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夫婦對沈如京的态度從此變得微妙起來。
自從沈如晝出生,沈如京好像也感受到了什麼,一直在努力為沈家賺銀錢,沈家現在大半的銀錢都是沈如京賺的。
祝大福講的客觀,姜臨春卻察覺出了其中細微的不對,沈如京才二十幾歲,再天縱奇才也不可能賺來那麼大的家業。
隔壁包廂的沈如晝被一堆人圍着,花錢如流水,這些可不是小錢。
褚錦池看到姜臨春似乎也對沈如京的事情有些偏見,他也着急起來。
“臨春,如京真的是個很好的人,他隻是命不好罷了。”
見褚錦池如此,祝大福更是生氣。
“也不知這個沈如京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天天擺出一副可憐模樣把你迷成這樣,誰知道是不是……”
“你閉嘴!”
祝大福話音未落,褚錦池就制止了他,“如京是真的可憐,你不要說那些有的沒的話去抹黑他。”
看着有些生氣的褚錦池,祝大福沒再說什麼,和姜臨春告辭之後便離開了。
祝大福走後,褚錦池也緊跟着追了上去。
姜臨春有些錯愕的看見兩個人離開的背影,感覺到自己的衣角被人拉住。
靜客,“你要是不喜歡誰,我也讨厭誰。”
姜臨春聞言笑了,他想了一瞬,“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靜客也一副認真模樣,“流水未必無情,隻是不知道罷了。”
二人相視一笑,一旁的李長歸一頭霧水,這四個人他每一個都搞不懂。
算了,還是再看看有什麼好玩的,他要給兩位妹妹拍回去。
拍到現在,那方鲛绡已經達到了一百五十萬的天價,出這個價格的正是隔壁的沈如晝,其他幾家已經不再跟了。
正當姜臨春以為這方绡紗就要被沈如晝拍走的時候,靜客不知和姜團團說了什麼。
“一百五十萬兩次!”
就在這個時候,姜臨春聽見自己這個包廂的鈴響了,緊跟着的是台上的聲音,“天字九号房出價一百五十一萬,有沒有人要跟?”
姜臨春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因為他看到了一直乖乖趴着的姜團團不知什麼時候跑去按鈴了。
而且隻要别人按鈴,她就會跟着按。
很快,這方绡紗已經被姜團團按到了一百七十萬。
姜臨春趕忙把她抱進懷裡,“團團,喜歡這個鈴铛我們把它買回家玩好不好?”
姜團團有些不解的看向靜客,靜客剛想解釋什麼,他們包廂的門就被一把推開了。
“我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搶我沈二爺的東西?”
沈如晝最近剛剛得到了莊家大小姐的青睐,好不容易莊彩霞願意給他一個機會,他想拍下這方绡紗讨美人的歡心,卻被隔壁房間屢屢擡價。
整個定波城的人都知道他要定了這方绡紗,沒人敢和他搶,偏偏隔壁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價,他料定這些人就是來找他麻煩。
姜臨春還沒說什麼,就聽見一旁的靜客冷冷說了句,“滾!”
沈如晝一時間被靜客的氣勢吓了一跳,随後他又意識到這裡是定波城,莊彩霞還在隔壁,他怎麼能這麼被下臉面。
“你個死瞎子說什麼屁話,也不打聽打聽我沈二爺的名聲,有種你在這别走,我要是能讓你好好的走出這定波城……”
他話越說越難聽,姜臨春的臉在他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就沉了下來,“你想怎麼樣?”
沈如晝應該慶幸拍賣場禁制動武,否則姜臨春不會讓他好好的站在這裡。
聽到姜臨春的話,沈如晝以為他是認慫了,“隻要那個瞎子給二爺我好好道個歉,我也不是那不講理的人。
還有這方绡紗,你們睜開自己的狗眼看看,是我沈二爺的,你們别動。”
姜臨春再次聽到瞎子兩個字,直接笑了。
自從千年後他醒來,靜客不光生活落魄了,經常受自己折磨,還要被這個二世祖出言諷刺。
“沈二爺好大的威風。”
姜臨春說話不客氣,手上的動作也不客氣。
和歲豐城時一樣,他隻是一拉,沈如晝的魂魄就被他拉了出來。
沈如晝的魂魄看見自己身體直直的倒下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姜臨春則對着沈如晝的那些狐朋狗友們說着,“你們沈二爺怎麼失了魂了,這可有些難辦了。”
沈如晝的那些朋友都知道這是姜臨春動的手腳,但是誰也沒敢出頭,直到這次拍賣會的管事來了,他早已被人知會了這裡發生的事。
“姜道友莫氣,是我們招待不周,隻是我們拍賣會有規定是禁制打鬥的,您看。”
姜臨春聞言更是火氣,這是把他當軟柿子捏了,這個沈如晝來他包廂說的難聽的時候怎麼不見有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