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塵歎一手撐着頭目光盯着溫稚,一手拿起自己的一小撮頭發順着手指繞啊繞。
“他是謝元皓,攝政王,皇後被囚,陛下重傷卧床,王爺手中奏折堆積如山,沒有休息,聽聞太子傷了凰帝國書院的人,本來不想理會,但是我好心奉勸了一句,是餘生大人的弟子,當晚就到了,打完人後把自己關起來,我去找你的時候進去的,我回去了還沒動靜,今兒早才出來,想知道他在裡面幹了什麼嗎?我知道哦~”
溫稚默默取出兩壺青桃釀,放在桌上,風塵歎滿意的接過,攬着溫稚的脖子。
“他在裡面哭,他說我打了生生的人,生生應該會生氣吧?他讓餘生生他的氣,想讓餘生回來打他,當年餘生死後他自請妖神宮賜罪,還問如何才能挽回餘生的靈魂……”
楚雲深看着幾乎為負距離的兩人,心中不悅,面上卻沒有表露絲毫,目光死死的盯着兩人,溫稚正好擡頭,對上楚雲深要吃人的目光,一把将人推開。
“你怎麼還頂着夏傾錦的臉?你走結界了嗎?”
風塵歎退開坐了回去,對台上的楚雲深挑釁的揚了揚下颌,勾唇輕笑打開酒,漫不經心的開口。
“走了呀,微生體内有我的血,我的妖丹,連他的銘文之術都是我教的,你覺得可能探得出來嗎?”
溫稚翻了個白眼,看向台上。
“你知道今天主持本場交流會的人是誰嗎?”
風塵歎微愣,有些迷茫,他剛回來就直接來到這裡,确實不知道。
“是誰?”
溫稚單純一笑,水靈靈的鹿眼一眨一眨的看起來單純又可愛。
“雲深哥哥的師尊,是妖主邢蕭衍。”
風塵歎愣住了,放下酒壺,伸出食指挑了一下溫稚的下巴。漂亮的眼睛盯着溫稚的雙眼,溫稚很聰明,比他想象的要聰明很多。知道他已經回來這麼久,卻沒有給妖神宮傳信,肯定有什麼事情是不想讓妖神宮知道的,天下間能看透他僞裝的隻有寥寥幾人,恰巧刑蕭衍就在裡面。
“小朋友,謝謝提醒,後會有期……”
說完便拎起酒壺,悄無聲息的退出場地。心有不甘,卻無可奈何,非特殊必要情況,他現在還不能出現在天下人眼中,至少這一刻不行。
勾陳快步入場,穿梭在人群中,将手中的花枝遞給溫稚。
“溫少主,這是我家少主讓我交給你的。”
溫稚拿起花枝,晃了晃,先入鼻的是一陣濃烈的香味,慢慢變得清淡柔和,體内的靈力也慢慢平靜,這花有點好看,但是他沒有見過,要是滄滄還在就好了,可以問他。
滄滄自從被風塵歎抽出來後變大了一點,但是到現在都沒有醒過。
“此花名為流火青瓷,是由一位古神培育,是妖神宮的宮花,秘境中就有,若是公子感興趣的話,可以去看看。”
溫稚襯着頭,看着花勾陳行完禮便下去了,路過時被一些小門派攔了一下,勾陳婉拒離開,
“不過是逆雲宗的家奴而已,嚣張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