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戰,亂的是民心,苦的是平民。
人界元帝國、凰帝國,鬼界長生堂,修仙界逍遙仙宮,淩雲仙宮,魔界殺絕魔宮,無為魔宮,暗鬼魔宮紛紛宣布與言帝國開戰。
最後,止于餘生踏破虛空,後自刎而亡,帝神宮與妖神宮介入燒燼屍身,靈體對半分開,一宮持一半才平息。
當年那場大戰,隻死了一個人,而那個人就是餘生,溫稚曾經在楚雲深書房裡看到過一幅畫。畫的名字叫做餘生,畫中一襲紅衣的青年也叫餘生。鮮衣寒劍,血梅紅棠,當真是美不勝收。
而餘生死于十年前,是除溫裳外其他人的老師……
餘生和謝元皓十年前鬧的那麼僵,很難不相信不會公報私仇。
溫稚雙手撐着下巴,看着台上衆人,元帝國書院派出來的人都是卡年齡線上的天才,最大的一個剛好五十九歲。幾乎所有人都比凰帝國書院跨了一個大階。
不出幾刻,凰帝國書院便被制住,站在元帝國書院中心的男子提步走向為首被制住的凰帝國副隊長。
“硯寒哥哥,許久未見,可曾安好。
男子聲音一出,溫稚便拍桌而起,還不等他有動作,楚雲深便将人拉入懷中。
“嬌嬌,不要沖動。”
溫稚一口咬在楚雲深頸邊,臨近命脈,楚雲深隻是替溫稚拍背順氣。他知道不能沖動,但謝舟言喜歡他哥,天下皆知,當初明知他哥是内定的凰帝國太子妃,卻依舊上凰帝國提親,最後被元帝國攝政王謝元皓打了個半死,帶了回去。曾雲滄為此不顧規矩将人直接帶入東宮。
溫稚微微側頭,盯着比武台角落自覺燃起的香,隻要被制住超過一柱香便判輸。
“謝舟言。”
溫硯寒皺着眉,語氣出奇的平靜,兩人對視。
良久。
“硯寒哥哥不歡迎我嗎?”
“硯寒與殿下相差極大,稱不上殿下的一聲哥哥。”
謝舟言似有似無的歎了一口,擡手想要輕撫。溫硯寒的臉,溫硯寒側頭躲過。
“太子殿下,我凰帝國書院認……”
語音未落謝舟言捂住溫硯寒的嘴。頭靠在溫硯寒肩上。貪婪的吸着他的氣息。
“阿硯,分離這般久你不想我嗎?我可是時時刻刻都在想你啊……”
“太子殿下,你,過界了……”
溫硯寒不管再天才也不能像溫稚一樣跨級殺敵,況且他修的是天道,而且已經快至大圓滿,他不管看誰眼中都帶着溫和疏離,除了溫稚。
溫稚死死盯着香,終于,在謝舟言正要進行下一步的時候。溫稚出現在台上。催動靈力将謝舟言震開。
前一步,地上陣紋驚現,溫稚向前方擡起一隻手,身後出現一隻巨大的火鳳,雙腳地五米,偏頭。
“元太子殿下,在你碰到他時你就該知道這個後果。”
謝舟言沒說話,隻是看着溫稚,他五十多歲,六級大圓滿,算得上是天才,但是在溫稚面前他什麼都不是,十六歲,三靈根,五級初期,離中期僅有一步之遙,甚至可以跨階殺人,在真正的天驕面前他隻是一個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