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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CH.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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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沒見過如此自戀的人。

“顔顔,”耿嘉揚心懷叵測,問許之娮,“能陪我跳一支舞嗎?”

她笑不出來,“你能别來惡心我麼?”

還有,“你能滾出梧林麼?”

“我跟我老公很幸福,”她攏緊聞遇澤手臂,沒意識,指尖掐進他衣袖,“要我說多少次你才明白,我們已經沒有關系了。”

“你真的幸福嗎?”

“不然呢?”

“許之娮,你眼睛紅了。”

她手指掐緊,别開視線,嗓子抖得厲害:“别讓我難堪,拜托你。”

“好啊,”耿嘉揚借機威脅她,“除非,你跟我跳舞。”

衆目睽睽之下,他把左手伸出來,遞到許之娮眼皮底下,用這種方式給她施加壓力、逼迫她做出選擇。

選他,還是,選面子。

許之娮咬緊嘴巴,眼淚在瞳孔閃爍。

她垂睫盯着耿嘉揚的手心,那個曾經牽過無數次的手掌,此刻她卻覺得肮髒透頂。

她不想碰,卻不得不,緩慢伸出右手。

她要面子,她不想成為明天娛記頭條。

選他,頂多算一支禮儀交際舞。

可如果不選他,他一定會說出更多不堪入耳的詞彙,讓她下不來台。

就在她指尖快要觸碰他手心的前一秒,一隻指骨分明的手掌抓住許之娮指尖,把她拽到身後。男人擡腳踹了一下耿嘉揚小腹,低罵一聲“*”,“你也配碰我妹妹。”

耿嘉揚單膝伏地,揉了揉小腹、擡頭,眼尾猩紅:“你他媽誰啊。”

男人慢條斯理扯開領帶,嗓音清冷:“你祖宗。”盛鳴喬。

耿嘉揚不認識盛鳴喬,但聽他提到“妹妹”兩個字,料想是許之娮哥哥,沒打算跟他一般見識,從地上爬起來,“既然是顔顔的哥哥,這一腳我就當見面禮了。”

第一次見人把挨揍說的理所應當。

盛鳴喬倒抽一口氣,毫不容情:“這就是你在京城不回家的理由?什麼玩意兒?”

“哥你别沖動,會被記者拍到的。”許之娮緊張抓住他。

他沒放心上,反問:“你老公呢?”

“也不是個東西。”盛鳴喬罵了聲*,“就這麼袖手旁觀看你被人欺負,都不是東西。”

“哥。”許之娮眼眶紅透,祈求他,“别說了,給我留點面子。”

“哭什麼,哥幫你讨回來。”

從小到大他總這樣,做任何事隻要堅定就沒改變的念頭,誰勸都沒用。

就拿談戀愛這事兒說吧,跟初戀女友分手以後,他就沒想過再交下一任,固執己見戴上尾戒,到現在五六年了,戒指在他尾指印下深刻痕迹,無時無刻不提醒他“你最愛的人已經不要你了”。

哪怕再度重逢,和他最愛的女人呼吸同一處空氣,盛鳴喬也隻能摩挲尾戒抑制靠近她的想法。

從走進遊戲廳開始,盛鳴喬身上漫出幾分頹廢,時不時瞥向沙發那一抹昏暗。

手背挑起兩三根青筋、蔓藤而上、攀附他手腕,握緊手心。

許之娮吃痛打他一拳,松開,捏捏手心:“哥,你對自己人下手也不用這麼狠吧。”

她哥沒理她,朔風凜冽盯着别地兒。

她站到盛鳴喬後背,順他視線方向看,映入眼簾隻有一片漆黑。

說好幫她讨回公道,不知道靠不靠譜,她歎氣:“哥,這渾水你還是别趟了。”

“嗯?”盛鳴喬收回視線,摸了摸她頭,“瞧不起你哥?”

“哥再厲害還不是因為,你沒吃上感情的苦。”如果現在對方不是耿嘉揚,而是那個甩掉盛鳴喬的女人,不知道她哥會作何反應。

“不會怕了吧?”耿嘉揚拱火。

盛鳴喬冷嗤一聲,“我倒是怕,怕你這種人說話當放屁,今天放,明天忘,習以為常不當回事兒。”

“放心,”耿嘉揚說,“我也好奇,顔顔會選誰。”

“不介意,我也下注吧。”

男人風儒的嗓從許之娮頭頂蕩下來,她讷讷擡頭:“靳商周?”

抵着黑暗,男人指腹在她脊椎骨位置捏了捏。她腰筋麻亂,手指攥緊。

被他舔拭的滋味滑過腿心,他指尖觸碰她綢緞的溫度以及細細繭子戳穿她的感覺都變清晰。她咽了咽喉嚨,完全開不了口。

“沒出息。”她哥嘲諷她,将獨屬于他們夫妻倆的惡趣味盡收眼底。

大約是沒結婚的人不懂,此刻盛鳴喬也懶得想懂,淡淡道:“你也一起吧。”言外之意,你也不是東西,一并收拾幹淨。

一開始沒想玩太大,盛鳴喬讓耿嘉揚選他拿手遊戲,棋牌類任意選。男人天性,不用學,隻聽規則也會玩。

盛鳴喬漫不經心拖來一張椅子、放他跟靳商周中間,旋即把許之娮按坐下去。

她戰戰兢兢的,還沒坐穩卻覺察椅子邊伸來一隻手。靳商周若無其事握住她手,她掙紮,反被男人把手拉過去擱他腿上。

她身子右.傾,慌亂中扒住他西褲内側,吓一跳:“靳商周。”她壓抑嗓子叫他。

他“嗯”,簡直衣冠禽獸:“坐穩了許總,椅子坐不穩,可以坐我腿上。”

他聲音很低,幾乎伏在她耳根說。

犯病。許之娮在心裡嘀咕,不解氣。

手不老實,她拽住靳商周西褲,兇猛地掐了他一下。

得意不過兩秒,她脖子被一隻手拎着,整個身體被掰回原位,盛鳴喬恨鐵不成鋼:“别到處亂摸,髒死了。”

今天不知怎麼了,盛鳴喬火氣大得很,逢人便刁難兩句,連許之娮也沒放過,叨她:“能不能有點出息,結婚才幾天,就被你男人迷得坐不穩。”

不兒?不是說好幫她讨回來麼。

一左一右,沒個好人。

許之娮氣鼓鼓,腰背挺直,抱着手臂,擡頭瞥見對面耿嘉揚不懷好意盯她,她來氣:“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睛泡酒裡喝。”

耿嘉揚對她再不上心也知道:“你不是對酒過敏麼?”以前他不是沒帶她去聚餐。

但許之娮從不喝酒,一桌大老爺們就她端着酸奶喝,所以每回帶她出門,耿嘉揚都會說一句“掃興”。

久而久之,她也厭倦。

但經過前幾次酒精助興,許之娮覺得,有些事情如果想它發生可能真得借助外力。

“你管呢。”她下意識怼耿嘉揚。

男人沒生氣,反而被罵爽:“顔顔,要是你以前有這麼辣,咱倆也不至于分手,你也沒機會找那種小白臉當老公。”

“閉嘴。”

“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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