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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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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月好像沒有聞到洞口傳出的刺鼻氣味一樣朝範衡笑着點了點頭,示意裡面确實是于慕容。

“你為什麼不罵我聲毒婦應應景?”南山月從随身攜帶的行李包中掏出幾塊長着綠毛的饅頭和女子修眉用的妝刀問道。

範衡掃了一眼髒兮兮的饅頭,露出了更加刻毒的笑容,“如果我是你的話,會做的比你現在還要過分。”說着,便不顧惡臭的氣味下到地窖裡邊,南山月緊跟在後,将角落幽幽燭火點亮,範衡終于看清了裡邊的全景。

于慕容被鐵索捆在最裡邊,看到來人,發出虛弱無聲的呐喊。

“我将熱油混着辣椒灌進他喉嚨裡,他再也叫不出聲了。”南山月解釋道。

鐵索劇烈晃動起來,于慕容看向範衡和南山月的目光中帶着無比熾熱的恨意,蟑螂在他結塊的發間築巢,蛆蟲在他裸露的腹部蠕動,水蛭趴在他被割開的傷口上。南山月将長着綠毛的饅頭沾了沾他的排洩物後遞到他嘴邊。

“吃吧。”南山月笑意盈盈地拿饅頭塗抹他的兩頰,于慕容死死瞪着南山月,怎麼也不張口。

“真是個不聽話的囚徒。”範衡在一旁開口道,話音剛落,範衡就手起刀落斬掉了于慕容一截小指。“呀,出血了。”範衡忙不疊将匕首放在一旁,拿起燭台在于慕容斷指上緩緩炙烤,一陣燒焦的肉味蔓延在整個地窖。

“這樣就不會流血了。”範衡看着焦黑的傷口滿意地笑了笑,對着于慕容安慰道,“水蛭也不會來這裡吸血了,不過……”範衡話鋒一轉,“老鼠對燒焦的肉比較感興趣,可能會爬過來啃食你燒焦的手指,在你的指骨上磨牙,吱嘎吱嘎……”

于慕容地鐵索晃動的更厲害了,看向範衡的眼神活像是地獄的閻王。

不需要範衡再多警告,于慕容張嘴大口吃着遞過來的饅頭,等吃完最後一口,範衡拿起斷指遞到于慕容嘴邊,示意他吃下去,于慕容剛張開嘴,範衡迅速拿起刀柄敲掉了他幾顆牙齒。

“和着牙一起吃,給我細細地嚼。”範衡順手将南山月尖銳的簪子取下抵在于慕容眼睛上,“不然我會攪爛你的眼球,讓你眼眶中長滿苔藓,苔藓的根部會從你的鼻孔和耳朵鑽出來。”

地窖中響起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聲,連南山月都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真聽話,把參湯喝了。”範衡将碗遞到于慕容嘴邊,南山月往裡面吐了口唾沫。

“為什麼要獎勵他?”範衡将碗裡的參湯兜頭澆到于慕容身上,重新給于慕容倒了一碗,看了看牆角,一隻老鼠轉瞬被抓在手中,範衡将老鼠溺死在參湯後重新遞給于慕容示意他喝掉,于慕容大口喝着,期間不慎嗆咳幾下,範衡不耐煩地用簪子紮穿他的嘴唇。

“知道我為什麼對你這麼殘忍嗎?”範衡放下碗問于慕容道,可惜于慕容已經無法說話,範衡隻好自問自答。

“你相信因果報應嗎,人生前作惡太多死後會在地獄受苦什麼的……”範衡溫柔地拿妝刀在于慕容臉上比劃着,“我猜你是不信的,不然你也不會奸殺那麼多女子,不過沒關系,從現在開始,這裡就是你的地獄。”

範衡放下妝刀,用破布沾了參湯仔細再于慕容眉宇間抹了抹,忽然受驚般扔下抹布:“抱歉,剛才幫你修眉的時候不小心用力過度,連同皮膚一起割掉了,加上剛才抹了參湯,螞蟻會在你的傷口爬行,搬運那些混着參湯的皮屑,會有些癢,你忍耐一下,等潰爛了就不會有螞蟻了,下次我不會這麼不小心了。”

于慕容的手腳都被鐵索磨得鮮血淋漓,卻絲毫沒有能逃脫的迹象,隻能絕望地倒在地上涕淚橫流,範衡重新在于慕容四肢上補刀後就跟南山月一起離開了地窖,地窖門一關,裡邊的聲音便再也聽不到了。

“閻王爺來了估計都給你讓道。”月光下,南山月由衷說道。範衡超乎想象的殘酷讓她都為之震驚,隻是一想起死狀凄慘的朋友,南山月不免覺得一陣快意,讓曾經不可一世的剜骨刀吓得躲在角落瑟瑟發抖,還真不是誰都有這種本事的。

範衡踢了踢腳邊的碎瓷片解釋道:“我隻是将他當成螃蟹了。

“什麼意思?”

“與人死後再慢慢腐爛不同,螃蟹是先腐爛再死掉的,我隻是讓于慕容活着看着自己慢慢腐爛而已。”

南山月不再說話,範衡說的太輕松了,随便的好像是将垃圾随手扔在地上一樣,可昔日朋友的死在她這裡太重了,就算于慕容被活活折磨緻死,她的朋友也不會複活了。

“同态複仇感覺如何?”範衡坐在破碎的酒缸邊緣問道。

“于慕容現在已經生不如死了……”南山月呢喃着,“看着他那副慘象簡直大快人心,可盤旋在我心中這麼多年的恨意為什麼還沒有消失呢?因為我的朋友已經死了,再殺于慕容一百次我的朋友也不會複活,我每次去見于慕容,都會想起我的朋友,我這些年做的噩夢……告訴我,我該怎麼做才能像你一樣……強大?”南山月斟詞酌句問道,無論是劉三,還是于慕容,範衡總是顯得那麼遊刃有餘,好像月下閑庭信步一般,這種自信并不隻是極高的武功能夠帶來的。

範衡跳下酒缸向南山月走近,“我并不強大,我隻是和那個曾經軟弱不堪的自己做了和解。”

“想起這些過去的回憶是什麼感覺?恐懼,憤恨,後悔,歉疚……”範衡停在南山月身前,影子覆在破碎的瓦片上,“我和你一樣,沉浸在這種感覺不知道過了多久,最難受的時候甚至都不敢去觸碰這段回憶,可是越不敢觸碰,回憶越是追着我不放,如影随形。直到有一天,我發現我突然忘了這段記憶的某個細節。我害怕到無以複加,我一下子明白,原來它就是我的一部分……剜掉它等于剜掉我的血肉,沒有它,我又談何完整。

于是我接受了它,并且将它像珍寶一般束之高閣,我害怕遺忘,哪怕是恐懼,悔恨,我都不願意放棄,就像咀嚼茶葉一樣品味着這段苦澀的記憶,要是我殘破的幽魂還剩下些什麼的話……便隻有它們了。自那之後,我變得好像輕松一些了,時間也在我身上開始流動,我擁抱了我的回憶,我的回憶同樣也不再狠厲的将我刺傷。”在他成為幽魂的那段時間,确實是這麼度過的,由一開始逃避,想起牧溪死狀的時候,整個魂魄都疼痛到縮在一起,到後來學會品味相思,在星星點點的記憶中搜尋牧溪的影子,竟然連疼痛都變得甜蜜起來。不知不覺中,這些執念已經與他融為一體,他本身就是作為執念存在着。

“和解嗎?”南山月笑了笑,“我試試看吧。”确實,那些可怕的回憶是她的一部分,對這些耿耿于懷無異于不放過曾經的自己,她是高山上的明月,要微笑面對掠過眼前的種種風景。

“你會做到的。”範衡笃定道,“等你徹底釋懷後,就是找到自我之時。”不過,那時候,也是南山月和他告别的時候,南山月牽起衛藤手的時候,範衡也由衷祝福過這位好友,南山月那時候眼底彌漫的幸福,怎麼可能僅僅是殺死于慕容給的呢,他們之間一定發生了令人心動的故事……範衡一邊這樣自我說服,一邊認真觀察着南山月,現在南山月隻是沉浸在迷惘中。

南山月注意到沐浴在月光中的範衡,嘴巴已經比身體先做出反應。“有沒有興趣幕天席地做一回?”

“沒興趣。”南山月話音剛落,範衡就言簡意赅的拒絕道,随即隻留給南山月一抹殘影。

“啐!”南山月朝着範衡離去的方向啐了一口,“剛才真是被鬼迷了眼,才覺得這玩意兒能撩的動!”

過了幾日,範衡收到了南山月送來的包裹,打開一看,裡邊是巷口酒窖門口挂的生鏽鐵索,于慕容已經死了,南山月也釋懷了,現在隻等她成為明月樓實際掌權人。不過現在明月樓老鸨豔蘭勢頭正盛,南山月那邊應該會費不少功夫。

煩躁,莫名的煩躁,範衡在書房裡将箜篌彈的铮铮作響,範鴻不堪範衡琴聲的驚擾跑到書房找範衡理論。

“範秀才,你這剛拿了個功名不久就這麼嚣張地打擾你大哥休息啊?”

“我榜上有名也算給思源山莊添點彩頭,”範衡反問道,“倒是大哥你大白天不在客棧數錢怎麼有時間在思源山莊躺着呢?”

“範秀才官都沒當呢,就開始管起别人來了?”範鴻翻看着範衡屋裡的書籍不鹹不淡地回敬。

“誰愛管誰管。”範衡懶洋洋地将箜篌一推,将腦袋埋在書架的隔間裡,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正當屋子裡陷入詭異的沉靜時,外面的門被敲響,驚蟄氣喘籲籲的跑進來說了一個驚人的消息:郭北城死了,屍體今天早上前剛被發現,根據仆役們說,郭北城七天前就外出談生意,一直都沒有回來,沒想到今天早上傭人進他卧室打掃的時候,看到地闆上突然出現很多血迹,可放眼望去,整個房間無論床上床下,屏風後面都沒有人影。

啪嗒——

一滴液體落到了傭人的鼻尖上,他擦了擦鼻尖,紅的,他疑惑地擡頭朝房梁上望去。

“啊!”

一陣尖利的叫聲響遍整個郭府。

郭北城的屍體被發現的時候已經殘缺不全了,他的腦袋被麻繩以倒吊的形态懸挂在房梁上,瞪大的眼睛裡是前所未有的驚恐,四肢被牢牢地捆在房頂柱子上,瘦削的胳膊在以說不出的詭異狀态擁抱着血淋淋的大腿,軀幹卻不翼而飛,隻有零零碎碎已經變得蒼白的腸子像是沒洗幹淨的裹腳布曲曲折折地盤旋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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