我們就下班，我一起送你們。”

“不用的姐，我真沒事，時間還早，我回去盡快把它做出來發給你。”

毛山貌說着就起身背上相機出門，秦宴薇是真的擔心，剛想追上去就被齊揚悅拽住，她忙道，

“我不急着要，你就先在這兒歇一會兒。”

毛山貌搖了搖頭剛要謝絕，齊揚悅就在身後替他回到，

“哎呀宴薇，人家想回去你就别攔着了，說不定人家還有别的事呢。”

毛山貌看了看齊揚悅，她在秦宴薇背後給了他一個‘你趕緊走’的眼神。

咖啡的苦澀還在他嘴裡蔓延，毛山貌沒有反駁，還順着齊揚悅的話說到，

“對，我待會兒還有别的事，公交車上又不熱，我回去休息也是一樣的。”

他這麼一說，秦宴薇也不好再留他，她轉身拿過茶幾上的咖啡遞給他，“那把這個帶着，還能解解渴。”

毛山貌伸手接過，他其實很不喜歡這種苦苦的味道，可能是因為小時候過的太苦了，但這是秦宴薇給他的，就算再不喜歡，他最後還是坐在公交車上一口一口把它喝完了。

回到芳蹤，毛山貌首先給備注餘念的微信好友發去了信息，問他可不可以教自己做動畫。

對面的人很快發回來一條劈頭蓋臉的語音——

“我說你個小畜生是想把我一點本事全掏空是吧？”

——沒有。

毛山貌用語音回到：“我是真的想學，也不是用來賺錢，我找到撫乂的資助人了，他失蹤了，現在他妻子的工作室有困難，我想幫幫忙。”

“真找到了？”對面的人有點驚訝，語氣好了些：

“行吧，那你把東西發來我看看，晚上直接幫你做好，我現在是真沒時間，而且手機上一句兩句也說不清，等有空我再教你。”

不出五分鐘，毛山貌把自己拍的和秦宴薇發給他的設計圖，一股腦地導出來全轉給了對面。

可對面剛收到，就給他撥來了語音電話，毛山貌一接通，對面就傳來很大的一聲“卧槽！”

“這不是你上次拍的那個姑娘嗎？你說她是我們撫乂資助人的老婆？你老實跟我說，你想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