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那端,終于再看見那日思夜想的小人兒,笑的越發燦爛:“不行,你要來接我。”
“誰理你。”向月想,好像自己很期待一樣,把框放小,點開福爾摩斯。
看着屏幕黑了,對面的人也不在意。
“你就沒其他想說的。”
“說什麼?”看的入迷,不理解對面的人突然蹦出來的話。
“你不問我待多久,為什麼來?”對面的聲音急促而不滿。
“那你待多久,你不就是平時出差嗎?還有什麼?你們警隊怎麼有那麼多出雲市的差,我以前呆着的時候怎麼沒有。”
和她視頻通話裡的人叫遠照,是她大學同學,畢業後,他們一起入職z市局公安局,兩年前她向組織上提交申請調回A市,A市離家近。
對面的人靜了靜,她聽到那邊深呼吸一口氣,遠照想她也知道沒那麼多差可以出啊,這一年到頭,加班加到頭秃,還要忙裡偷閑,時不時區看她,他容易嘛他。
“向月,你是不是傻。”遠照氣的撫撫胸口,心理默念,我忍我忍。
“遠照,你是不是有病啊。”向月想,又來了,煩死了,下次不接他電話了,有這麼說人的嗎。
“是,我有病。”遠照承認的無比坦然,半分沒有被諷刺到。
遠照想,這不就是有病嗎?向月不愛搭理他,他還上趕着。
向月一愣,不科學啊,怎麼不回怼她了,不怼過來,這樣認輸,她都沒辦法接招啊。
“你知道就好。”幹巴巴的回了一句,感覺遠照今天有點不太對勁,居然覺得他有點委屈,不懂她為什麼這麼感覺,遠照這人臉皮一直極厚,今天怎麼說他有病就被傷害到了。
有點不知道怎麼打破僵局,向月專心看劇。
他們經常這樣,大學最後兩年遠照老愛抄她作業,借她筆記,上課下課自習經常坐我前後桌。
大學畢業進了同一分局,同一組,一起搭檔,也算是一起出身入死的交情。
向月給他們兩關系定義:鐵哥們。
遠照想,呵呵,誰要她做什麼鐵哥們。大學在一起三年,工作四年,有早上晚上打視頻電話的鐵哥們嗎?有時刻交代行程的鐵哥們嗎?有同居的鐵哥們嗎?
向月可能會想:喔,對,還有合租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