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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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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黑蝶翼扇動之間的隐密猶如春水般清澈,又如幽湖般深邃,隻望着他,她僅僅是隻望他的樣子就美到讓人心碎。

這個認知像電流般竄過他的脊背,激起一陣隐秘而戰栗的快意。

隋漠大步上前,執起她的左手,低頭吻在她指尖,眼底翻湧着近乎偏執的癡迷:“謝小姐美得讓我想把你藏起來……藏到隻有我知道的地方。”

謝明夷輕笑,指尖擡起,輕輕捏了捏他的下巴,像逗弄一隻貪婪的大型犬,既不答應,也不拒絕。

電梯下行至地下二層,門開的瞬間,格蕾絲已帶着一隊保镖靜候在側。她恭敬地遞上阿斯頓馬丁女武神Spider的車鑰匙,微微欠身:“祝小姐玩得愉快。”

那輛通體漆黑的超跑蟄伏在不遠處,車身線條淩厲如刀鋒,宛如一頭沉睡的猛獸,隻待蘇醒,便要将一切獵物撕碎。

謝明夷的眼底閃過一絲驚豔。

這台凝聚着人類工業暴力美學的機械藝術品,連她都忍不住心動,更遑論天生愛車的隋漠。

她将鑰匙抛給他,高跟鞋輕輕點地:“我穿這個不方便,你來開。”

隋漠接過鑰匙,指尖因興奮而微微發燙。他替她拉開車門,俯身細緻地扣好安全帶,才繞到駕駛座。

引擎啟動的瞬間,女武神發出一聲低沉的咆哮,聲浪如野獸嘶吼,震徹整個地下車庫。

保镖車隊在前引路,漆黑的阿斯頓馬丁如幽靈般滑出車庫,碾過林蔭道破碎的光影,駛入京市繁華的夜色之中。

京市的燈光照在阿斯頓馬丁女武神spider身上光影的掠動就像撫摸過緻命野獸華麗光澤的皮毛。

前後四輛重裝車開道,這輛漆黑的阿斯頓馬丁如君王巡狩般穿行于車流之中,引得沿途車主紛紛注目。有人降下車窗,暗罵一聲“卧槽”,随即又忍不住掏出手機,鏡頭貪婪地追逐着這頭機械猛獸的身影。

車在君庭門前停穩的瞬間,便成了整條街的焦點。路人駐足,目光灼熱地黏在流線型的車身上,竊竊私語如潮水般蔓延——“這是哪家的少爺小姐?不知道缺不缺伴兒……”

車門開啟,隋漠邁步而出。

幻彩的霓虹在他眉眼間跳躍,卻不及他眼底的鋒芒耀眼。那雙狐狸般的棕眸慵懶一掃,便讓周遭大半人呼吸微滞。他漫不經心地掠過人群,繞到另一側,躬身拉開車門,掌心向上,姿态虔誠如侍奉神明的信徒。

一隻纖手輕輕搭上他的掌心——腕間珍珠短鍊與他的頸飾相映,昭示着某種私自隐秘的占有。

謝明夷踏出車門的一瞬,時間仿佛凝滞。

修長的腿如雪刃劈開夜色,高跟鞋叩地的聲響清脆如神谕。當謝明夷下車站定的那一刻起,隻一眼所有人都似有魔力的被蠱惑住了。世界模糊了所有聲音,風穿過了她帶走了人間所有的喧嚣,連拂過她的長發都比對待旁人溫柔幾分,她擡眸,濃密的睫毛下冰綠色的眼睛隻輕輕看了一眼人群便移開了視線。仿佛衆生皆不值得她多留一眼。

别移開視線啊......

圍攏的人群中傳來細微的抽氣聲。當那道冰綠色的目光漫不經心掠過時,無數人胸腔裡突然湧起近乎疼痛的渴望。幾個年輕男女不自覺地向前踉跄半步,直到被黑衣保镖冰冷的臂膀攔下,才如夢初醒地捂住狂跳的心口。

謝明夷纖長的睫毛垂下,在瓷白的肌膚投下蝶翼般的陰影。她随意牽起隋漠的手,珍珠鍊在兩人相觸的腕間發出細碎的輕響。這個簡單的動作卻讓隋漠喉結滾動,指尖不自覺地收攏,将那隻微涼的手牢牢鎖進掌心。

巨.型吊燈的光瀑下,他們走進君庭大門的姿态宛如巡視領地的主人。

二樓鎏金欄杆旁,一個獐頭鼠目的身影正死死扒着圍欄。綠豆般的眼睛瞪得滾圓,額頭上沁出興奮的油汗。他哆嗦着掏出手機,鏡頭對準樓下那對耀眼的身影連續抓拍,嘴裡不住念叨:"發了...這下真發了..."

香槟塔折射的碎光中,謝皓彬正摟着女伴的腰肢說笑。忽然被闖入視線的狗腿子打斷,他不耐煩地皺眉。但當對方獻寶似的亮出手機相冊時,他嘴角玩味的笑容突然凝固——

屏幕裡,謝明夷的臉清晰可見。

包廂的門被推開的瞬間,空氣仿佛凝固了。

四道目光同時落在謝明夷身上,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攫住,竟無人開口。水晶吊燈的光暈在她發間流轉,冰綠色的眸子淡淡掃過衆人,最終停在謝爵身上。

"哥哥,我遲到了嗎?"她牽着隋漠落座,珍珠手鍊在燈光下泛着柔潤的光澤。隋漠感受到幾道探究的視線,不動聲色地将她的手握得更緊了些。

謝爵的目光在他們交握的手上停留了一瞬,随即笑道:"Vannia來得正好。"

他修長的手指依次點過在座衆人,"霍家霍雲霆,你們在奧德賽利拍賣會有過一面之緣;林緻簡,林家公子;薛辛嶼,君庭的老闆。"

霍雲霆微微傾身:"好久不見,Vannia小姐。謝謝你對丹尼斯的救命之恩。"

他的聲音溫潤如玉,眼底卻藏着難以察覺的探究。謝明夷記得這個在拍賣會後被保镖攔下的男人,回以禮貌的微笑:"順手而已。"

林緻簡的白衣在暗色調的包廂裡格外醒目。他唇角含笑,鏡片後黑曜石般的眼眸深不見底:"久仰,Vannia小姐。"

謝明夷心頭微動——這雙眼睛,像極了她在疫種世界的學生加百列。同樣的優雅從容,同樣的...深不可測善于僞裝。

薛辛嶼始終未發一言,指間的雪茄升起袅袅青煙。他的目光如有實質,在隋漠頸間的珍珠項鍊上停留片刻,又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他身邊的謝明夷。

包廂内驟然陷入一種微妙的沉寂。

薛辛嶼推來的琥珀色酒液在燈光下泛着蜜糖般的光澤,他慵懶地倚着沙發,領口微敞,眼底帶着三分醉意七分興味。

"18mm的極光維納斯澳白...…玩得真花啊……”後面幾個字小到幾乎聲不可聞,他舌尖輕抵上颚,目光掠過那串昭示着"Private property"的珍珠手鍊,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頸鍊與手鍊,在兩人之間像無形鎖鍊連接着馴服者與被馴服者。

謝爵修長的手指剛要攔截,謝明夷已先一步執杯。她仰頭的弧度優雅如天鵝,喉間一線雪白随着吞咽微微起伏。薛辛嶼眼底暗色更濃,大笑着将杯中酒一飲而盡:"痛快!以後在京市..."他指尖輕點自己胸口,"薛哥的地盤,随你橫。"

本來沒擋住酒的謝爵聞言,眸光驟然一沉,淩厲的視線如刀鋒般掃過薛辛嶼,眼底翻湧着危險的暗流。那眼神分明在說——"你給我等着"。

薛辛嶼不以為意地晃了晃手中的威士忌,琥珀色的酒液在冰球上撞出細碎漣漪。他迎着對方的目光挑釁一笑,仰頭将酒一飲而盡。

報應來得很快,三日後的地下拳擊場,謝爵借着切磋之名把他狠狠打了一頓,既讓薛辛嶼痛得咬牙,又讓人挑不出逾矩之處。

水晶杯底叩在大理石台面的脆響中,謝明夷察覺到四道視線如蛛網般纏上隋漠。

霍雲霆轉動着尾戒的動作微滞,林緻簡白玉般的指節在杯沿輕輕一叩,而謝爵——她親愛的哥哥——正用打量拍賣行瑕疵品的眼神掃視着隋漠。

"這是我的男朋友。"她舉起與隋漠十指相扣的手,珍珠鍊在交握處泛着柔光。

空氣凝固了一瞬。四位權貴的目光才從隋漠身上蜻蜓點水般掠過,像拂過一件無關緊要的陳設。

謝爵喉結滾動,仿佛咽下某些尖酸刻薄的詞彙:"Vannia眼光……獨到。"

隋漠唇角微揚。這些含着金湯匙出生的貴公子們,連掩飾厭惡都懶得費心。他故意側首,讓頸間同款珍珠短鍊在燈光下流轉虹暈,接過謝明夷手包時指尖暧昧地擦過她腕間珠鍊。

"哥哥謬贊了。"他聲音溫軟,眼底滿是嘲諷。

"咔嗒——"薛辛嶼的雪茄剪發出清脆聲響。他饒有興味地觀察這場暗湧:霍雲霆指腹摩挲杯壁的力度幾乎要碾碎水晶,林緻簡垂眸時睫毛在眼下投出刀鋒般的陰影,而謝爵...…見鬼了,他居然在笑,那種讓人脊椎發涼的笑容,像擇人而噬的野獸露出了森白的獠牙。

雪茄煙霧缭繞中,隋漠将謝明夷一縷散發别至耳後。這個動作讓在場所有人心照不宣地意識到——此刻能觸碰這輪明月的,唯他一人。

謝明夷仿佛對幾個男人平和表面下的暗流湧動渾然不覺,慵懶地陷在沙發裡,指尖随意撥弄着酒杯邊緣:"爸爸說我的成年禮要在夢境島辦,哥哥要來吧?"

水晶燈的光在她睫毛上投下細碎陰影,謝爵望着她映在香槟杯上的側臉,喉結微動:"好。"

這個音節在齒間碾過時,他仿佛已經看見泰倫斯家的私人艦隊在公海巡弋的森冷輪廓。

"妹妹這可偏心啊。"薛辛嶼忽然傾身過來,銀質打火機在指間翻出冷光,"難道我們幾個不配見證小公主加冕?"

霍雲霆的皮鞋無聲碾過地毯,林緻簡擡手輕觸眉骨,幾人的影子在謝明夷腳邊交織成網。

她晃了晃酒杯,漣漪裡浮動着衆人扭曲的倒影:"請柬我到時會讓管家送到。"

轉頭看向謝爵時,眼底才泛起真實的溫度:"哥哥的接引艇...我會用私人編碼。"

這話裡的庇護意味讓隋漠突然捏了捏她的小指,他有些吃醋。

閑聊間話題轉向醫藥代理時,隋漠正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按進自己指縫。謝明夷想抽手讓待從給他倒酒,被他用膝蓋壓住裙擺:"要開車。"

隋漠的話像一顆石子投入暗流,空氣凝滞了一瞬,又迅速被刻意熱烈的讨論聲掩蓋。

謝明夷的指尖在杯壁上微微一頓,香槟裡浮動的氣泡突然炸開幾個——"哥哥要争取這款藥的華代?"

她的聲音輕得像羽毛落地,"真不巧,沃爾夫醫藥幾小時前剛拿下專利。"

酒櫃上的古董座鐘突然發出齒輪轉動的輕響,謝爵掌中的水晶杯"咔"地裂開一道細紋。他擡眼時,眉骨下的眸光已淬了冰:"Vannia的消息...有幾分準頭?"

指腹無意識摩挲過杯壁滲出的酒液——辦公室保險櫃裡裝着還沒簽字的合作意向書。

"十分。"謝明夷用叉子戳破果盤裡的櫻桃,鮮紅汁液漫過瓷白底色,"沃爾夫家族最擅長的,不就是把救命的平價藥物壟斷成十倍高價卻又不得不買的鸩血嗎?"

水晶燈在她鎖骨投下細碎光斑,映得那抹冷笑格外鋒利。

林緻簡握着酒杯的手一緊,父親明天上午準備在衛生部會議上的發言稿還躺在他郵箱裡——"基本藥物目錄新增品種"的标題正下方,赫然列着這個即将被絞殺的藥名。

他垂眸,看見霍雲霆的軍靴正碾壓地毯上的銀色繡紋。

薛辛嶼突然笑出聲,打火機竄起的火苗照亮他眼底惡劣的興味:"有意思,阿爵這是被人當肥羊圈了?"

他還是第一次看謝爵栽這麼大跟頭,還是在最在意的妹妹面前,有人要倒大黴咯。

謝明夷指尖輕輕敲擊着水晶杯壁,清脆的聲響像某種倒計時:"有趣的是,就在一小時前,邁克斯叔叔的事務所收到一份委托——起訴沃爾夫違反壟斷法。"她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這場官司,足夠讓他們在法庭上跳上三年的糾纏華爾茲。"

燈光在她眼底折射出鋒利的光,像碎冰浮在深潭之上。她太清楚這種遊戲的規則——資本從不畏懼訴訟,他們隻怕不夠時間收割。

沃爾夫的算盤打得精妙:用漫長的司法程序拖垮平價藥的生産線,讓市場在焦渴中被迫接受天價替代品。那些在病痛中掙紮的人,終究會跪下來親吻他們沾血的皮鞋。

"更諷刺的是,"她慢條斯理地轉動手腕上的珍珠手鍊,"這份委托……恰恰來自沃爾夫内部。"

珍珠的瑩潤珠面,映出謝爵驟然收縮的瞳孔。

空氣裡彌漫着昂貴的雪茄香,卻掩不住那股腐爛的銅鏽味。謝明夷垂眸看着香槟氣泡在杯面破裂,仿佛目睹無數個家庭在醫療賬單前崩塌。

作為培養過加百列這位财團繼承人的老師,她太熟悉資本這種優雅的屠戮——用法律文書當刀,拿人命做籌碼,在每一個小數點後埋下屍骨。

"所以,"她忽然擡眼,虹膜在燈光下呈現出一種非人的玻璃質感,"哥哥現在還要跳這個明晃晃的陷阱嗎?"

謝爵的手機屏幕亮起,急促的震動聲在安靜的包廂裡格外刺耳。他掃了一眼來電顯示,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随即擡眼看向林緻簡——後者正低頭整理袖口,神色平靜,但指尖在表盤上輕輕敲擊的頻率暴露了他的急切。

“對不起,寶貝,”謝爵站起身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公司臨時有點急事,我得回去處理一下。”

“沒關系。”謝明夷笑了笑,她起身,接過隋漠遞來的包,鍊條滑過手腕,垂落在身側。

一行人沉默地走出包廂,旋轉樓梯的燈光昏黃,他們的影子投在深色地毯上,被拉長、扭曲,又随着步伐縮短。

下到一樓時,大廳的喧鬧聲驟然放大。謝明夷原本走在最後,忽然,前方的人停住了腳步,謝爵和隋漠幾人幾乎同時側身,不着痕迹地将她擋在身後。

“喲,這不是謝總嗎?”一道沙啞的嗓音從前方傳來,語調拖得極長,帶着刻意的譏诮,“真是好久不見了啊。”

謝明夷微微偏頭,從謝爵肩側的縫隙看過去——一個身形瘦削的男人站在不遠處,西裝皺巴巴的,領帶松垮地挂在脖子上,臉色泛着不健康的青白。

他身後站着幾個同樣面色不善的人,眼神陰恻恻的,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鬣狗。

“想當年,你們家要是沒收養過謝茵,你現在還在山溝裡刨泥巴呢。”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泛黃的牙齒,“靠着吃謝茵的絕戶爬上來了,是不是每年還要到她墳頭給她搖尾巴啊哈哈哈哈!”

他的聲音越提越高,引得周圍人紛紛側目。值班經理原本快步走來,卻在看到站在暗處的老闆微微搖頭後,硬生生刹住腳步,退到了一旁。

謝明夷沒說話,隻是鼻尖微微一動——一股若有若無的腐臭味飄了過來,像是某種陳年的黴斑,又像是……

她瞳孔驟然一縮。

——是那種味道。

那種讓她在獵人生涯裡刻骨銘心的、來自某種寄生蟲的惡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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