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有點害羞”沈淩洲解釋道。
“嘿嘿,你小子可以啊!我算算啊,你要是努力點,明年這個時候你就能當爹了!”他嘿嘿壞笑,一拳打在沈淩洲胸口:“來,這個藥給你,這可是寶貝,我花了大價格買的!”
說完塞到沈淩洲懷中個藥瓶,沈淩洲拿起一看上面寫着‘二蓉丸’從名字上看不出是什麼藥:“這藥幹嘛的?”
“幹嘛的?”陳二故作驚訝,随後壞笑道:“等晚上和小嫂子洞房的時候吃兩顆,壯陽的!”
沈淩洲:“...”嫌棄的丢回陳二懷中:“你自己留着吧!我用不到。”
這時小齊走到席間,見他們在讨論沈淩洲的‘妾’他走到陳二身邊,幽怨道:“這人啊,你見過的!”
“我見過”陳二想了一圈,搖頭:“咋可能!咱們同吃同住這麼多年,兖州他哪裡認識什麼小娘子,難道是秀春布坊的老闆娘?咱們走的那日可是追在大群後面喊:沈将軍等等我”。
他假裝學着那老闆娘的聲音:“沈郎,等等我!”
沈淩洲斜了他一眼,一拳打在他肩膀上:“當孩子面,别沒正行”。
陳二笑着看小齊:“去去去,我和你沈哥聊男人的“話題呢!”
“哼!我才不走呢!”小齊氣鼓鼓挨着沈淩洲坐着:“哥,那丫頭有什麼好,我可是聽劉将軍說了,你納妾了就不能找到好媳婦了!”
“到底是誰啊”陳二好奇問道,看來都見過了,就他不知道是誰。
“三年前咱們當山匪那次,有個小丫頭給沈哥治傷的!”小齊似才想到:“哥,你莫不是被她要挾?是她用救命之恩要挾你?一定是的!”
還真被你猜中了,沈淩洲戳他腦門:“當然不可能,你沈哥我什麼時候被要挾過!”
陳二疑惑撓頭:“好像有這麼個人,但想不起來長什麼樣了”。
席間圍繞着沈淩洲納妾,衆單身漢聯合灌他酒,連喝了幾壺酒,沈淩洲已經腦子不清醒了,酒杯都拿不起來。
劉起年連忙讓大家莫要在灌酒了,找了兩個人将沈淩洲扶回屋。
走到水榭小築門口,沈淩洲對身旁兩個仆從擺擺手,示意他們離開,待他們走後,沈淩洲直起腰,眼神中恢複清明,這點酒他還不至于醉。
敲幾下門,走了進去,見韓念念正坐在床邊,她手中拿着本書看,見來人擡頭看向門口。
一時間四目相對。
韓念念放下書:“你回來了?”
沈淩洲眼神迷離,倚靠在門框:“嗯!”他晃晃悠悠的要走進來,腳步虛晃站立不穩。
“小心”眼看着他就要倒地上,韓念念将人扶起:“怎麼喝這麼多!”。
這人滿身的酒氣,看着就沒少喝,她微微蹙眉,扶着沈淩洲走到榻旁,他的身體朝着榻上栽去,連帶着韓念念的身體重心不穩也跟着倒下去。
恰巧跌在沈淩洲身上,她慌忙起身,将沈淩洲的鞋子脫下,腿擡到榻上,扯過一張被子蓋在他身上。
“水!”沈淩洲躺在榻上呢喃,許是領口太緊,手抓住領口往下扯了扯,露出大半個鎖骨。
韓念念看了眼快速挪開眼,倒了杯水,一手撐起他的頭,一手拿着杯子往他嘴裡灌水,水順着他的嘴角滑落到脖頸,韓念念煩躁的用旁邊的被子随意擦了兩下。
将人丢回榻上。
沾上榻,沈淩洲這回一動不動,均勻的呼吸,這麼快就睡着了?到是真心大,韓念念走回床邊,她将醫書放在随身的包内,吹滅了屋内的蠟燭,背靠着們躺下去。
沈淩洲等了一會,聽到她發出均勻的呼吸,才緩緩的睜開眼,轉過身,從他的角度還能看到她的背影。
莫名的安心。
卯時一刻,有仆從敲門,沈淩洲怕吵醒韓念念快速起身走到門口,仆從道:“沈将軍,劉将軍讓我叫醒您,大部隊辰時啟程,莫要誤了時辰”。
“多謝了!”沈淩洲道謝将門關上,他揉了揉眉心,朝着韓念念的方向看去,見她已經睜開了雙眼,緩緩的坐起身,被子從肩頭滑落。
發絲有些亂,一抹青絲順着臉頰垂下,沒有往日的淩厲,帶着剛睡醒的迷茫:“你要走了?”
“嗯”沈淩洲本想讓她在多睡會,但想到她剛脫籍,又獨自一人,怕是不安全。
“還有時間,我送你回去!”沈淩洲将衣服稍微整理,洗了把臉,坐在榻上等着韓念念收拾整齊。
兩人走出屋,外面已經有将士在園内走動,沈淩洲找了匹黑色的高頭大馬,朝韓念念伸出手:“上馬,這個能快點”。
韓念念沒騎過馬,看着馬兒有些發蹙,但還是将手伸了出去,沈淩洲向身旁一拉,将她整個人拉到他前面,待她坐好,兩手環繞她的腰間,揮動缰繩:“駕!”
兩人共乘一骥,飛快的駛出柳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