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有了新突破。
“昨日來了一對夫妻,聲稱來找他們的兒子,我當時正忙着那個案子,就派了一個人問他們相關事情。”
“大人,你知道他們的兒子是誰嗎?”
“你直接說吧。”
“就是那個河道裡那具無名屍。我就說吧,這案子有問題。”羅蘭下意識地拍了一下桌子,給甯熹猝不及防地吓一哆嗦。
“别激動,别激動。”
“那他們怎麼說的?”
“他們是宜平人,家裡隻有一個孩子,叫周闫,在一家餐館當雜役,後來東家要來京城謀出路,他也跟着來了。”
“随後我讓人去找了他們說的那位東家,他說周闫已經好久沒去上工了,找人也找不到。”
“聽其他人說,他失蹤前曾去過翠玉樓,說是要找什麼陶老闆。”
甯熹聽這話,他明白了,“所以,你要去一趟翠玉樓。”
“是。但這次不一樣,我要進去,不是以這個身份。”
—
翠玉樓每周都會進行一次拍賣會,拍賣的東西種類多樣,有玉石瓷器、名家書畫、一些其他地方的奇珍異獸等等一些可以彰顯他們身份的東西,但也有少部分是為了一些名貴的藥材。
之前還有一次,不知道他們從那裡弄過來的一個什麼藥,說是仙丹妙藥。當時那群商人都瘋了去競拍,一個比一個叫的價高。
陸言懷聽到這裡,内心吐槽:什麼仙丹妙藥啊,傻子才信。
“後面這種情況就多了,每次最後一個競拍品就是這個所謂的神藥,但每次都有好多人競拍。我還好奇呢,這藥是有什麼神奇的功效嗎?那麼多人搶。”蕭池給大夥講這個翠玉樓的事情,這裡插了一句自己的看法。
陸言懷内心:真有傻子,還好多。
“有人吃過那個什麼藥嗎?”謝汀蘭問道。
蕭池:“有啊,我聽說有人吃了那個藥,他覺得自己渾身充滿力量,腰不疼腿不痛了。”
“我才不信。”謝汀蘭聽不下去了。
陸言懷:“我也不信,太扯了。那藥都沒說具體治什麼的,就瞎吃,總不能啥病都能治吧?”
“你說對了,賣藥的人就是這麼說的。”
陸言懷:“……”
謝汀蘭:“……”
蕭池這下閉嘴了,雖然也不是他的錯,但他不能說下去了,他們這的謝大夫臉色都黑了下來。
謝汀蘭:“大夫說啥都不聽,這些什麼歪門邪道的說啥信啥,氣死我了。”
蕭池:“我覺得謝大夫說得對,還是要聽專業的人說的。”
羅蘭看着他們幾個,歎了一口氣。
當時跟甯熹說這事的時候,也不知道陸言懷從哪裡冒出來,說他可以幫忙。
翠玉閣是個高消費的地方,憑她每月的俸祿也花不起那個錢,她本來是想秘密潛入進去的,雖然有風險,但她相信自己。
“我說,要不我還是按照我之前的那個計劃來吧,陸大人,您的好意我謝過了,這件事太危險了,還是不要……”
“你搞錯了,我是為了去看看那個仙丹妙藥是個什麼鬼,幫你是順便的事。”
“可萬一出什麼意外。”
“不用擔心,司鸢在呢,她厲害着呢。”
羅蘭看向那個她印象中的高冷美人。
蕭池拍了拍胸脯:“我們也會幫忙的,看情況不對就轉移他們注意力,幫助你離開。”
羅蘭面對這樣的熱情,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嗯……”
“你們為什麼要幫我?”
然後所有看向陸言懷。
陸言懷:“啊?”
時間回到之前。
陸言懷看着門口已經到了的馬車,呆愣在原地。
蕭池從馬車上下來,蕭沂在後面。
“陛下,這幾天玩得差不多了,該回去了。”
陸言懷内心:我不啊!我不要回去。
他求助地看向司鸢,司鸢别過頭回房間,收拾他的東西,準備拿到馬車上。
陸言懷:Σ(????)?
壞了。
“陛下,走吧!”說着,陸言懷就被蕭家兄弟架着往外走。
謝汀蘭也忙着把東西往馬車上放。
“停,停,我還沒和甯大人說一聲呢!”
後面,幾人都非常後悔同意他去找甯熹。
幾人:就差一點。
陸言懷跟他們保證,這事一結束,他自己就主動回宮,不讓他們催。
然後就有了後來這一幕。
蕭池走到他哥身邊,說道,“昨天我的眼皮就一直在跳,果然這事還是發生了。”
蕭沂安慰地拍了拍他。
謝汀蘭休假結束了,她是必須要回去了。回太醫院那天,神神秘秘地把蕭池三人叫到一邊,給了他們一包藥,“如果他又不聽話,就讓他一覺醒來回到皇宮。”
蕭池:“還是你有辦法。”
謝汀蘭:“我看你們兩個也是想查這個案子,正好他搞了這麼一出。”
“那司鸢不也……”
“人家是沒辦法。”
“也就你們願意陪他玩了,我要回去了,不陪你們玩了。”
蕭沂想了想,還真是。
司南玥不喜歡被束縛,被人看着,比較貪玩,思想也比較異于常人,但在一些事情上又心思缜密。在一些事情上剛開始接觸,的确是對他有些不好印象,現在好多了,他一點也不讨厭他。
這次他還跟自己說了有關十五年前的一些事情,和在宮仁那件事裡得到的線索。
司南玥沒有繞圈子,直接跟他說他猜到阿風的情況,但他沒和其他人說,把司華錦退位原因和宮仁最後的話,還有暗殺飛镖之類的都告訴了他。
“希望對你有幫助。”
“為什麼幫我?你知道我要做什麼嗎?”
“我知道,我也知道你不姓蕭,但我沒和其他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