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現在确認了您就是。”閃送把東西塞給封臨錫,“親,記得到時候給個五星好評哦!”
“真奇怪這人。”封臨錫嘟囔着把門給關上了,他用手翻了翻裡面的确實是他的衣服,于是趕緊換上了。
等到他再次折返卧室時沈經言的手機鈴聲突兀的響起,也不知道是誰大半夜的這麼沒禮貌,他心中暗叫不好,想去挂了,可沈經言已經被吵醒了。
困意和醉意讓沈經言閉着眼摸索手機,抓到後他依靠着記憶接通:“喂,誰啊,請問有事嗎?”
沈疆粗狂的聲音從裡面傳來:“沈經言,你這周為什麼沒給我轉錢?”
那聲音大的封臨錫都聽見了,他也隐約的猜到了是誰打來的。
沈經言清醒了些,他靠着床頭坐了起來:“什麼錢?天天就知道找我要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要飯的。”
這話聽的封臨錫忍不住一笑。
沈疆從沒想到沈經言會把話說的這麼難聽,他的語氣有些氣急敗壞起來:“老子管你,你再不給我錢我就去你單位找你了。”
沈經言皺着眉,心中窩火:“知道了……唉,我電話……”話還沒說完他手中的手機就被封臨錫給一把奪走。
封臨錫毫不客氣的對着另一頭的沈疆說:“你是斷手斷腳生活不能自理了嗎?如果不是就不要三番兩頭的來找沈經言要錢了,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在對着沈疆劈頭蓋臉的一頓罵後,手機響起嘟的一聲被封臨錫挂斷了。
沈經言在抓不到手機後放棄了,直接順滑下去接着睡了,現在沈疆的事都沒有他睡覺重要。
封臨錫走過去重新替他蓋好被子,他眉眼微彎:“放心睡吧沈哥,有什麼事我替你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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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經言小區樹上的鳥鳴聲給叫醒的,他睜開雙眼,沒有宿醉後所帶來的頭痛,就是感覺頂着天花闆看的時候有些頭暈。
“早知道不喝那麼多了。”沈經言伸出手揉了揉腦袋,手肘卻意外的碰到個“東西”,“什麼玩意,啊——”
封臨錫一度覺得自己耳膜要破了,晨光刺的他隻張開了一隻眼:“怎麼了沈哥,不是還早嗎?再多睡會吧。”
話音一落封臨錫又閉上了雙眼還把被子給拉過了頭頂。
帶着一肚子疑惑的沈經言伸出手讓封臨錫的臉重新暴露在自己的視野中,然後問道:“你昨晚沒回家嗎?你怎麼會在我家,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了?”
光線再次襲來封臨錫難受的把自己卷成一個球,被子裡面傳來悶悶的聲音:“我現在好困啊,等我睡醒再和你說好嗎?”
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沈經言也隻好就此作罷。
“啊~”沈經言帶着困意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和往日一樣他打算去刷牙,然而剛走出房門,一股難聞的酸臭味撲鼻而來。
“什麼味道啊?”沈經言難聞的捂住了鼻子,走進一瞧,地闆上赫然出現了一大攤不明的嘔吐物,“什麼東西啊,怎麼這麼臭!”
恰巧陽台的門沒關一陣風吹進來将那個味道給擴散開來。
“Σ_(???」∠)嘔。”沈經言忍不住幹嘔了一下,他被這氣味給吓得連連後退,卻不小心撞倒了身後的椅子,整個人摔得人仰馬翻的。
“嘶——”疼痛席卷全身,沈經言隻能躺在冰涼的地闆上緩一緩。
房間内傳來一陣腳步聲,沈經言往過去就看到封臨錫揉着眼睛走出來。
“沈哥,你怎麼了?”見到沈經言倒在地闆上封臨錫的困意一瞬間全無,走過去把人給扶了起來。
“疼死了。”沈經言伸出手想要揉一揉摔疼的部位,卻發現夠不着,所以看了封臨錫一眼。
心領神會的封臨錫立馬替他按着:“我來我來,這個力道可以嗎?你怎麼摔着了啊沈哥。”
一提這個事沈經言就生氣,他沒好氣的說:“還不是因為沙發旁邊的那東西,怎麼回事啊?”
封臨錫猶豫了一下,然後告知:“沈哥,那是你昨晚醉了之後吐的,我不知道怎麼收拾就沒管……”
話說到一半他頓了一下,因為沈經言的臉色變得有些窘迫起來,不知道後面的話還說不說了。
從封臨錫欲言又止的神情中沈經言就知道自己肯定還做了其他事更加過分的事,于是他在心中做好了準備後說:“你接着說,毫無保留那種。”
“你還吐了我一身,你還在車上摟着我,說我看着來很好吃,然後對着我又親又啃的……”
封臨錫怕沈經言不信,還拉開了自己的領口,上面赫然出現了好多牙印。
沈經言的呼吸加重,他喝酒了怎麼會幹出這麼過分的事?還是對着自己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