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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晉江文學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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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經鸾的頭順着岑淮止的力道偏向一旁,被打懵了的第一反應是去親岑淮止的手心。

然後才小心翼翼地湊上去:“老婆?”

岑淮止現在都被他整應激了,一見有湊上來的動作又一巴掌呼過去,這次扇的是左臉。手帶起一陣風,啪地落在宋經鸾左臉頰。

宋經鸾眼神迷離,不知所措:“老婆?”

岑淮止頭大,稍微撐起點身,質問:“你大半夜搞什麼?”

見宋經鸾又要湊上來,他急忙伸手抵在他胸前,嘴比手快說道:“别過來!好好說話,你再湊上來我不理你了!”

宋經鸾低落地垂下眼睑,“哦。”

岑淮止跟他說話的語氣就像遇見個打不得罵不得的小孩,“你大半夜為什麼不睡覺?”

宋經鸾聽他的話不靠近他,但是手不聽話的這裡摸摸那裡摸摸,像是在緩解皮膚饑渴,聞言小聲說:“我難受……”

說着想繼續往岑淮止懷裡蹭。

岑淮止不知道是睡懵了還是怎麼,一下沒反應過來,問:“哪難受?”

宋經鸾一臉羞澀的看着他,沉默幾秒,見岑淮止還是沒反應過來,垂着眼紅着臉往人懷裡鑽,岑淮止攔也攔不住,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

……

“蹭什麼?”

……

“别蹭了。”

……

“嘶——宋經鸾!”

……

“過來,我幫你。”

……

宋經鸾發洩一通後火降下了不少,看着岑淮止手上那物體,心裡升起不願讓岑淮止去清洗的邪惡念頭,就在他思索着找什麼借口時,岑淮止已經去衛生間洗幹淨回來了。

宋經鸾見岑淮止指尖已經沒有他的傑作後遺憾的歎了口氣,目光跟随着他移動,見岑淮止準備越過他去沙發上時,宋經鸾一把将岑淮止拉到自己懷裡,吸貓似的埋在他腺體處聞。

beta雖然不能聞到信息素,但他們的腺體依然存在,隻不過是起到一個裝飾作用罷了,不能标記也不能散發出信息素。

易感期,所有alpha的本能就是去标記Omega,宋經鸾知道岑淮止是beta,而且是一個極有可能再次分化成alpha的beta,但聞着那股微弱的、從腺體處散發出的、快跟他處成朋友的香味,他不受控制地張嘴咬了上去。

“嘶——”

岑淮止痛呼出聲。

岑淮止揪着他的頭發把他扯開,腦海裡不斷湧現出零零碎碎的片段,他的内心開始恐懼,渾身不住的顫抖,“我是beta……不是Omega!”

眼前開始出現幻覺,是他的alpha父親,不斷撞擊隔離室的門,年幼的岑淮止被母親抱在懷裡,親了親他的額頭,嘴唇碰上他額頭的的那一瞬間,淚水也同一時間落了下來。随後母親将岑淮止交給門外的保镖,在醫護人員的帶領下進了隔離室。

年幼的岑淮止不知道母親為什麼要哭,父親為什麼要被關在裡面,他害怕,害怕父母一去不複返,掙脫保镖跑上去敲打隔離室的門,那道門對于岑淮止來說就像個怪物,一打開父母就消失了。

保镖拿小少爺沒辦法,不敢強制帶走,隻能在一旁守護着,保證他的安危。

那是岑淮止第一次親眼見到易感期的alpha有多不受控制,他在門口坐了一夜,說來也奇怪,年幼的他竟然能撐住不睡,就這麼在昏暗的隔離室前不動的等待着。

不知過了多久,隔離室發出滴滴滴的傳喚聲,數名醫護人員立馬出動,小岑淮止本是抱着腿坐靠在靠椅上,聽到這催命似的聲響,小身闆duang一下就彈起來了。

可見到的卻是讓他一生難忘的畫面,平日裡優雅愛幹淨的母親此刻躺在急救床上,素淨的裙子染上了鮮血,小岑淮止站的方位可以清晰地看見母親腺體處猙獰可怖的傷口,咬痕、鮮紅的血……

岑淮止眼神變得空洞,抓着宋經鸾頭發的手漸漸松了力,隻有身體在不停地顫抖。

宋經鸾手搭在岑淮止的腰間,感受懷裡人力量漸漸消失,動作停了下來,收起尖牙,舔了舔岑淮止腺體那被咬出來的牙印,拉開了點兩人之間的距離,看清岑淮止的狀況後他一怔,竟是暈了。

宋經鸾懊悔地将手搭上岑淮止的後頸,輕輕捏了捏,把人緊緊抱在懷裡,手慢慢撫上他的後腦勺,動作輕柔地揉了揉。

此刻宋經鸾的眼眸十分清醒。

幾分鐘後,他動作輕柔地将岑淮止平放在床上,給人蓋好被子,盯了幾分鐘,走之前在岑淮止唇上親親吻别。

一觸即分。

-

翌日,金黃的陽光灑進屋内,躺在床上的人一直皺着眉頭,手緊緊揪着床單,額頭也冒出冷汗,好像是被噩夢纏住了,嘴裡不停的在念叨着什麼,看口型好像是在說:“不要,媽媽……不……我怕……”

不知是夢到了什麼,岑淮止手上的動作猛地用力,那力氣大的快将床單撕碎!

“不要!”

岑淮止恐懼的睜開了眼。

意識到是噩夢後他也沒立刻緩過來,腦海裡依然是那血淋淋的畫面,他心髒跳動極快,臉色異常蒼白,想到他昏迷前發生的事,岑淮止瞪圓了眼,顫抖着跑去衛生間。

他不知道他昏迷後宋經鸾會做些什麼,求證地往衛生間跑去,動作慌張到差點被地上的衣物絆倒。

等到了衛生間,他看着鏡中的自己,首先注意的是腺體的情況,鏡中的他手緩慢地、顫抖地摸上腺體。

隻見那完整無缺的腺體上多了一個牙印,不深也不淺,恰恰能讓岑淮止在穿衣時感到摩擦的疼,摁下去還能感覺到腫痛。

他明明不是Omega,腺體也不會發出信息素,宋經鸾為什麼這麼執着于腺體,喜歡Omega為什麼還要來招惹他。

岑淮止垂着眼神色複雜。

确認腺體情況後岑淮止将眼神轉向鏡中的自己,不可思議的閉了閉眼,鏡中的他臉色蒼白,本就卷的頭發經過一頓蹂躏變得更加雜亂,衣服歪歪扭扭的穿在他身上,勉強能遮住關鍵部位,遮不住的是他身上那些深淺不一的吻痕,以及被咬出血的嘴唇。

beta的愈合能力很弱,這種程度的傷口alpha半天就能恢複如常,可beta得用一周。

看着紅腫的嘴唇,岑淮止有些擔憂,吻痕尚且能用衣物遮住,嘴上的傷該怎麼遮?

就在他琢磨着怎麼辦時,卧室門被輕輕敲響了。岑淮止莫名有些後怕地一顫,可能是被宋經鸾弄出來的後遺症,他現在不想見到宋經鸾,于是裝聽不見。

怕宋經鸾硬闖進來,他快速将衛生間上了鎖,确認不能打開後才動手洗漱。

門外的不是宋經鸾,而是今早得到消息的安依綏爾。

安依綏爾昨日匆匆将人送回主星後沒待多久又趕回N星,還沒跟親親老公享受一下美好假日就被告知宋經鸾這臭小子沒去參加比賽,通訊也打不通。

接到陸厄的消息時他剛飛到N星的管轄區域,飛船都還沒下,等飛船一停靠好。安依綏爾二話不說帶着宋誠禹來到酒店,直奔那臭小子的窩點。

剛推開一條縫就被察覺到了不對,滿屋子充滿了濃厚的信息素味,宋誠禹自然也聞到了,兩人默默對視一眼,進門關門一氣呵成。

兩人默契不用多說,各自開始檢查屋内,客廳完整,沒有第二人的痕迹,越靠近主卧信息素味越濃,宋誠禹調出酒店智能門鎖程序,三下五除二就解除了門禁,入眼便是宋經鸾抱着一團破爛在床上蜷縮着。

另一邊的安依綏爾看着程序損壞的門,若有所思,那屋内還有不少裝飾品,雖然地上滿是碎片,但那些廉價的裝飾物毫發無傷,且桌上那松鼠形狀的蛋糕也太過顯眼,昨天在這裡開了生日party?誰的生日?是因為生日來的人太多了導緻易感期提前了嗎?

正思索着,對門一間卧室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安依綏爾微微蹙眉,這小子醒着怎麼不接電話,于是伸手敲了敲門,奇怪,明明聽到了腳步聲,他手搭在門把上正要摁下時,宋誠禹叫了他一聲。

“aney!”

宋誠禹語氣焦急,權衡利弊下,他松開門把手轉身快步走向宋誠禹。

見到主卧的情形後,安依綏爾蹙眉,宋經鸾在主卧的話,那剛剛那間卧室裡面的人是誰?

床上的宋經鸾經過這麼一遭叫醒服務,俊美的眉目染上不耐,他現在神智尚且清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日岑淮止給他注射的那特效劑。

宋經鸾緩緩睜開眼,看着出現在他房間裡的安依綏爾和宋誠禹,閉了閉眼,應該是在做夢吧,這兩人怎麼同時出現了?昨天他爸不是剛回主星麼?

“宋經鸾。”

安依綏爾冷漠的聲音不容忽視,他意識到這不是夢。

“爸,怎麼來了不說一聲?”

宋經鸾聲音沙啞。

安依綏爾:“你自己看看你通訊,是我沒通知你還是你關機了?”

安依綏爾看着他手裡握着的破布,臉色難看,“怎麼會突然爆發易感期?你手裡的那東西是誰的?屋子裡的另一個人是誰?”

宋經鸾不想說,現在也懶得說,推脫:“爸,先讓我靜靜,我頭要炸了,等易感期過了再解釋行不行?”

安依綏爾不為所動:“趁你現在還清醒,趕緊說清楚,先說房間裡另一個人是誰?”

宋經鸾向宋誠禹求救,宋誠禹撇開眼,懶得看他。

宋經鸾歎了口氣,平靜的給他倆扔出刻雷:“……是岑教授。”

“誰?!”

“誰?”

宋誠禹面色僵硬,一個箭步沖上去揪着他的衣領,怒氣十足:“岑教授?是我認識的那個岑教授麼?宋經鸾你可真是好樣的啊,我好不容易邀進來的教授,你就這麼……”

安依綏爾任由宋誠禹動作,毫不心軟,甚至還就着這狀态逼問:“說清楚,你有沒有對人家做什麼?昨天是誰的生日?你在這裡開趴把易感期勾出來了?”

宋經鸾真是服了他倆的腦回路了,也來不及洗漱,三言兩語把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就是這樣,你倆就當不知道,别再岑教授面前說漏嘴。”

安依綏爾:“所以岑教授就是你一直喜歡的人?”

宋誠禹補充:“就是你說的那個要為了他切腺體的beta?”

宋經鸾滿臉無奈:“是,還有什麼要問的,再問下去我要進醫院了。”

安依綏爾瞥他:“你收拾收拾再出來,看你像什麼樣,衣冠不整的。”

說完拉着宋誠禹出去了,走前好心的給宋經鸾帶上了門。

宋經鸾:我一睜眼就被你們罵,現在還怪我衣冠不整?

等隔絕宋經鸾後,兩人再次對視。

宋誠禹先開口:“我覺得咱得跟人岑教授好好說清楚,如果人不願意,咱們家該給補償就給,我也不知道這小子怎麼會跟岑教授扯上關系,但我可不想因為這臭小子失去一人才……”

安依綏爾點頭,“我去說,你攔着那臭小子。”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

岑淮止此時已經洗漱完畢,洗漱中途他聽到門外有吵鬧聲,那會出去也不好,他隻能這麼在卧室裡待着,以防萬一還把卧室門鎖鎖上了。

屋内聽的不太清晰,岑淮止隻能聽到幾個詞,什麼“易感期”“是誰”……

岑淮止毫無頭緒,不知道外面具體說的是什麼、還要吵多久。他原本想的是趁宋經鸾還沒醒的時候離開,還沒等他實施這計劃就擱淺了,隻能等外面的争吵停息。

幹等着也無聊,他打開終端回了工作上的消息。

等着等着,外面的争吵是停了,但戰火好像燒到他這兒了。

聽到敲門聲響起,他放下終端,聽這敲門聲不像是宋經鸾,岑淮止糾結了幾秒,抿着唇打開了門,如他所想,門外是宋經鸾的家人。

“安先生。”

岑淮止語氣禮貌且疏離。

他不知道宋經鸾的家人會如何看待他,beta跟alpha,始終是違背天性的。

安依綏爾心裡不是滋味,不知道宋經鸾為什麼要禍害岑教授這等人才。

安依綏爾糾結着如何開口,兩人光站着也不是回事,況且現在還有主卧裡那顆易燃易爆的炸彈,安依綏爾怕一會宋經鸾出來看見他在跟岑淮止聊天又炸,動作快速但完全不顯刻意地将岑淮止帶進卧室,順便關上了門。

兩人坐在沙發上,安依綏爾斟酌着語言開口:“岑教授,非常抱歉。”

“宋經鸾這次的易感期來得突然,我們也聯系不到他,這段時間若是對你造成了什麼傷害,我們會給出補償——”

岑淮止打斷他:“安先生,是我自願的。”

安依綏爾聽這話,心間一動,這是有戲?

他稍稍坐直,認真問:“岑教授,我實話實說……”

岑淮止内心悲涼:要讓我離開你兒子?

“宋經鸾這小子有時候雖然很幼稚,但是總體來說還是比較靠譜的,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但是既然能認識就是緣分,如果你對他沒有排斥的話,能不能跟他試着相處相處?”

安依綏爾話說得委婉了,其實他想說的是你倆能不能跳過談戀愛這段直接結婚,他本人是十分滿意岑淮止的,甚至還覺得岑淮止跟宋經鸾在一塊都委屈岑淮止了,岑教授想找什麼樣的人找不到。

但是人總得努力一下吧,萬一呢,萬一岑教授有可能跟他家那臭小子喜結連理呢。

這可是岑淮止诶,多少人求都求不到的人才。

岑淮止本人正準備接受來自安依綏爾的婉拒,聽着他說完後還沒反應過來,眼神有些呆地看向安依綏爾,發出了一個疑惑音:“啊?”

安依綏爾反倒有些坐不住,是自己沒表達清楚嗎,還是岑淮止不願意,他忐忑的又重複了一遍,這次加上了最後一句:“不願意的話也沒關系的。”

岑淮止:“可我是beta。”

安依綏爾無所謂:“我知道,這沒什麼大不了的,S級alpha易感期本來就少,況且聯盟現在也注重到了這一問題,我相信很快就會有解決方法的……”

岑淮止還是有些不可思議,竟然能接受的這麼快?

安依綏爾以為他是不願意,歎了口氣說:“沒關系的,你不喜歡也是正常的,宋經鸾有時候确實太孩子氣了……”

安依綏爾想着想着吐露了心聲:“可他竟說要切腺體。”

岑淮止本想說不是不願意,可聽到安依綏爾這麼一說,瞪圓了眼,手不知所措地握拳,捏了捏手心,音量都大了起來:“切腺體?”

安依綏爾點了點頭,緩緩道賴,言語中還有些好笑:“他有天突然跑到C區找我,說他喜歡上一個人,但是那人好像不喜歡alpha,他就跟我說想切腺體,不做alpha了……”

岑淮止不知所言:“那……”

安依綏爾見他神色凝重,拍了拍他的肩,語氣溫柔:“我就這麼一說,不是給他賣慘,一切都按你的意願來,你要不願我現在就送你回主星,後續不會再讓宋經鸾打擾你。”

岑淮止不知道怎麼就發展成了這樣,有些語無倫次了:“我不是,我還沒有想好,不是不願意。”

安依綏爾耐心地聽着,一直很溫柔,岑淮止在他的溫柔注視下慢慢放下了防備心,他嗓音發澀地說:“可我是beta,我不知道能幫他什麼。”

安依綏爾心突然一抽,在外冷淡有才的岑教授竟對他露出了孩子氣的一面,他心軟的同時又有些心疼,每個研究員的檔案他都會看一遍,因此他知道岑教授的雙親已亡,雖不知是什麼原因,但看他這狀态,多多少少能猜到些了。

安依綏爾拉過岑淮止的手,捏了捏,說:“小岑,你已經教會他很多了,并不是隻有信息素才能算‘幫’。”

岑淮止眼眶忽然有些紅,很久都沒有長輩這麼對他說過話了。

安依綏爾心裡酸脹,淺淺抱了抱他,輕聲說:“我很期待能跟你成為家人呢。”

-

安依綏爾把人帶出去的時候宋經鸾正在主卧裡發瘋,裡面叮叮當當的,宋誠禹在沙發上穩如泰山,安依綏爾牽着岑淮止,對宋誠禹說:“我先帶小岑回去,你看着他。”

宋誠禹點頭,跟岑淮止打了個招呼,但他對上岑淮止的眼神有些閃躲,他嫌丢人啊,自家的臭小子幹的都什麼事啊!

等自家老婆和未來兒媳走後,宋誠禹用十成力踹了一腳門。

門可憐的被踹壞了……

宋經鸾:……

宋誠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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