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易,餘幼年歎氣,不過當她轉過頭去看那個好一個冷冰塊兒臉的男生還是有那麼幾分想念熱情小狗了,這玩意是個什麼東西啊,那個男生倒是也是不慌忙,但是有些明顯緊張,并且用手指擦了一下眼角,一下不夠,還要再來一次,餘幼年看得當然也是仔細,那裡明明什麼都沒有。
“我是趙厭肆,要是有事……你在咱們班就找溫凪,他就願意管一些别人的事兒,其實有點欠兒,你能感覺到吧。”那個男生點着頭說着,不過可能還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吧,或者是眼前的趙厭肆有點微胖,不太符合顔控的審美。
所以餘幼年點點頭,結果睜看眼看到趙厭肆又是一陣冷漠,頓時好像是無形之中吃了啞巴虧。
是真賤啊!
趙厭肆當然也是能感覺到氣氛之中彌漫着的好尴尬,可是他不是很關心這些的,他也隻是路過而已,自己隻是來這兒做一個小交易,他家做的就是進口小商販的生意,所以他屬于是一個經典自己為家裡宣傳,然後掙到的錢歸自己。
“話說,餘幼年,那個溫凪是不是跟你說你之前在咱們學校的事兒了。”
果然,這句話就是一個開關,餘幼年聽後耳朵一動,迅速地看向趙厭肆的眼睛,不過他可是沒有一點惡意的樣貌,頂多是打扮得花哨一點的黃巾賊,好像并沒有什麼殺傷力。
“看來說了。”趙厭肆笑了一下,就好像是有一些後悔和自責一樣抽搐了嘴角,不過餘幼年還是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們是怎麼知道的。”餘幼年終于還是說出了一句話,她明明想要隐藏一下這樣的事的,畢竟在這件事情上,她暫時還是承受不住的。
是的,餘幼年很怕,她太害怕重蹈覆轍了,但是也不希望如同脫俗面臨新生的時候,還是陷入了這樣一個回憶的泥潭之中,她是想要逃離的,但是無論是從她那脆弱的心髒,還是變化莫測的現實裡,都是始終被困住了的。
“溫凪那小子和我也有挺多共同好友,在我今天賣煙的時候,我碰到一個當時跟你同年級的朋友,他也隻是知道,畢竟,你也知道的,姐你這件事,好像在上個學年的時候,鬧的有點大。”
餘幼年沉思了一下,果然她來還是對的,不過,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當她看向眼前這個休閑到有些嘻哈風的趙厭肆還是有些好奇的,畢竟相比之下,他好像更加的靠譜和正經。
“我當時也沒有想到會鬧那麼大,不過都是過去時了。”餘幼年點了一下頭,就好像想要隐藏自己眼底的那處陰暗與委屈,而且對于這兩個人對自己的稱呼上,無疑是在提醒她是比大家都要大一點的。
“你是賣煙的?”
“你要買嗎?”
兩個人再次對視起來,而且最可惡的就是這個趙厭肆緊随其後,那簡直就是商人的鼻子,實在是太過于靈敏了,隻要有銅臭的味道,就會直接撲上去。
“溫凪經常會在你這裡買煙嗎?”
“你覺得他能買得起我手裡的煙嗎?”
果然,兩個人在一定程度上就是針鋒相對,也不知道是誰先起的頭,竟然都不打算回答對方的問題。
尼古丁明明并沒有擴散在空氣裡面,兩個人對視和言語裡面都帶着火藥味,連悸動都沒有,隻是他們内心都知道,這種契合度也會成為一種宿命,未來會将兩個人緊緊相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