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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虛拟戀人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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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黎博甩着細長的金色尾巴,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他身形細長,通體毛發柔順光滑,俨然是一隻好看的金錢豹。

夢莫硯蹲下身來撫摸晉黎博金黃的皮毛,金錢豹體型龐大,完全是夢莫硯比較喜歡的那種可以躺着睡覺的大型毛絨絨,這種毛絨絨的肚子一定很軟乎。

晉黎博金色的眼睛裡映照出夢莫硯的模樣,清澈透亮在他眼裡夢莫硯像是套上了一層光暈自帶濾鏡好看極了,讓人止不住心動。

這一刻,晉黎博的心髒像是為了夢莫硯而跳動,從此也隻為夢莫硯跳動心髒。

夢莫硯揉了揉晉黎博的肚子,和他想的一樣軟乎乎的還很溫暖,夢莫硯躺在晉黎博的肚子上,陽光正好,夢莫硯忍不住睡着了。

身形龐大的金錢豹肚子上躺着個人,皮膚白皙,面容被頭發和金色的絨毛遮了大半,依稀還是可以見的容貌是不錯的,陽光透過樹葉在人類身上照下陰影。

人類好像睡着了,金錢豹的尾巴一甩一甩的,莫名閑适治愈,看見這一刻好似人心中的陰霾都被驅散不見了。

才怪。

盛昭裔躲在樹後咬牙切齒,不就是身上有毛嗎,雖然他隻是個純種人類不能變動物,但是他也可以讓夢莫硯開心的。

他嫉妒的漂亮的臉都變得陰翳,恨恨的看了眼已經注意到他了的金錢豹,轉身就走。

不就是得到了可以在遊戲裡變動物的特權嗎,要知道這遊戲對于好感度高的玩家會開放特殊區域的,比如夢莫硯作息規律,一般不在夜晚出門,所以對普通玩家未開放夜晚進入遊戲的權利,免得某些變态玩家驚擾到了夢莫硯的睡眠。

有時候夢莫硯會在深夜玩遊戲,好感度達标的玩家就可以在這個時候陪夢莫硯玩遊戲來增加好感度。

可是這是個戀愛遊戲欸,十八那什麼也是可以的,不過需要好感度更高一點,不巧,他這個變态,把夢莫硯的照片貼滿屋子的變态恰好有這個權利,哎嘿嘿。

他可以趁此機會攻略夢莫硯,沒增好感度他也是完全不虧的哎嘿嘿。

想到這,盛昭裔漂亮白嫩的臉上浮現紅暈,眼睛開心的眯起來,輕咬唇瓣略有些變态,走路都輕盈了不少,如果有特效,他的身邊一定會落下很多小花。

介紹一下,這位變态盛昭裔是個純種人類,這個在星際時代還算稀少,畢竟有些人類或多或少注射了有其他種族血液的藥劑用來變強,或者有些人是人類和獸人生的,導緻血脈混淆,那就不算是純種人類了。

由此來說純種人類是很珍貴的。

夢莫硯的血脈裡有丁點的,甚至可以說忽略不計的冷血動物的血液,沾了點冷血,情感比較淡泊,也不是純種人類。

也不能說純種人類脆弱,他們還可以喝一點點不用動物血液制成的基因藥劑來變強,隻是比起其他有獸類血脈的半人還是弱了不少。

每個種族存在都是有他的道理,盛昭裔的長輩就堅持不能混淆血脈的想法,一直堅持到了盛昭裔這一代。

盛昭裔憑借他自身的努力,成了外人眼裡優秀的孩子,如今在制藥實驗室擔任的職位比較高,是個長的漂亮,舉止有禮的别人家的孩子。

哎呀,說是舉止有禮,其實就是個有禮貌,但是難相處的人,少有人知道他還沾着點變态。

古澄,半人類半獸族,最顯著的特征是狗耳和狗尾巴,能變成一隻長相甜美的薩摩耶。

平常心情激動時耳朵和尾巴會不自覺冒出來,他的人型也是長得可愛精緻的類型,目前還是個外人眼裡混不吝,武力高超的學長。

古澄在軍校武力值也數一數二的,長着一張娃娃臉,偏偏揍起人來手下可不留情,拳拳到肉,臉上和拳頭上沾血的樣子跟他這張臉可真是不匹配,莫名滲人。

雖然在遊戲裡可以變成貓貓,但也不能變成人了,也不能一直待在遊戲裡,到了規定時間離開遊戲後,在夢莫硯眼裡就是貓貓裡的人沒了,貓貓真的變成了貓貓。

其他玩家也是,離開遊戲後軀殼會留下來,或是睡覺,或是做出規定中的行程,變成了一串内裡沒有靈魂有的隻是數據的軀殼。

【愛意汲取99%……】

現實中,夢莫硯的指尖微動,被一直守在床邊的夢駱津看到激動不已,卻不敢有什麼動作,隻敢焦急的在一旁等候,面部微紅,黑漆漆的瞳孔蓄出一層水霧。

天知道他從夢莫硯昏迷不醒後做了多少無用功,最終才找出這麼一個方法,如果不是為了讓夢莫硯醒來,他才不會讓外面那些心思不軌的人見到夢莫硯。

好在夢莫硯終于要醒了,那珍寶也不該被世人見到了,珍寶就該被好好珍藏着,除非我夢莫硯自己想出去看看,夢駱津才會不舍的把珍寶再次顯于世間。

夢駱津不想讓珍寶被外人看到,可是夢莫硯有自己的想法,為了預防将來可能到的那一天,夢駱津拼了命的壯大夢氏集團,可是夢莫硯昏迷了,當然夢莫硯是最重要的,不管做什麼,隻要能把夢莫硯救回來,讓夢駱津做什麼都可以。

好在最後成功了。

夢莫硯擡起沉重的眼皮,緩慢轉動灰色的眼球,看着夢駱津,聲音微弱:“哥哥。”

夢駱津身上洋溢着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激動:“硯硯别說話,先吃藥。”

是可以治療虛弱的藥,一般是大病初愈的人吃的,能更快地讓人好起來,不用做什麼康複。

吃了藥夢莫硯果然好了些,隻是精神不振想睡覺,夢駱津幫夢莫硯掖了掖被子,柔聲:“睡吧,睡吧。”

夢駱津哼着小時候哄夢莫硯睡覺的安眠曲,熟悉的聲音和曲調讓夢莫硯安心的睡着了。

看着夢莫硯的睡顔,少了層冷漠,多了絲可愛,看着跟天使下凡似的,夢駱津寵溺一下,眨了眨眼底布滿青色的眼,他其實不怎麼困,可還是趴在窗邊緩慢進入睡眠。

~以下是混合大世界的長番外

祁故秋雙手珍重的抱着小小的夢莫硯,夢莫硯的臉埋在他胸口,張口直接咬住着祁故秋脆弱的喉結。

咬上的那一刻,祁故秋嘴裡溢出嬌媚的輕吟,眼尾隐隐泛紅,抱着夢莫硯的手更緊了些,卻是完全不會讓夢莫硯感到不适的力道。

可惜這時的祁故秋交疊起了修長的雙腿,完全壓下異樣的器官和明顯不應該存在的器官,隻是縱容的注視着夢莫硯,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眨的看着夢莫硯。

祁故秋什麼都不說,隻是眼尾更紅了些,渾身散發着妩媚的氣息,時不時溢出忍耐不住的嬌媚輕喘。

“啾啾。”吐出喉結,聲音像是剛出生的小雀在喊媽媽。

祁故秋沒有說話,唇瓣輕輕貼了貼夢莫硯白嫩的臉側。

夢莫硯拽着祁故秋長長的秀發,頭發在夢莫硯手裡很快打結,變得毛糙。

祁故秋隻能順着夢莫硯的力道低下頭,狹長看誰都深情的漂亮眼睛直直的,縱容的看着夢莫硯。

“啾啾。”夢莫硯一口咬上祁故秋高挺的鼻尖,像是較上勁,用的力道越來越大,祁故秋的鼻尖留下小巧,痕迹比較深的牙印,和一層黏糊糊的口水。

夢莫硯沒了興趣,眼睛朦朦胧胧的,看東西都有了重影,卻還是記着低下頭狠狠咬上軟硬适中,隻是異常脆弱的喉結,這才安心睡下。

即便是睡着,手指依舊緊緊攥着祁故秋漂亮順滑的秀發,讓祁故秋隻能順着這個力道低下頭,還好這個角度剛剛好可以看着夢莫硯的睡顔。

祁故秋抱着夢莫硯,任由夢莫硯啃咬喉結,揪着頭發,不知是不是做了什麼夢,咬喉結咬的更用力了。

夢莫硯咀嚼嘴裡的喉結,無意識的被祁故秋抱起來,徑直走裝潢溫馨,卻隻有一張大床,沒有嬰兒小床的房間。

祁故秋坐在床頭,懷抱着夢莫硯,為夢莫硯蓋好被子,仿佛不知疲倦,眼睛一眨不眨的繼續看着夢莫硯。

同時,祁故秋尾椎骨悄然冒出一條毛絨絨的尾巴,占有欲超強的圈住夢莫硯,卻隻是為了讓夢莫硯感到暖和,做完一切,尾巴老實的悠哉悠哉的用很小的力道搖啊搖。

尾巴尖拍打在夢莫硯身上,像是在安撫,像是在随着無聲的搖籃曲哄夢莫硯,以求夢莫硯在夢裡睡得安穩。

晨起,祁故秋含住夢莫硯的手,薄唇微啟含住那小小一團肉在嘴裡□□。

夢莫硯隻能感覺到溫暖,和些許力道仿佛要把他的手吞吃入腹,祁故秋的舌頭為夢莫硯服務,夢莫硯隻覺得很舒服,不自覺抓住祁故秋的狐狸尖牙。

之後還能感覺到祁故秋的舌頭舔了舔才把他放出來。

房間裡的溫度适宜,祁故秋教他的常識是想穿衣服就穿,不想穿就不穿。

夢莫硯站在祁故秋腿上,抱着祁故秋手裡的奶瓶,悠哉悠哉的開始喝奶。

奶液喝起來香甜四溢,夢莫硯抓捏着奶瓶,眼神卻不自覺看向另一個,卻發現另外一個奶瓶子漏了。

奇怪,明明沒有喝,奶瓶子好像壞掉了。

夢莫硯喝奶的動作不會自覺慢下來,眼睛直直的看着另一邊添了溫水的奶瓶。

可夢莫硯不知道這麼多,隻是把手伸向前,去抓另外一個剛剛中和好的奶瓶子。

好喝的,他的,怎麼不聽話到跑出來了,都是他的,夢莫硯抓握着手,有點生氣。

祁故秋連忙抓着奶瓶,從外往中間擠到夢莫硯嘴邊,方便夢莫硯一口就能喝上新鮮的奶水。

“硯硯喝,好喝的。”仿佛喪失了語言功能,隻是說着這些話。

期間因為祁故秋的力道,又流出來好多好喝的。

夢莫硯有點怕他的好喝的流沒了,這才不情不願的咬上脆弱的喉結,在嘴裡嚼啊嚼,熟悉的味道,可是溫度有點涼了。

表情變得委屈,夢莫硯眼底迅速積滿淚水,要哭不哭的挂在眼眶裡,看的祁故秋心都要碎掉了,不知道怎麼辦,把夢莫硯從腿上抱起來。

祁故秋輕聲哄:“寶寶不哭,吃另一邊的,這邊的很快就好了。”

用手指着,示意夢莫硯吃另一瓶溫度适宜的奶水:“剛剛不是喝了嗎,這邊是好的,不好喝的那邊很快也會好了,啾啾幫硯硯教訓他,呐,先喝這一邊的。”

夢莫硯有些被說動了,抽抽小鼻子,看着祁故秋,仿佛在問: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啾啾什麼時候騙過硯硯。”

得到保證,夢莫硯這才放過祁故秋,可心裡還記挂着,明亮的大眼睛直直的看着祁故秋幻化出妖力,溫着身體的體溫。

好了後,迫不及待的吐出喉結,夢莫硯這才有點開心了,完全忘了剛才發生的事。

兩個好吃的,都是他的,開心。

夢莫硯其實已經不餓了,咬着喉結在嘴裡玩,不管是喝奶開心到眯起月牙眼的夢莫硯,還是昏昏欲睡的咬着喉結的夢莫硯都可愛極了。

突然,祁故秋出聲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也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祁故秋說:“硯硯,不好奇啾啾怎麼把硯硯生出來的嗎。”

他常說夢莫硯是他親自生出來的,這一點貌似對他很重要。

“很好玩的地方哦,硯硯要不要玩玩看。”祁故秋的話對夢莫硯來說充滿誘惑:“玩。”

祁故秋把夢莫硯放在肚子上,他則坐在鋪着地毯的地面,敞開腿後,才把夢莫硯放在柔軟溫暖的地毯上。

祁故秋掐了個術法,他的身體才變得幹淨了很多,能清楚地看到他身上奇怪的器官。

他指了指:“啾啾就是從這裡生出硯硯的。”

無師自通,夢莫硯突然想到什麼,惡劣的擡起白嫩的小腳腳踩在祁故秋身上,軟乎乎的,當腳墊更合适。

祁故秋低吟一聲,眼帶笑意:“硯硯好厲害哦。”

夢莫硯驕傲的揚起頭,踩得更起勁了。

“嗯哼~”祁故秋被刺激的身形顫抖,眼尾豔紅,紅唇微張,看起來可憐極了,實則祁故秋眼底盡是興奮,心底叫嚣着再多一點。

小孩子嗜睡,原本夢莫硯就有些困了,這麼一折騰,更是睡眼朦胧,睡前趴在祁故秋已經處理幹淨的肚子上,腦袋放在祁故秋柔軟的胸脯,這才安心的睡着了。

這一系列事情,有一定程度上已經有了後續夢莫硯沒有戒掉口欲習慣的影子。

太陽高挂,陽光卻怎麼都照不進這個滿是陰森鬼氣的房間。

解京槐沒有呼吸,連體溫都是冰涼卻并不刺骨的,在這炎熱的暑夏,解京槐的狗叫能給人帶來别樣的感受。

夢莫硯用腳碾了碾解京槐,感覺像是一個移動空調,還不用擔心生病。

在這麼一個夏天,夢莫硯抱着解京槐,臉頰貼在解京槐寬闊的後背。

解京槐可不僅僅隻是夏季限定,在寒冬,解京槐的體溫會因為周圍環境的溫度上升而上升,體溫會是滾燙的,特别适合夢莫硯這樣體寒的人。

所以說解京槐當真是居家好夥伴,會控制鬼氣做飯,親自幫夢莫硯穿衣,當真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有事解京槐幹,沒事幹的時候,解京槐就得自己找事做了,眼裡有活夢莫硯才會喜歡。

解京槐長相是比較淩厲的,臉部線條有棱有角,面色比之常人來說有些蒼白,面上因為身體主人的心情浮現兩抹紅暈,在蒼白的臉上更為明顯,但也僅僅隻是如此了,更是挑明了人鬼有别,終究是不一樣的。

有時候夢莫硯會懶洋洋的把臉貼在解京槐寬闊的後背,昏昏欲睡。

解京槐一直維持着跪在床上的姿勢,好在他是鬼,根本不會感覺到難受,鼻尖呼吸着的是夢莫硯被子上獨屬于夢莫硯的氣味,解京槐眼神迷離,臉色微紅,卻因為冷硬的五官,看起來像是個性情冷淡的人。

有一瞬間,解京槐眼底劃過的情緒有些異樣,轉瞬即逝,又恢複往常在夢莫硯面前的樣子。

可能随着時間推移,他早已恢複生前的記憶了吧。

那又怎樣,反正不管是生前還是死後,他都是一眼喜歡上夢莫硯了,像現在這樣待在夢莫硯身邊就很好,反正他就是為了能永遠陪在夢莫硯身邊設計自己變成鬼的,而現在的他如願以償。

唯一不滿意的一點是,他喜歡上夢莫硯絕不是生前的記憶作祟,是他自己死後喜歡上夢莫硯的。

環抱着解京槐的雙臂微動,夢莫硯的手擡起來在解京槐身上摸索,惹得解京槐有了變化。

夢莫硯睡眼朦胧,還沒完全清醒,像是在哄小狗:“鬼鬼好棒哦,硯硯好舒服。”

聲音軟綿綿的,像是在撒嬌,還殘留着些許困意。

話音剛落,夢莫硯就能感覺到他的變化,對此夢莫硯眼底劃過一絲笑意,漫不經心的揉着解京槐有肉感的結實胸肉。

另一隻手在解京槐身上流連,指尖輕輕劃過解京槐腹部人魚線,帶過一陣癢意,時不時捏一把解京槐的腹肌,軟硬适中。

期間解京槐身體緊繃又很快放松。

夢莫硯清醒了些,親昵的趴在解京槐脊背上,哼哼唧唧的不想動,如果可以真想一直睡下去。

祝珩眼睛亮了亮:“可以關燈嗎,會更刺激哦,我有點緊張,關不關燈都一個樣吧,不會影響什麼的。”

兩人來到床邊,夢莫硯關了燈,漆黑的房間,什麼都看不見,難免會緊張。

夢莫硯眨眨眼,坐在床邊,眼神渙散,突然感覺到身邊有動靜,是祝珩蹲下了身子。

在黑暗裡陌生又刺激。

祝珩在吃東西,在幫助夢莫硯解決困難,有在好好的收着牙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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