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月終是把遠照關在了門外。
遠照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來日方長,遠照剛才沒有陪馮路他們去打羽毛球,群裡馮路已經在問他去打桌球。
他回了一個好。
他現在有無限的精力。
重新沖了一個澡躲在被子裡的向月想到今天同意了遠照在一起,就有點不真實。
嘴有點麻麻的,遠照的溫度感覺還在身上隐隐傳過來。
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遠照。
手機剛剛不停的閃爍着。
手機裡遠照在給她發消息,她都看到了。
遠照發着:“小月兒,回你男朋友微信。”
“小月兒,我好想你。”
“小月兒,我喜歡你。”
向月想這人好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喜歡的話說起來毫不費力。
“小月兒,你在幹什麼?”
“小月兒,我去陪他們打桌球了,你要想我就給我發信息,打電話也行。”
向月不理他。
又看到昵稱草草,那邊沒有在回複。
向月想了想,還是回複了一句:“你過來吧,我在A市胡縣,你到了給我打電話,再約地方。”
向月關了手機,因為今天的塵埃落定,向月想,她也是想在一起的。
像多年的心事終于放下,今天的向月睡得格外輕松愉快。
…
向月是被一陣敲門聲弄醒的。
“師姐,師姐,出事了。”
秦詩琪的房間在向月房間附近,向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披了件外套,趕緊打開了門。
秦詩琪讓向月趕緊換身衣服,出事了,今天她和馮哥魯哥想早早的去泡溫泉,昨天他們沒去,今天約着我一起過去,我們走到門口就聽到掃地阿姨大叫一聲,他們跑過去看,有一個小男孩倒在溫池邊。
向月已經套好一件休閑裝随着秦詩琪出去了問:“叫其他人了嗎?”
“已經叫了,遠隊他們都過去了,我們的房間比較遠,所以你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了。”
向月點點頭:“好的,人還活着嗎?”
秦詩琪點點頭:“有點微弱的呼吸,不知道情況如何,嚴法醫已經過去了。”
向月想那就是兇多吉少了。
向月來的時候,救護車已經到了,看見一群人圍着一個瘦瘦弱弱的小男孩,他全身已經起了紅疹子,臉部開始發紫,情況不容樂觀。
向月跑過去,遠照卻看到了她,中途拉住了她。
“不要過去了,嚴言已經上去了。”
向月停下,看着救護車走遠。
“怎麼回事?”向月問旁邊的遠照。
“還不清楚,等消息。”
派出所民警都過來了,讓大家都散開了。
向月看周圍來的人當中有陳瓊和王麗,她們倒是來的快。
不知道陳瓊又說了什麼,王麗在哪唯唯諾諾的聽着。
旁邊還有一個短發的女孩,畫着濃妝,穿着幹淨清爽的T恤令人很有好感。
果然那個短發女孩拉過了王麗說:“你怎麼老欺負王麗,你有病啊,這種事也怪人家不早點來叫你。”
尖牙利嘴的陳瓊立馬斜眼到:“哦呦呦,王麗,你這找到靠山了呀?還有人會幫你,怎麼?王麗,是我對你不好麼?我欺負你了嗎?”
王麗把拉她的女孩的手推開,眼垂低下,含淚光說:“徐月,我沒有,瓊瓊就是抱怨一下,我和她說過遇到什麼事情都要和她說的,這次是我的問題。”
徐月拉住王麗,企圖想告訴她:“你不用老聽她的,她這麼欺負你。”
這時候陳瓊開口了:“你倒是見義勇為上了,人家王麗都沒說什麼,你開口有什麼意思?再說你以為你是誰,要錢沒錢,要能力沒能力,你才來多久就和我這麼橫,小心我讓你在這個公司待不下去。”
王麗聽到這裡,趕緊拉到徐月的手,徐月不聽掙紮開:“陳瓊你聽好了,我靠我自己吃飯,怎麼就沒能力,最起碼比你強,你好吃懶做,你以為你會什麼,你不會就是欺負人家王麗老實人,不然你也以為你能呆多久在這個公司。”
陳瓊氣急,又惡狠狠笑着說:“哪又如何,現在王麗就是願意聽我的,不聽你的。你不要惹我徐麗,不然我可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來。”
向月看到這裡,王麗的臉有些白了,徐月說了一句:“你來啊,怕你。”就被一通電話叫走了。
向月想他們在外面都吵的那麼厲害,在公司絕對是個火葬場。
在旁邊的馮路都感歎:“這辦公室戰火真是可怕。”
魯于跟着點點頭。
秦詩琪說:“還好,馮哥魯哥你們都好好。”
何白也出奇的應和:“很正常,辦公室站隊。”
遠照跟着點點頭:“肯定在醞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