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裡有了醉意,低笑一聲,“來啊。”搭配上他剛剛的動作,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不止燕修年一個人是這麼想的。
誰能想到江摯醉了後這麼帶感。燕修年抵咬了下嘴唇,目光如炬。
節目組一看這發展更主動,有工作人員悄悄地回屋子裡拿了冰塊出來,送到人手上。
燕修年都沒想過自己會這麼興奮,總有一種在衆目睽睽之下跟人調情的感覺,不,比這還要刺激點,他的喉嚨有些發緊。
甚至顧綏陰鹜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還挑釁地勾唇對他笑了下。裝什麼,不敢讓人知道自己的心意,就暗地裡恐吓其他追求者是吧,他是江摯的誰啊。他不屑地笑了一下。
他站起身,走到江摯面前,對方饒有興緻地看着他,他伸手撈了顆冰塊含在嘴裡,舌尖抵住後半端,将冰塊推出唇外。透過晶瑩剔透的冰,能隐約看見隐隐綽綽的濕紅。
燕修年支起一條腿跪在江摯分開的□□,這下成了他俯視江摯,他有些惡劣地将腿往前頂了頂,對方反應很快抓住了他作亂的大腿,手上使勁,燕修年看着他挑眉表示妥協。
這個姿勢不太好動作,壓根碰不到對方的脖子,燕修年索性就着一條腿插在江摯腿間的姿勢坐了下來,重量傳來,江摯的腿部肌肉一下繃緊了些。
昏暗的光線,江摯的眼眸帶着醉意,看着比平常的淡然冷靜要多些缱绻,他就這麼微仰着頭看着坐在他腿上的燕修年,手還放松地搭在兩邊,一副任君采撷的樣子。
冰塊被口腔的溫度已經熱得有些化了,燕修年用手背抹了下流到下巴的水珠,掀唇一笑,把江摯的肩往後推了下,這下對方的頭靠在了椅子上,绯紅的脖頸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燕修年彎腰低頭,湊近了那段雪白的頸,越來越近,鼻息噴灑在那小塊皮膚上激起了小顆粒,而後聞到了冷冽清香,隻是被那塊還帶着吻痕的绯紅脖頸襯着,有些淫靡。
他深嗅了一下,就用唇銜着冰塊擺動腦袋寫下一道筆畫,驟然被冰劃過,底下人的脖子小幅度地縮了一下,而後竭力忍住想要躲開的動作,燕修年笑了下,嘴唇銜着的冰塊因這一下掉了,滑進了人的衣服裡,在鎖骨往下蜿蜒出一道濕痕。
心髒久違地不受控地劇烈跳動,燕修年喘着氣,笑看江摯,“你動了才掉的。”
沒等江摯動作,他直接伸手鑽進江摯衣服底下,将停在對方腹部的冰塊拿了起來,縮回手時還有意無意地用冰塊滑了下手下的腹肌。
他轉身又去碗裡拿了塊冰叼在嘴裡,其他人是什麼眼神,他沒看見,也不在意,他隻想好好的完成這輪懲罰。
他含着冰在江摯脖子上一筆一劃地寫下了一個字,這次江摯沒有再動。
寫完後,他起身看江摯,眼底含笑,半晌,江摯說了個字:“紅。”
燕修年搖頭,又低下頭去“寫字”,寫得更慢了,他的眼神漸漸飄到了那顆不時滾動的喉結,看到那抹吻痕,眼神暗了下。
這次江摯倒是猜出來了,“江,是吧?”
燕修年咔嚓一聲咬碎了嘴巴裡的那顆冰塊,笑得暧昧,“對,真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