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芽抿唇揖了揖,算是認識了。
飯桌上,擺了各色珍馐美馔,三人吃得有滋有味。
“為何衡衍自己不來呢?天庭當真如此忙碌?竟一點空也沒有?”非晚宇有些遺憾道,一路上問了不少天庭的事情,小丫頭都能一一解答,正好解了他思念的愁緒。
“師父也想來的,但帝尊那邊事務繁多,要師父分憂,否則定來與您一醉方休了。”月芽恭恭敬敬端起酒杯,敬了非晚宇一杯。
非晚宇愛喝酒是出了名的,在天庭時得了好酒,總會邀上大家喝上幾杯,唯衡衍酒量好能與他拼個高下,因此非晚宇喝酒時最愛請上衡衍,見眼前的木靈酒量也和衡衍一般好,心裡覺得痛快,不知不覺多喝了幾杯。
新月這邊端起酒杯隻淺抿了一口,臉已經紅了大半。
月芽淺笑道:“早聽師父說,沐川戰神的小徒弟酒量才是最好的,如今看來,怕是師父記錯了不是!”
新月手一頓,臉更紅了,說這些年都被管着不讓喝酒,如今真是沾一點就醉,月芽端着酒杯一飲而盡,連連點頭:“聽師父說新月前輩與幾個師兄一起喝醉了,還砸了落日星君的殿,将他養了幾千年的魚烤了吃,又嫌不好吃非讓落日星君賠……”
月芽還沒說完,非晚宇已經在一旁笑得前俯後仰,指着新月上氣不接下氣道:“哈哈哈哈,不提我還差點忘記了,落日星君那日在帝尊面前哭得好慘,帝尊氣要打你,最後還是師父不知雲哪兒撈了條萬年紅鯉,賠了落日星君才把事情解決。”
新月在一旁笑得很是尴尬。
被月芽這麼一提,非晚宇想起那些年與師兄師妹們的點點滴滴,确是懷念。他知道小師妹的酒量好,可惜當年沐川師父管得厲害,在戰神殿隻能偷了機會偶爾喝點。
出師後,他離開天庭,一直留在封神境。不久,又傳來師父與妖尊雙雙戰殒的消息,再過不久,他便遇到來封神境投靠自己的新月,這些年,許是想到師父殒落的消息,小師妹再不肯與他痛快喝上一場,也不願與他再回天庭看望其他師兄弟,他隻當是她不願意再回傷心地,便再未強求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