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下紮了柳挽月的心，她和蘇硯秋成婚十多載，卻無一兒半女。

淩蕤看兩人好像吵起來了，軒轅扶風不開心，柳挽月也不開心。

她也不知道該說啥，接着就看到軒轅扶風拂袖走了，淩蕤跟柳挽月辭謝，趕緊跟上軒轅扶風。

軒轅扶風：“不要跟着我。”

淩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軒轅扶風：“死皮賴臉非君子所為。”

淩蕤：“那女英雄，我該怎樣做你才能喜歡我？”

軒轅扶風看這小屁孩挺煩的，幹脆讓他死心：“除非你是個女人。”

淩蕤内心狂喜：“女英雄，你說的是真的？”

軒轅扶風感到奇怪，這淩長生莫不是傻了，怎麼聽了這話這麼開心？莫非？

她仔細的打量淩長生，看着骨架确實纖細，皮膚白皙水嫩，五官秀氣柔和。

但她不想探究，就算淩長生是，她也不喜歡比她小這麼多的。

倒是淩長生對她喜歡女生的态度不反感，還有那橫渠四句，這到底是曆史的巧合還是跟她一樣的境遇？

想到這，軒轅扶風打算跟淩長生好好聊聊：“你對我喜歡女的為什麼這麼高興？”

淩蕤見軒轅扶風對她态度轉變了，很是開心，她回道：“人生莫作婦人身，百年苦樂由他人，女子喜歡男子結婚生子命運就不由自己掌控，所以女子還是喜歡女子比較好。”

聽了淩長生的回答，軒轅扶風心裡的猜測又證實了幾分，這裡的男的根本就不可能有這麼高的覺悟，女的也被思想禁锢，就連柳挽月也天天喊她找男人生娃，所以淩長生是女的跟她來自一個地方的可能性很大。

若不是橫渠四句出世，她也不會來到國子監找淩長生。

這裡真的太苦悶了，連個說知心話的人都沒有。

軒轅扶風想對一下暗号，又想到自己還不清楚淩長生的品性，不能這麼快暴露自己，“你說你要報答我的救命之恩？”

淩蕤：“是的，女英雄，但有吩咐，我能做到的，莫敢不從。”

軒轅扶風：“你去殺了章世秦。”

淩蕤心一下子跳到嗓子眼了，她确實恨不得殺了章世秦，但是真的讓她動手去殺人她是做不到的。想法和做法之間隔着天塹。而且昭陽長公主和萊陽公主是姐妹，她為什麼要殺章世秦？章世秦對她能有什麼威脅？

淩蕤：“女英雄，殺人我還做不到，能不能換個要求？”

軒轅扶風：“讓你做我女婿你不願意，讓你殺章世秦你也不願意，那你報恩之心誠意在哪？”

淩蕤：“以身相許就是我的誠意。”

軒轅扶風：“你才多大？天天腦海裡想些啥呢？”

淩蕤：“滿了十三了，再過幾年就可以成親了。”

軒轅扶風心道，這要是在現代還是個初中生，就算是老牛吃嫩草也不能吃這麼嫩的。

“等你能夠安身立命再說吧，倘若你自己的命運都沒辦法掌控，也沒資格談情說愛。”

好，被軒轅扶風嫌棄了，淩蕤心裡又氣又難受：“女英雄，我會證明給你看的，我有資格追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