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可終究是被傷了命脈,很快便痛苦的沒了氣息。
動手的人不急着繼續,隻是警惕的看着旁人,免得被偷襲。
在他動手的同時,其他人也開始對着身邊人下手,一時間,這方郊外小院慘叫聲不斷。
最終院子裡地面的泥土與血液混雜,好多年齡并不大的孩童身上染血,手上提溜着原本還鮮活着和人說話的同伴首級。
期間不是沒人妄想傷害先生,同歸于盡,可是先生武功高強,即便他們已經習武有了一段時間,先生的武功也不是他們可以比拟的,最終被先生一腳踹死。
因為把人殺完後,還要取人首級,好在隻需要一個首級就行了,有本事的自己就有屍體,沒本事的也掀不起什麼風浪,隻有變成屍體的命。
不大的小院,年紀不大的孩子每人手裡一個頭顱,眼神有着天真的殘酷,也有着冷漠,互相殘殺的畫面形同野獸。
同類的,沒有頭顱的屍體随意擺放,沒人搭理的願意在那裡逐漸腐爛發臭,可沒有人關心這些,隻是不知疲倦地習武,吃解藥。
先生說他們做的不錯,過段時間就帶他們去總部,到了總部會有實力更強的教官教導他們。
孩童不知道這些意味着什麼,他們隻是想活下去。
先生隻是教他們習字,但并沒有讓他們看書,他們并不知道什麼禮義廉恥,不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他們隻要活着。
過了一段時間後,先生帶他們去了一處較為隐秘的院子,院子裡别有洞天,地底被挖空,空間很大。
這裡就算是在地下,依舊明亮如白晝,他們有些難免好奇的看着天上挂着的夜明珠,明亮不染塵埃的地闆。
心中不知道該有什麼情緒。
先生和一個人說了幾句話就走了,接下來是這個人帶他們去了别處。
半路遇到了一位用他們貧瘠的詞彙量不知道怎麼形容,隻是仿佛在這一刻被統一了審美,隻覺得很好看的男人。
帶他們來的那個人有些驚訝,接着就讓他們跟着那位男人了。
男人周身氣場平和,看起來很好相處,讓人忍不住想要親近,他用好聽的嗓音說:“初次見面,以後我就是你們的教官了,我叫夢莫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