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莫硯坐在觀衆席看籃球場揮灑熱汗,衣服上标有“22”字樣的少年,可漸漸的,視線不自覺被另一個身形瘦弱,行動間腰窩處的紋身吸引。
紋身是花朵形狀,長得漂亮的花朵彎曲在腰窩,枝頭一路向下深埋進下腹,用汗水浸透褲腰。
少年眼睛被長發遮蓋,下半張臉白而透亮,在陽光底下似乎都在反着光,耳朵在發絲間能看到半個,紅豔豔的唇瓣因為警惕對面的球員微抿着。
從前籃球隊有這麼個球員嗎。
夢莫硯沒有印象,因為朋友在籃球隊,夢莫硯經常看他們打球,這次亦是如此,會特意過來給朋友捧場。
而現在作為夢莫硯的朋友霜橪伏就很不開心了,休息時間撩起衣服擦汗,八塊腹肌線條分明,汗水的加持下在陽光的照耀中,小麥色的皮膚泛着蜜色的光。
擡頭看觀衆席,正正好看到他心心念念的朋友側頭注意力明顯不在他身上。
順着夢莫硯的目光看去。
哈,原來是璞鶴那個怪胎,他就說閑的沒事怪胎怎麼會說來參加籃球賽,看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知道夢莫硯會來,專門來讨嫌的。
霜橪伏鷹隼般的目光刺向璞鶴,璞鶴當然不會察覺不到,反正籃球賽已經結束,目的已經成功達到,再怎樣都是浪費時間,那就不耗着了,拜拜喽您内。
不枉他為了自己有辨識度,特意去紋了個身。
硯硯一定要記的我啊。
背過身,璞鶴鮮紅的嘴唇沒忍住,拉扯出笑容。
璞鶴離開後,夢莫硯才移開視線,腦海裡隻留下兩個印象。
白。
很白。
病入膏肓命不久矣常年不見光的那種。
白。
還有,很漂亮的,長得又大又豔的。
牡丹花紋身。
垂下眼皮,夢莫硯站起身把手裡一直拿着涼手驅散夏天熾熱溫度的冰水遞給霜橪伏,水可能不怎麼涼了。
走在夢莫硯身邊,稍微離了一點距離,現在的他身上全是汗,鐵定老臭了,不敢離夢莫硯太近。
霜橪伏擰開瓶蓋喉結滾動,水珠順着嘴唇劃過脖頸流下胸膛。
他衣服領口很大,微涼的水珠順勢滑過腹部滴進褲子收腰處,用汗水一同加深了褲子顔色。
看完了夢莫硯才收回目光,由于對人面部記憶的缺陷,夢莫硯習慣觀察人的身材用于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