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眼看着醜态盡出的二人,覺着時間差不多了。
“兔大王回來吧。”
“藥”
藥靈兔頓了頓,從卷毛的身上跳了下來,走之前還在卷毛膝蓋上狠狠踢了一腳。
卷毛哀嚎的聲音陡然拔高,聲音凄厲,直直跪倒在地上。
雖然面前的二人看上去有些慘,但如果他們不慘,慘的就是自己了。
祝常歡深知眼前這群人的欺軟怕硬,對着他們冷笑道:“你們嚴哥是誰,我不認識,不過你們要是還敢來找我麻煩...哼哼,連那什麼嚴哥我也一起打。”
說罷,她摸了摸藥靈兔的皮毛。
“你要打我?”
一個黑袍男子走了過來。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光頭和卷毛剛忙才地上爬了起來,站到男子身後。
“嚴哥,你來了!”
“你看看她,還有那隻死兔子,竟敢打我,這就是不把您放在眼裡。”
“就是,還有那三個人...”
二人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樣,你一言我一語的訴說着委屈。
“閉嘴!你們兩個廢物,被幾個馭獸專業的菜雞打成這樣還好意思抱怨。”蔣青嚴沒好氣地打斷他們。
“你就是他們嘴裡的嚴哥?”江淩上前一步,問道。
還沒等他回答,不知道從哪裡出現的陳鳴幽幽道:“他叫蔣青嚴,輕劍專業的,宗門天驕的吊車尾...”
“閉嘴!”蔣青嚴臉色難看,他死死盯着陳鳴,下一秒像是看到了什麼有意思的東西,笑了一下。
“喲,這不是陳鳴嗎,我還以為誰呢!你說說你,好歹也是在宗門裡長大的,怎麼淪落到馭獸專業那邊去了?”
陳鳴沒有說話,冷冷地看着蔣青嚴。
祝常歡有些意外。
這兩個人竟然認識。
“怎麼不說話,我記着之前你之前挺能說的,跟在沈長清屁股後面嘀嘀咕咕的。”蔣青嚴不在意陳鳴的臉色,撥了撥碎發繼續說着:“要是我是你還不如死了算了,父母因你而死,照看你長大的師兄也因為你尋藥失蹤,現在竟然淪落到馭獸專業去了,真是個十足的廢物...”
“你胡說什麼!”祝常歡叉着腰面色不善。
陳鳴人是高冷了點,但相處了半天,祝常歡覺着他并不是什麼壞人。
他是馭獸專業的,自己的同學,怎麼能容忍别人這麼诋毀他。
而且,祝常歡認出來了,他就是昨天報道的時候一隻在陰陽自己的人,剛才還找自己的小弟霸淩自己。
新仇加舊恨,他還诋毀馭獸專業,祝常歡當即就忍不了了。
江淩和方知意的臉色也很不好看。
“哇,好感人的同門情啊!我都要被你們感動了。”蔣青嚴露出誇張的表情,慢慢鼓掌:“不過,在罵我之前,不如先問問你們的朋友,要是我說的是錯的,陳鳴為什麼沒有開口呢?”
“你,強詞奪理!”
“哼,你們才剛認識不久,什麼都不知道,竟然敢為他出頭。我勸你還是離他遠一點吧,畢竟萬一被他波及到就麻煩了。”說着蔣青嚴上前一步,和陳鳴對視:“我說的對吧,刑克至親,六親緣淺的天煞孤星。”
“你還信這個,這都什麼年代了?”方知意皺了皺鼻子,揮了揮手,一臉嫌棄。“本少爺還是多寶閣的少東家呢,天生富貴,命格奇貴,我周圍的人都會交好運,他少的我來給。”
蔣青嚴和他的跟班沒有反應過來。
方知意繼續道:“既然你那麼喜歡批命,那本少爺也給你批一個吧。”
“嗯,黝黑鐵面,長相奇特,可止小兒夜啼,肩寬體長,左秃頭,右卷毛,天生門神命。”
“你!”
“好好幹,以後守個幾千年的大門,說不定還能混個守門官當。”方知意鼓勵道。
祝常歡在旁邊聽得一愣一愣的。
方知意說一句,她看蔣青嚴一眼。
雖然蔣青嚴看上去非常欠揍,但并不難看,甚至算得上英俊,是當下女修最喜歡的痞氣長相,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遠算不上黑。
祝常歡有些佩服方知意了,佩服他睜眼說瞎話的能力。
神奇的是,在聽完方知意的話之後,祝常歡真的覺着蔣青嚴挺像門神的,還附帶哼哈二将。
她不由笑了出來。
由于這邊的動靜太大,周圍有不少人圍着看熱鬧。
蔣青嚴臉色難看,握住劍柄,不知想到了什麼抽出的劍又放了回去。
“嘴皮子倒是利落,但這是清玄宗,靠實力說話的地方。你們知道宗門大比吧,我也不欺負你們,畢竟以你們的實力在個人賽上不可能碰到我。但團體賽可不一樣,大家在同一個秘境中,有碰頭的機會。要不要跟我打個賭?”
“賭什麼,你說。”
“就賭在團體賽上,你們會被我親手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