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倩:[握草,你猜我看到誰倆?]
于倩:[圖片]
于倩:[圖片]
于倩:[這倆少爺深夜買醉啊,你欺負晏公子啦?]
于倩:[啊呦喂,你老公真是……這哥們兒現實中看怎麼又帥又拽的,此男易碎感都快溢出來了,還不快來哄哄,你這狠心的女人。你怎麼忍得住的啊!]
沈栖安和江回正在ole提着購物籃,挑了半天糾結選喜力還是科羅娜,沈栖安酒量還可以,江回就不行了,不僅酒量不行,酒品也一般,她大學時候喝多了把姜熠上了,第二天神志不清的給沈栖安打電話說自己貌似忘了過程,但身體還有感覺,虧大了。
今天這場面,不喝點酒就差點意思。
沈栖安兩指放大照片看,一張是晏知桁和姜熠兩人,姜熠喝多了仰頭在沙發上坐躺着,顯然已經喝昏過去了,一旁的晏知桁倒是清醒的坐在吧台邊,低着頭,劉海遮住眼眸,栖安有些好奇他喝多了以後的眼睛裡是不是會起水霧,一定很漂亮,素白的手扶着酒杯,看不清他的表情。
今天這頓飯有點不歡而散的滋味,最後他見沈栖安僵硬的一動不動,落下一句:“沈阿姨說你要搬去近江那套房子,到時候聯系我,幫你搬家。”
沈栖安劃過另一張照片,是一個男人站在晏知桁身邊。
于倩:[我拜托你,好好教你老公吧,男孩子出門在外要小心!你看看這男的包不對勁的。]
什麼不對勁?
沈栖安隻看到晏知桁微微皺起眉頭的眉頭。
嗐……他不耐煩的時候也好看哎。
江回挑了兩罐喜樂,見沈栖安一臉認真的拿着手機,嘴角微微挑起在笑,還把兩支手指放大手勢,好奇的湊上前問:“看什麼呢?”
沈栖安把手機往江回面前遞一遞:“呐,我同學在紅藍might遇到姜熠,你要看看嗎?”
江回抿了抿嘴,沒接,扭頭狀似無意的繼續挑選零食,“拿走拿走,誰管他,喝死拉倒,你車厘子吃不吃?”
沈栖安收回手機,偷瞄一眼江回,又伸手拿了一份樹莓,在手裡墊了墊:“放心吧,晏知桁應該清醒一點。”
回了于倩的信息。
沈栖安:[我知道了,不用管他們。]
于倩發了個“大拇指”沒回消息了。
……
……
江回在市中心的家沈栖安第一次來,單層大平層,家裡有隻英短叫蔻蔻,膽大的很,見有人來了,也隻是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能不動則不動。
沈栖安:“你家貓都快胖成豬了。”
江回:“你懂什麼,嬰兒肥。”
江回将買來的東西提去酒水台,開始熟練布置陽台圓桌,超大水晶燈的燈光打亮,落地窗簾打開,窗外杭城燈紅酒綠,江回初中時受某部都市奢侈品泛濫電影影響,高中時想着要裝修一套有超大陽台的房子,以後和朋友愛人像電影裡那樣,在繁華的市中心,熙熙攘攘的馬路上,坐在陽台吹冷風高談闊論,她一直都是生活很有腔調的人。
沈栖安拿來果盤食盤,江回不乖乖坐着等吃的,也不幫忙,像個小孩子一樣,跟在沈栖安屁股後面。
将奶酪從烤爐裡取出,撕開火腿片和各式水果點綴,栖安已經熱好了半成品的奶油南瓜湯,拿勺子舀了一口,遞到江回面前,:“嘗嘗。”
江回低頭一抿,一整天沒怎麼吃東西了,美味當前,迫不及待的拿起盛滿食物的碗碟,拿去落地窗邊的餐桌,打開電視劇,對栖安招招手:“快來坐,快來坐。”
“你晚餐也沒吃多少吧?”
沈栖安坐下,點點頭,看江回埋頭填肚子,今天那頓飯,大家都不歡而散。
感情真是蹉跎人。
吹着風,栖安正盯着電視裡面的節目失神,這部劇裡的沈栖安也在追,三十集的劇,硬是狗血錯過,分手兩次,還在拉拉扯扯搞暧昧,劇情雖土但上頭。
身旁江回突然開口:“你就真的隻是來陪我吃夜宵的?”
“啊?”
沈栖安正看到重點劇情,男主對女主終于坦白。
根本舍不得移開眼,隻好盯着電視,“敷衍”回江回的話。
江回有些煩躁,見栖安沒心沒肺的專心看電視,端着又好奇心,支支吾吾的問:“你就一點不擔心?”
沈栖安隻是疑惑:“擔心什麼?”
“就……”江回猶豫一下,“姜熠很會玩的,玩很瘋都不一定,到時候把晏知桁帶壞了。”
沈栖安默了默,老實說:“你怎麼會覺得姜熠有這個本事。”
江回:“…………”
理論上晏知桁能和姜熠認識的時間比她和江回還要久,如果說晏知桁從小是大家眼裡的優等生,和他玩到一塊去的姜熠也不會差。
沈栖安看了一眼低落的江回,知道她有心結,:“你和姜熠太熟了,有戀愛這層因素的包裹,你對他會有更高的要求,晏知桁和姜熠能玩到一塊,說明他們倆三觀一緻,行為處事雖然不同,也許本質上他們是同類人。”
姜熠喝一口喜力,漫不經心的想到高中一件事:“也對,高中時候,我還看到晏知桁和人打架受傷了,好學生也是會打架的嘛。”
“打架?”
“什麼時候?”
這件事沈栖安完全不知道。
江回回憶了一下:“就是高二期末那次籃球賽,晏知桁就是因為手受傷了,全場一直失分,當時好多人陰陽怪氣他來着,你當時可勇,直接冷臉罵回去,要不是當時人多,我都怕那群人和你打起來。”
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回憶流溯,那時快要升高三,晏知桁化學已經不需要沈栖安盯着,好幾次都快滿分的成績讓江回眼紅,使勁囔囔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不是栖安給開的小竈有效,栖安也有給江回多印一份卷子,隻不過江回忙着準備雅思,一張都沒做過。
栖安思量了一下,還是去他班級門口等他,想和他說,之後自己可能沒時間給他輔導功課了。
二班的位置在走廊盡頭,後門正好挨着一株苦欄,花随風止,教室角落欄花飛舞,晏知桁坐在後排,每次栖安都是從後門看看他人在不在,有時人不在,栖安就在後門等一會兒,他總是很快回來。
那天等的快上晚自習了,沒等到晏知桁回來,倒是碰到不熟的姜熠,他不知道從哪裡趕過來,跑的氣喘籲籲:“你在這裡等晏知桁啊?”
沈栖安愣了一下,确定是在和自己說話,才開口:“嗯……他今天晚自習不在嗎?”
姜熠眼神有些躲閃,飄忽不定,;“他……他家裡有點事,先回去了,你也快回去上課吧。”
既然他不在,沈栖安點點頭就想走了,走了幾步,身後的姜熠叫住她。
“你來找晏知桁什麼事,我幫你帶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