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撓頭)】
妻:【你能不能正常點?】
puppy:【好,下午準備做什麼?】
妻:【做】
妻:【愛】
puppy:【昨晚沒做夠?】
妻:【吃的蔓越莓椰蓉酥】
puppy:【我也想陪你做。】
妻:【做夢!!!】
—
在床上鬧了會兒,許之娮起來随便收拾了下,穿一件休閑長裙,頭發用夾子别在腦後,戴一副眼鏡遮住黑眼圈。
下樓時看見,唐阿姨已經把食材備好放在餐桌上,她走過去:“唐阿姨,媽。”
“诶顔顔,”姜楠别身回頭,“今天怎麼想起來學做甜品?”
她記得清楚,許之娮的生日是4月1号,而距離靳商周7月1号的生日還有一個多月,于是留心問了一句。
但許之娮壓根不知道靳商周生日哪天,實話說:“過兩天朋友從京城來梧林辦活動,一年沒見了,想親手做點吃的帶給他們。”
話是這麼說,可惜她是食材殺手。
就比如和面粉,對她來說難如登天。
水太多稀了,于是加面粉;水太少厚了,于是加水,最後攪出一大盆。
許之娮鼻尖、臉頰撲染白色面粉,逗得姜楠用手機給她拍照。
她還挺配合,對着鏡頭比“耶”,旋即低頭接着和面。
忙得起勁,絲毫沒注意到。
姜楠扶着手機打字,不知給誰傳消息,隻聽見,她冷不丁問:“再過一個月是小船生日,你們那天有什麼打算嗎?”
她“啊”,看起來特迷茫,指骨扶了扶眼鏡,“……七月,也不知道他回來沒。”
“如果今天這些甜品有他一份,他說不定立馬能從國外飛回來,反正他一來一回從不覺得麻煩。”何況,他以前沒少那麼做。
提到那事兒就來氣,許之娮别開話題:“再說吧,如果他能回來。”
不提還好,一提,以至于她接下來的每個步驟都在琢磨。
如果靳商周生日那天不能回梧林,她要不要飛過去陪他慶生,畢竟今年她的生日,是在他的陪同下度過的。
這叫,禮尚往來。
于是,趁着椰蓉酥烘烤間隙,她把沒放進烤箱的半成品照片發給了靳商周,試探:【你喜不喜歡吃蛋糕?】
那邊,很快回過來兩個字:【讨厭。】
也是,她過生日,他一口蛋糕沒吃。
許之娮抿唇想了想,問:【你大概幾月份回來?】
puppy:【今年必須多待一個月,這邊事情比較多,需要時間處理。】
妻:【八月?】
puppy:【嗯。】
妻:【那你吃不到喽(上面)】
puppy:【沒事,我不介意吃軟的。】
那早過期了。
她笑,問:【靳先生介意空運嗎?】
puppy:【如果把我老婆一并運過來,我會吃得更開心。】
看到消息,她笑出聲:【開、玩、笑,不打擾你了。】
puppy:【說真的,萬一我吃上了呢。】
她納悶,也真敢想,遲疑:【如果你能吃到在保質期内的蔓越莓椰蓉酥,我就還你一場新婚夜。】
puppy:【好,說到做到。】
妻:【(握手)】
她笃定,靳商周絕對吃不上,因為她會在他回來之前全部吃光光。再不濟,分給秦斯寶,總之不會讓靳商周如願以償。
她這得意的笑,來得太早了。
—
朋友從京城飛梧林,落地日是5月12号。
許之娮花一早上時間做完椰蓉酥,中午聯系工作人員來家裡取,下午到理發店做了個造型、順便當冤大頭化妝。掐準時間,下午五點,提前到達活動現場。
朋友林殊瑤早早地在活動廳門口等她,看到許之娮身影、直接一個環抱、撲向她:“阿許寶貝,我好想你呀。”
“我也想你,”許之娮被抱喘不上氣,“怎麼樣,基金會-切順利吧。”
“必須的!在我的管理下,萬事順遂。這不是幸福都從京城飛到梧林來了嘛,恭喜你呀,新婚快樂。”
說着,林殊瑤摟住許之娮肩膀,帶她徑直往裡走,追悔莫及:“都怪我上個月回老家了,不然你的婚禮我爬也要爬過來參加,我都沒見過你老公。”
“......”許之娮玩笑,“你搜他的名字,準能跳出你想看的内容。”
林殊瑤來勁,“真假?”立馬拿出手機,“我搜搜,以前好像在清大聽過你老公名字。”
“靳、商、周。”
輸入之後,隻彈出一條網站。
是許之娮看過的那一條,但内容有過編輯。
她沒想再看,卻聽見林殊瑤特駭怪說:“居然是他,我給他寄過一件快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