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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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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了新的身份證明,轉移資産到瑞士,并計劃假死放棄一切帶你去瑞士。就這麼簡單。”

“可…”

“等等,我還沒說完呢。”

擡手打斷對方發言,猛吸一口煙霧過肺,尼古丁刺激下他的神經也興奮起來。

“這事太瘋狂了,但凡出現一點問題,或者被其他人知道,那這就是叛國罪,他會變成逃兵,變成德國的叛徒。他會走上絞刑架,而你,你覺得你作為引起這場禍事的根源會得到什麼下場?”

“所以他什麼也沒說,如果不是實在解決不了,連我也不知道他居然這麼大膽子。我本該直接處理了他,但我心軟了,因為他從來都沒這樣求過我,所以我同意了。”

“你隻要再等上兩個月,或者再多等一個月,你們就能離開德國去瑞士。他怕這會給你太大壓力,而且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想給你希望又無法履約。所以他做了兩手準備,他還去求了他祖父,你應該知道他們關系有多差。”

“他求他祖父收留你,如果哪天他死了或者無力保護你,那沃爾裡希會成為你最大的保護傘。你可以在沃爾裡希的封地無憂無慮的活一輩子,或者在那個小農場當個快樂村姑。可你都做了什麼?”

“你恨你囚禁你,總是自以為是的掌控你的人生,可你知不知道,如果沒有他的囚禁,你早就死了。”

“什麼?”

腳步突然有些虛浮,強行撐着身體,林安從未聽過這些事。她隻知道那天晚上艾德曼突然來到農場,他問自己是否還想去瑞士,她回答了是,而艾德曼說她會如願的。

她從未想過那句話的含義是這個。但她現在更要弄明白一件事。

“你說我早就死了是什麼意思?”

露出看傻子的眼神,同情的望向對方,艾因斯覺得艾德曼還是當啞巴好,反正他那張嘴除了氣人什麼都做不到。

“你的好朋友凱瑟琳,她叔叔威廉姆斯非常讨厭你,你以為38年你的别墅為什麼被燒?威廉姆斯也負責青年團和新兵。”

“還有你以為艾德曼為什麼連夜把你塞進那個鳥不拉屎的農場?因為威廉姆斯發現了你們的關系,他不忍心傷害艾德曼,所以他準備除掉你。你難道就沒發現,那天晚上,敲門的人不是艾德曼嗎?”

這句話如雷聲般震的她無法思考,直到對方的手不斷在面前揮舞,如同溺水的人終于沖破水面一樣,吸氣到喉嚨發出怪響,她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敲門聲。

叩叩叩,一下下敲在心髒上,那時她窩在沙發上看小說,摩西則死死盯着門口。她以為是艾德曼回來了,但前一晚她們有一點不開心,所以林安并不打算給他開門。反正他有鑰匙,還會撬鎖,還會翻牆爬窗。

而且她偷喝了半瓶高度數的好酒,現在全身沒有力氣實在不想動。

“威廉姆斯的計劃是,如果你開門,那你就會被一刀封喉,或者殺羊一樣直接把刀怼進去,那樣一滴血都不會出,那人手法相當老練能做好這一切。然後他會清理好,造出一個你跑了的假象。”

心裡吐槽威廉姆斯的愚蠢,如果是他,肯定不會選這個方法。

“可惜那晚你沒有開門,摩西也堵在門口,你的鄰居更是拎着掃把出來。當然我的小鳥也抓住了他,他身手确實好,但世界上總有比你更強的人在。”

“所以那事過後你家的安保可是二十四小時的,艾德曼本想切了那人的手送給威廉姆斯做聖誕禮物,但他忍住了。不過現在看他當時就該給他一點教訓…等等,把我傘還回來!”

推開門的瞬間她和海德裡希撞個正着,踮腳向他身後望去,艾德曼的傷口重新被縫好,幾條猙獰的傷痕如蛇一樣聚集在上面。

“他怎麼樣?”

“剛好你來了,我好講一下注意事項。”

依舊帶着口罩,唯一露出的藍眼睛平靜的和死水一樣。

“槍傷的護理很麻煩,他兩周前受傷,前天返回的時候又遇襲傷口崩開,加上今天晚上,這已經是第三次創傷了,如果再崩開我連縫針的地方都沒有。加上雨水,他有感染的可能,所以這些藥記得給他吃。另外這是退燒針,他今晚大概率會發燒,可以用酒精降溫,必要的時候直接肌肉注射就行。”

被指定為監護人,抱着海德裡希留下的東西,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她聽到汽車發動的聲音。懷裡兩本護照突然變得像炭火,灼燒的她隻能将其放到一旁。

她想起兩周前的那次心慌,如果沒算錯的話,那應該是他受傷的時間。

真是神奇,她們居然五感互通了。

“抱歉…弄髒了床單…”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咬着牙極力讓自己語氣平靜,裙子被拽的變形,看着那面色蒼白卻還在抱歉的人,林安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傻,為什麼要做到這種程度。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去瑞士的事,為什麼自己一個人做全部決定,你為什麼要為我做到這種程度,你為什麼要對我這樣好,明明我什麼也給不了你。你知不知道每次你做這些事的時候,我都會很愧疚,我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你你,我實在是…”

“抱歉親愛的,不要再哭了。”

伸手擦掉那顆淚珠,擡手的動作牽扯到傷口,忍住皮肉牽扯的疼痛,他不想看到林安哭,這是他最害怕的事。

“這不是為了你,是為了我自己,不要有太大壓力,不要那麼自責。這些是我的選擇,我願意接受這一切和它帶來的後果,我也接受這樣的你,所以不要再哭了。”

“你就是全世界最大的那個蠢蛋!”

熟悉的懷抱他曾在夢中無數次回憶過,但夢境就是夢境,永遠比不上現實。那顆黑毛腦袋埋在頸間,抽噎聲不斷拽着心髒。他說過不會再讓最愛的人落淚,可他卻次次食言。

他應該做些什麼,但任何活動甚至呼吸都牽扯着傷口疼痛。他隻能輕輕蹭着永遠捉摸不透的小腦袋,一下下順着保養得當光滑的黑發。就像那晚她做的一樣。

他記得那晚的一切,那首歡快卻悲傷的歌,那溫柔的撫摸,還有那個吻,以及那句夢寐以求的短語。

“我愛你。”

“我也愛你。”

如海德裡希所說,一個小時後艾德曼就開始發燒,高熱狀态下他額頭燙的厲害,林安果斷打了一針,并用酒精棉球幫他降溫。可這些隻持續了一會,淩晨時高熱再度襲來,這一次更為嚴重,他都開始說胡話了。

“林,别走…媽媽,外面下雪了…林…”

用掉了最後一隻退燒針,止疼藥失效後疼痛加倍襲來,枕頭也被汗水浸濕。林安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他,隻能讓他枕在自己懷裡,用蘸着酒精的手指拂過額頭,用勺子一點點給他喂水。

直到淩晨三點一切才安靜下,睡意襲來她實在無力招架。最後一次湊到他胸口,直到聽清那強勁的心跳聲她才肯合眼。

她不想艾德曼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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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醉酒那晚一樣,第二天早上林安是被鄰居家的雞叫聲吵醒的,而清醒的那一刻她就發現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艾德曼又消失不見,連他的行李都被搬空,摩西也不知去向。

翠絲說早上他被車子接走,并且對方表明會離開這裡。林安不知道這裡包不包括巴黎,用冰鎮的勺子緩解雙眼的腫脹,她們還真是天造地設的絕配,連玩消失都玩得這麼溜。

她又開始感覺自己像個笑話,傻了吧唧的的哭,還說愛他,跟老媽子一樣看着他一晚上。

好吧,這下她們兩清了,以後各過各的。

德國人再次消失,林安休息一天繼續工作,她的生意越做越大,如果順利神誕節前就能開一家分店,或者買下隔壁和二樓擴大規模。

在她忙于工作時菲力克斯偶爾出現,德國人換成法國人和英國人,但林安沒時間搭理他們,甚至覺得他們影響工作。

直到十月份初,一封邀請函被送到翠絲手上,消失許久的人終于有了消息,謝天謝地不是訃告,他頑強的活了下來。

“…誠摯邀請您前往喬遷派對。”

“我不想去。”

還未聽翠絲讀完信件,直截了當的給出拒絕的答案,端着沒加糖和牛奶的黑咖啡,面不改色的喝下半杯,轉身去拿公文包,她絲毫沒理會翠絲緊皺的眉頭。

她好不容易找回工作狀态,如果那天晚上艾德曼乘勝追擊那兩人還有的聊,可惜已經過了半個多月,林安的心已經冷靜下來,就連能讓她沖動的排卵期也說拜拜,她現在理智的就像機器人。

還是那句話,她不做虧本買賣,她可不想甜蜜個幾年甚至幾個月,然後就要演小寡婦上墳,她都沒忍心告訴别人自己最擅長的是這歌。

“可是小姐…”

“沒什麼可說的,結束了。”放下咖啡杯,林安準備去巡視店鋪,“幫我拒絕了就行,回來會給你帶可露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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