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千凝知道了。

……

北維平買了一對黑鑽耳環，想哄女朋友莫茉開心，到女朋友莫茉工作的地方，在店門口站了很久，等到女朋友莫茉下班。

莫茉下班，換下工作裝，換回私服，走出店門，看到北維平，沒有給北維平好臉色，沒好氣的:“你怎麼來了？”

“我來，接你下班，有禮物，送給你！”北維平滿心歡喜的把辛苦攢錢買的黑鑽耳環送給莫茉，“剛好，配我送你的手鍊！”

見莫茉的手上沒有戴那條手鍊，一愣。

“我忽然覺得，那條手鍊，一點都不稱我，就像，你，再怎麼努力，也給不了，我想要的生活，我們分手吧！”莫茉拿走北維平手中的黑鑽耳環，決絕地把分手的話說出口，頭也不回地走了。

北維平愣在原地，晴天霹靂！

“莫茉！莫茉！莫茉！還完卡債，還完卡債，我就買你想要的那個名牌手袋，我真的，有努力跟我師父學本事，不要和我分手，好不好？”北維平追到莫茉的家門口。

“還要等你還完卡債？知不知道，女人的青春，很短暫的，不過十幾萬的手袋，又不是讓你買一百多萬的銷量款！一條手鍊，一對耳環，就想我和你一輩子，買條手鍊四處借錢，你拿什麼給未來？知不知道，你個子不高，長得又不怎麼樣，沒有本事，隻會說，我會努力的，我忍受你很久！”

一句“不要再纏着我！”狠狠關上了門。

……

“對不起，師父。”北維平失魂落魄的，推門走進千凝堂。

“原來，你還記得我這個師父，還知道來上班！”梁千凝什麼都沒有說，私下幫北維平把欠的錢還了。

北維平内心一陣感動:“師父，那些錢——

“那些錢，我會從你的薪水裡扣，扣到你還清為止！”梁千凝打斷北維平的話，拿出一張“賣身契”，叫北維平，“簽了它！”

北維平接過“賣身契”，見賣身契上寫着“就算，日後，上半身麻痹，下半身癱瘓，隻要還有一口氣，爬也要爬來，準時上班！”

“這件衣服拿去穿！”梁千凝拿出“賣身契”，接着拿出一件衣袖右臂繡有白澤神獸圖騰新做的護身衣，拿出一把桃木劍，認真，嚴肅，對北維平說，“我對你沒有太高的要求，但，如果，跟我學捉鬼，跟我出去捉鬼，出了事，我沒有你這麼大的兒子賠給你媽，黑色五行屬水，水善利萬物而不争，為‘水德’，自祖師太叔子開宗立派，煉赤派上上下下曆曆代代崇尚黑色，白澤神獸為門派圖騰，這件衣服，是煉赤派特制的護身衣，捉鬼的時候，遇到危險，白澤神力護體，百邪不侵，關鍵時刻，可以保命，桃木劍，是我的師父，你的師祖，親手做的，你師父我用過的，配合劍招、咒訣、心法、步罡踏鬥，上可降妖除魔，下可誅惡鬼邪靈！”

北維平拿着桃木劍，拿着護身衣，呆了又呆。

梁千凝看北維平還傻站着，喝聲一句:“愣着做什麼？還不去給祖師給曆代掌門給師祖上香！”

“哦！上——上香！”北維平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走去供桌，拿起供桌上的香，把香點着，恭恭敬敬，上香。

梁千凝看在北維平雖然算不上有天賦，但，在危險的時候，沒有抛下身邊的人，雖然笨手笨腳，心地還算純良，且在這六個月裡任勞任怨，決定正式教北維平捉鬼驅邪真本事，制定一張日程表:“從明天開始，每天早晨五點到天台練劍，八點上班打掃，有生意，跟我出去，沒有生意的時候，背書、練習畫符、結手印，至于下班，我說什麼時候下班，什麼時候下班！”

北維平不敢有異議，在忙碌中走出了失戀的痛苦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