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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CH.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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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住,“一定要嗎?”

“一定。”靳商周笃定。

趁他注意别的地方時,她快速拉遠手機露出一整張臉,但很快扯近:“看到沒?”

“嗯?”靳商周從旁邊收回視線,看她,好沒氣地哄,“乖,把臉露出來,我想認真看看你。”

“我沒化妝。”她立即拒絕。

這借口未免太拙笨,結婚不到一個月,他哪兒沒見過她。

靳商周垂眸,凝視她眼睛,安安靜靜。

隔着一道屏幕似乎輕而易舉看穿她拙劣僞裝,他無奈一笑:“好了,不難為你了,消息我看到了,但一直忙着這邊工作沒及時回複,有沒有生氣?嗯?”

她腦袋暈沉,聽不見他講話,隻是看着他唇瓣在眼睛一張一合,她眼眶噙滿星光。

怕被看出來,于是,她将視頻模式轉成麥克風,手機貼近耳邊那一瞬間,她捂緊嘴巴哭了出來:“我想你了。”

“靳商周,我想你了,”她咬住下唇抑制哭聲,嗓音顫動厲害,抓住頭發控制不住地哭,“我真想你,你可不可以抱抱我。”

男人說什麼,她俨然聽不清,不大不小的病房裡傳蕩她悲痛哭聲。

哽咽抽泣,幾乎快喘不上氣。

小耳朵被動靜吵醒,起身跑來她旁邊,腦袋拱進她懷抱、伸出舌頭黏拭她的淚。

也許是知道,阿許此刻并不想聽見耿嘉揚的聲線,它硬憋着沒開口安撫。

可小耳朵越懂事,許之娮就越後悔,她摟住它脖子、扔掉手機、痛哭涕流。

聽着她撕心哭聲,靳商周坐不住了。

他起身,捏着手機什麼也不在乎,隻想立馬飛回梧林、把她揉進懷抱裡安撫。

剛要離開,卻被海外的助理阻斷去路:“靳董,要開會了,您準備去哪兒?”

他眸子陰晦,淡淡抛撇文件:“我去哪兒需要向你報備麼。”

“會議推遲,”他推門離開,隻留一句,“轉成線上會議。”

他想訂一張最快飛回梧林的機票,但由于沒提前預訂,以至于最近的票都售空了,最快、最近也要到5月8日晚上才有餘票。

他沒耐性,卻又迫不得已等。

重返公司途中,他撥去一通電話讓陳放到許之娮房裡找人,卻得到一句“對不起靳董,怪我沒照顧好夫人,讓她受傷了”。

不用問也知道,陰魂不散耿嘉揚。

他一向穩重,卻在線上會議室罵了聲“*”,惹得一屋子股東紛紛看他。

有人眼尖,注意到,靳商周領帶位置别着一枚小熊座夾子,和他寡淡格格不入。

于是,側耳跟身邊人小聲指點:“你說,那小子怎麼結婚後就跟變了人似的。”

“他何止婚後這樣,沒結婚以前,他不也這副德行麼。”

“可不是麼,真不知道京城有誰在,讓他甯可一天不休息也要早晚班機來回倒。從這兒到京城,少說也要十幾個小時,一大半時間都浪費在路上,不懂他圖什麼。”

“還是老董事長先明,用遺囑把他定死在這兒兩個月,否則都不知道,他這輩子還能不能想起來這兒有家公司。”

“人在心早丢了,不然也不會,一邊開會一邊打視訊。”

“......”老古闆第一次不謀而合。

挂斷電話以後,許之娮便哭暈過去。

再醒來是第二天下午,她發現,外面有點兒吵,隐綽聽見老許和塗芈的聲音。

她撐着床闆起來,走到門口一探究竟。

透過門上玻璃,她看見,那扇令她生理不适的臉。

下一秒,赫然開門,她揚起手臂砸向耿嘉揚左臉:“這一巴掌,是還你打我的。”

她踉跄,老許扶她:“七七,你傷還沒好出來做什麼。”

“老許你别管。”塗芈和她同仇敵忾,指着耿嘉揚質問,“上次你跑我家裡說,顔顔是你女朋友,搞了半天你們已經分手了。你怎麼那麼不要臉,今天又跑來破壞我們家庭感情。”

耿嘉揚懷裡抱着一束射(yè/gàn)幹,是許之娮最喜歡的小衆花束,市面顯少有賣。

可今天看見,她捏緊拳頭,即刻上前,從他懷裡把花束奪過來、扔地上用腳踩爛,小臉倔強:“你以前不是總拿我喜歡的東西開玩笑嗎?現在買來是故意羞辱我嗎?你到底還要折磨我多久。”

她将對耿嘉揚的憤怒傾瀉在他買的花兒上,滿腦子都是過往點點滴滴的畫面。

戀愛一周年那天,遇過花店,耿嘉揚問:“喜歡什麼花,買一束送你。”

她臉羞紅,握着他手心、一筆一劃寫。

“射、幹?”他玩笑,“你真想要?”

許之娮挺無語的,但又沒法表現。

于是,認真解釋:“很正經好不好,它的正确讀音是射(yè /gàn)幹,你别亂想。”

“你不就希望我亂想。”言外之意,你不就想用這種方式勾引我。

後來,許之娮不敢再說,射(yè/gàn)幹是她最喜歡的花兒。

怕想歪,覺得她是一個輕浮.淫.賤的人。所以,她逢人便說“我對花粉過敏”。

許是她被迫難以啟齒,射(yè/gàn)幹也不樂意,離開她的同時将她得到的幸福抽.離,讓她慢慢變得不會幸福。

可是,射(yè/gàn)幹的花語是,幸福逐漸到來。

她已經七年沒收到花了。

耿嘉揚卻用這種方式羞辱她,當着她父母的面,一次一次踐踏她的尊嚴。

她想不明白,曾經愛過的人為什麼走到互相傷害的地步,她蒼白:“你走吧,我們兩清了。”

“顔顔,”耿嘉揚眼眶布滿紅絲,耷拉腦袋,撲通一聲跪她面前,“我向你道歉,昨天我不是故意打你的,我控制不住,我不想聽你親口說我們回不去了,我愛你啊。”

遲來的深情比狗.賤,何況,他的話語間充斥陰謀算計。

從他知道她是靳太太以後,他便借着複合的名義,逼迫她跟他産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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