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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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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時的天色熹微,隻有淡淡的晨光透過雲層,輕輕地灑落在皇宮的石闆上,随着鼓聲敲響,朝堂殿門慢慢打開,東方泛着淡淡橙黃,透照進入大殿,文武衆臣,一一列隊站好,衣冠楚越,手執玉闆,開始朝堂議事……

大殿之上,金龍盤踞在玉鳳之上,皇帝趙祯坐于最中央,身穿着明黃色龍袍,腰束白绫玉帶,雖是一位二十歲出頭的少年人,确威嚴四射,俯視衆臣,眉頭緊鎖,身後的文臣武将分列兩側,一片肅靜,沒有一絲聲音……

朝堂下首排文臣張尚書張茂輔,與之并排的右邊是武官輔國大将軍威遠侯蕭璟宣,兩人手執玉牌,恭敬站列……

文官執筆奉政大夫潘大人,直言上谏:威遠侯蕭璟宣,借南疆平叛有功,目無三尺,無視朝綱,将皇上賜予他的殊榮,竟然視為兒戲……

其它文臣也紛紛附議。而武臣這邊,低頭靜思,無人站出。

皇帝趙祯看向當事人,手指摩挲藍玉大扳指,“蕭璟宣,你可有異議?”

蕭璟宣身穿武官朝服,列隊武臣前排,目不斜視,聽其他大臣對他上谏,面色如常,聽到皇上宣他,拱手上前,道:“回皇上,是臣考慮欠妥,臣願交上西南軍營兵符官印,請皇上責罰。”

衆臣詫異,低頭微微私語……

“西南軍營可是老侯爺掌管多年的兵營呀,就這麼換了主将?”

有些大臣,微微搖頭,可歎呀……

皇帝趙祯聽他這麼一說,眼神如炬,看着眼前這位曾經一同長大的臣子,似乎被看中他的心思,他比任何人都了解他的擔憂,反而讓他不安起來……

皇帝趙祯又巡視了朝堂衆臣,威嚴道:“蕭璟宣你倒是想一身輕——”掃了一眼張尚書,唯我獨尊的姿态,接着道;“選考慮到你南疆平叛有功,朕就不重罰你,就按你所說,收回兵符官印,罰你半年俸祿。”

位列武臣一列的中書侍郎蒙越,瞧見張尚書得意神情,又打量前排的蕭璟宣,武将無兵,仿如手無寸鐵,無任何威嚴……

中書侍郎蒙越曾是威遠候老侯爺手下的一名參将軍,當年一同在西南兵營的老侯爺帳下,得他十分敬重,可瞧着這位小侯爺行事做派,舉止談吐與老侯爺,萬分不同。

由于朝堂嚴禁黨羽結派,所以蒙越離開兵營後,與現在這位小侯爺無太多來往,看眼下皇上也未罰,他也就眼觀鼻,與衆臣一樣……

退朝後,大部份官員回到各自的衙門繼續處理政務,武官這邊些,好幾位同僚看向蕭璟宣,點頭示意,并未走近交談。

到時張茂輔張尚書走向蕭璟宣,客氣含笑,道:“小侯爺這招蛻殼脫身,用得妙呀。”

蕭璟宣輕笑一聲,客氣道“小侄昨夜夢得一大象,剛開始不得釋夢,經張尚書一提醒,夢語竟然是:象齒焚身。”說完,拱手離開。

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轉身對張尚書,笑着問道:“張尚書,小侄隻是夢境,切勿多想。”步伐穩健且輕快的走出大殿。

張尚書微微擡着頭,眯着雙眼,看着某人的背影,哼了一聲,朝置辦處方向走去。

幾位武官面面相噓,“小侯爺為何對張尚書這麼說?何義?”

“ 大象因為有珍貴的牙齒而遭到獵人的捕殺,暗指張尚書若不知收斂,勢力強大後,也會被獵人捕殺……”其中一位官員解釋道。

聽完,幾位武官紛紛點頭,頓時明了。

以往,蕭璟宣下值後,先去尚書省處理兵部日常,下午再去校場,看一些士兵訓練……如今,直接回候府。

威遠候的府邸坐落于東關街,百姓常說:貴東商西。意思就是說權貴之人喜歡甯靜,挑一些環境恬靜,十分安谧的地段修建府邸,東關街的地段就完全符合,所以在此街的府邸非富即貴;而西臨街,尋常百姓,小商小販居多,人流量大,繁雜吵鬧……吸引了很多商家在此建門店,做生意。

“今日朝堂之事,切不可告訴太夫人。”蕭璟宣回到書房,換上居家藏青色直裰,坐在太師椅上,準備閉目安神片刻之前,交代他的随身小厮子同。

子同應是,放下茶盅,輕步退出書房次間,這時,侯府呂總管進來,子同連忙擋在外面,“呂總管,小侯爺有些累了,正在裡間休息,可否晚些來找小侯爺?”

書房規矩,沒有蕭璟宣的準許,誰都不可進出書房。呂總管正在猶豫之時,裡面聲音傳來,“何事?”

呂晁快步了走進書房裡間,“小侯爺,這次您帶回的那位女子如何安置?”

他差點忘記此人,手輕輕拍着額頭,“她現在安置在何處?”

“卑職暫将她安置在福臨客棧。”

福臨客棧是在臨侯府巷尾一家客棧,比較偏僻。

“她懂醫術,若她願意,可助她開家醫館,費用府裡出,旁的就無需答應。”蕭璟宣一臉疲憊,無一點凱旋歸來的喜悅,手擡了擡,示意散去,又突然問道:“西南那邊,可有口信傳來?”

“回小侯爺,暫無傳來任何消息。”

蕭璟宣手指輕敲着按桌,眉頭緊蹙,呂總管在一旁觀察小侯爺的舉動,知道主子是在忖量事情,他便安靜等候吩咐。

“呂晁,明日将她帶到瞻園茶樓,這時候,京都城春花佛風,最适合茶樓聽個小曲什麼的。”言語中卻含一絲蔑視……

“小侯爺,這未免太過張揚,卑職逾矩,可否另行安排?”

“想必朝堂中的一些人,正想看我這般行事吧,明日聽完曲後,你再按剛才計劃安排。”

這時,蕭府當家主母太夫人楊氏派人請蕭璟宣去洱院,蕭璟宣看了一眼呂晁,

“卑職早已在府裡封口,朝堂消息未在府裡傳。”

蕭璟宣一到洱院,按桌上擺着一張燙金帖子,還有太後娘娘的章印……

蕭璟宣上前曲身請安,坐在母親左側一方,“母親,可是宮裡有事?”

“璟宣,你昨日那麼張揚,今兒在朝堂上,聖上怎麼說?府裡的人都閉口不談,什麼也問不出來。”

蕭太夫人不怒自威,曾經她是長平候長女,不愛紅妝愛武裝,自小練得一手紅纓槍,行雲流水,曾與蕭老爺子一同大戰南疆蠻夷,到現在都是一樁美談……

“母親,今日在朝堂上,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在孩兒意料之中,請母親不必憂心。”蕭璟宣起來,雙手拱上,曲身上前。

“明日是太後娘娘的百花宴,你呀,怕是逃不開背後議論的閑談了……”蕭太夫人無奈地說笑道。

“是璟宣不孝,讓母親擔憂了。”

“之前我與姑母商議了,之前你在南疆三年,不議親,我們也能理解;現在你回京了,南疆也已平叛,前些日子,我已經讓她留意,到時候,你可也不能再推繞。”蕭太夫人不愧當年帶兵之人,辦事利落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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