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男人女人是慕言旭的父母,父親是慕氏集團總裁慕斯文,母親是全職太太名叫李翠萍,慕言旭是他們唯一的孩子,對夫妻的打擊可想而知。
家屬見過被害人,都需要到接待室例行詢問。
“你們最近幾天有見過慕言旭嗎?”問詢的是遠照,向月在記錄。
“警官你們一定要幫我抓到兇手,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到底是誰殺了我可憐的言旭,我的兒子啊,我的兒子。”李翠萍又開始哭訴起來,聲淚俱下。
遠照和向月相視一眼。
遠照:你上。
向月白他一眼。
“李翠萍,我知道你很難過,你相信我們警察,我們不需要你的錢。我們也一定會調查清楚的,請你先配合我們協助調查。”向月鄭重其事。
很多被害人家屬面對逝去的人心理都承受了巨大的悲痛,想要順利問詢,需要安撫好被害人家屬的心理。給以安慰。對于隻要找出兇手就給錢的言辭,對很多警員可能覺得在冒犯。
可是她覺得還是要體諒被害人家屬的心情,被害人家屬面對突然死去的家人,會感受到走投無路,尋找兇手他們是雙眼一黑的。
她隻能以她擅長的,擁有的做出承諾,正好她錢多而已。以此希望警員積極辦事,查出真兇來。
李翠萍也好像被向月言之鑿鑿的話虎住了。
慕斯文開始說話了。
“沒有,已經很久沒聯系了。”聲音哀痛,進門時挺直的背脊開始彎曲。
“呵,那是你兒子,你都不關心他,這樣你滿意了吧,我唯一的兒子沒有了,你滿意了吧。”
“啊,慕斯文,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不會讓你好過的。”李翠萍剛剛開始沉靜下來的情緒又開始暴走。說着還要向慕斯文動手。
“好好回答問題,不然今天都讓你們以妨礙公務為由,進去蹲幾天。”遠照假裝不耐,敲敲桌闆,臉色難看的開始呵斥。
李翠萍被吓到了,立馬噤聲,慕斯文想反駁的言語也咽下。
“慕斯文最後一次聯系慕言旭是什麼時候,你們都說了什麼?”遠照随即開始提問。
慕斯文回憶了一番。
“是上個月吧,具體什麼時候我看一下手機。”
“是4月15号,他打電話給我,找我要錢。我說生活費每個月1号就給你了,你怎麼這麼快就花沒了。他就和我吵起來,說什麼,交了女朋友,要帶女朋友出去玩,讓我快給他錢。”
“你給他點錢現在都這樣了,他這是交女朋友了。開銷自然就大了,你掙錢不就是給他花的嗎?”李翠萍不滿了,又開始嗆聲回去。
“不是不給,要學會節約,他本來一個月的生活費就已經很多了。”慕斯文也急急大聲辯解。
“有完沒完了。”遠照拍了拍桌子,發出巨大響聲。
雙方都噤聲。
向月想:帥啊,遠照。
“你後來給了嗎?”遠照接着問下去。
“給了。”
“你每個月給他多少生活費。”
“每個月固定5萬。”
“他又找你要了多少。”
“又要了5萬。”
“有沒有和你說要用來幹什麼。”
“他沒和我說,就說沒錢了。”
“你就給了,不問緣由。”
“對,五萬也不多,平時他買個奢侈品什麼的确實也會沒錢,年輕人出去玩開銷也大。”
“平時也會額外給。”
“對的。”
“額外要生活費時間固定嗎。”
“不固定。”
“後面就再也沒有見過了嗎?
“沒有。”
“5月沒給你額外要過生活費?”
“沒有。”
“你沒有覺得奇怪,打電話過去。”
“沒有。我很忙,一直都是言旭沒錢了直接找我要。”
遠照點了點頭。
“李翠萍最後一次聯系慕言旭是什麼時候?”
“就是上星期四早上給他打的電話,言旭現在半年也不回來幾次,都是我聯系言旭。我問他這個周回家,媽媽給他做好吃的。他很不耐煩,說不回去,然後就挂了電話。”李翠萍聲音抽搐,眼淚不停的留下。
“我也沒多想,他也不太和我說他去哪裡,沒和我講幾句就挂了。還讓我少打電話給他。就挂了。直到你們今天和我打電話,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以為他又打架了,你們把他抓起來,要用我家言旭的死來威脅我好好管管他。”
“慕言旭經常打架,和誰?”遠照抓住重點問到。
“也不是打架吧。小年輕打打鬧鬧很正常。”
“到底和誰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