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樂認為隻有自己知道真實的倫納多到底有什麼樣的另一面,而他甘之如饴。
從與一直以來多人出沒譏諷他的幾位同學,被倫納多二話不說全部揍翻後,他猛地反應過來原來初見時身為輔警的他露出兇殘的一瞬并不是錯覺。
似乎認識他的每個人首先就會被他平日裡所展現出的溫吞麻痹了神經,隻有特殊情況才能瞥見那在其表面後都冰山一角。
那是小獵的怪物啊,但那不一樣,那隻怪物也是小獵。
在倫納多走過來的第一時間,他就意識到了,怪物被放出來了。
不少人後來跟上來,與蜂樂一同等待他從繪心甚八那回來。
潔敏銳地察覺到倫納多此刻狀态不對,卻因為不了解緣故而無從下手。
“倫納多…?”他遲疑地喚了一聲。
“剛剛繪心找你做什麼了?”是已經自覺不叫稱呼的千切,“這樣子是被欺負了嗎?”
吉良涼介對繪心刻闆印象直接加深:“肯定又是念叨他那一套莫名其妙又獨斷的思想了,不用在意,堅持你自己的就好。”
倫納多聽到他的話,沉默地看了他一眼又扭開頭去,表情比之剛進藍色監獄更加淩冽。
國神煉介當即眉頭一皺,往倫納多肩上一摁,撸起袖子就要去找繪心理論:“你說,我會幫你的。”
不是錯覺,潔明顯感到倫納多原本出來的氣勢放松了一些,隻聽他調整片刻後,不自然地“嗯”了一聲。
馬可西亞斯,他們,是隊友。
繪心在監控室裡都要冷笑了,對着他是冷哼,對着他們就是輕輕的嗯一聲。
哦,一哄眼神都清澈了。
孤獨的臭小鬼。
倫納多在球場破天荒地沒有練習,而是和z隊的大家坐成一圈商讨明天的比賽。
誰都沒想到,率先發言的會是時常作為傾聽者的他。
“我需要中鋒的位置。”他說,“我最擅長這個位置。”
少見的很明确表達自己的需求,或者說不是商量,而是跟他們說了,想赢,就聽我的,這種内涵。
倫納多緊接着說:“我不了解斬鐵,但是在我看來玲王和凪不是不能針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