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甜甜點頭表示知道,精神力連接設備連接也開始了。
“拖出去,杖斃”淡漠的男聲,不帶一點起伏。
“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啊,奴婢不敢了,皇上,饒命啊“
兩個太監躬身低頭,其中一個往哭叫掙紮求饒的婢女嘴裡塞了一塊棉布,兩個人一人拖着一邊臂膀,将人架了出去。
一開始,宮殿外面還依稀有些叫喊聲,後來,聲音越來越微弱,漸漸沒了。
宮人們麻木的收斂屍體,沖洗石磚,除了衣物的摩梭,水聲,空氣中安靜的令人發顫。
“徐福,今年是不是要選秀女了”金龍盤踞的椅子上,坐着一個瘦弱的男人,約莫十七八歲的樣子,卻絲毫沒有年輕人的活力,也沒有身在帝位的指點江山,揮斥方遒的意氣風發。
他看上去并不像一個帝國的皇帝,反而像個身患肺痨的人。身形瘦削,面色青白,頭發也有些稀疏,金玉的發冠緊緊束着頭發,依稀可見頭皮,這樣稀疏的頭發,偏偏卻在左耳一側聚攏了起來,并不像正常男子束發後垂在腦後。
明黃的皇袍并沒有襯托出偉岸,和天子的威嚴,反而有些滑稽。
“啟禀皇上,今年正是三年一度的秀女選拔,按照管理,是各州各府會提供名冊和相應的秀女身份,以及京城5品官員适齡女子,皆可列入選秀名單,另外,此次秀女選拔,理應是皇後操持,但是皇後久病未愈,皇上後宮空懸,也無貴妃,妃位女子,本次選秀事宜,還請皇上定奪“
“哦?皇後病了”椅子上蜷縮着的男人,擡起了頭,面無表情的臉上罕見的笑了起來,那笑意不到眼底,看了隻覺得膽寒。
“那朕去瞧瞧皇後吧“男人有些吃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案牍上的毛筆一時不查,滾落了下來,落在帝王的左腳邊。
頭發有些花白的太監心裡一頓,還是趕緊彎腰跪伏在地上撿起了毛筆,又膝行了幾步,将毛筆輕輕的放置在案台上。
“徐福,這些事情,你不必做,叫下面的小太監或者宮女來就行了“瘦削的帝王臉色不明.
“能為皇上做是是老奴的榮幸,老奴自是不敢懈怠”
帝王意味不明的看了看依舊跪伏在地上的人,終是淡淡的說了聲“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