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但是可以讓我們看一眼嗎?”
白喻微張着嘴唇短暫的“啊”了一聲。
這句話太容易引起誤會,晏随欲看着紅着臉的白喻立馬解釋道、
“我知道這可能會冒犯到你,但是我們剛進入這個副本的第一晚隻有你一個人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晏随欲表情鄭重,盯着白喻的眼神真誠到、好像真的是為了白喻的安全和他們的通關考慮,善良又耐心。
“說不定我們可以在你這裡發現一些線索。”
姜燃臭着臉看着越說越靠近的晏随欲,不甘示弱的克制着距離、湊到白喻的另一邊。
“對,說不定你這裡真的會有線索。”
白喻就這樣愣愣的聽着他們兩人在自己的耳邊說着聽上去真的很有道理的話。
等到事情逐漸變得離譜的時候,白喻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房間、後面還跟着那兩人。
房間的窗簾沒有被拉開,白天的陽光透不進房間,略顯昏暗的房間和站在他們面前瞪着圓圓眼睛、暈紅還未褪去、一臉茫然的白喻。
一件很普通的白色圓領衛衣,堪堪遮住半個臀部的長度,松松垮垮的套在他身上。
白喻站在床邊背對着他們,一張臉上紅幾道白幾道的,手指蜷縮着拽着自己衣服的下擺,閉了閉眼,羞的幾乎快要暈過去了。
下一秒白喻深吸了一口氣,心一橫把衣服半掀了上去,露出一小節腰身,甚至連拽着衣服的手都在顫抖着。
姜燃站在他後面,熱切的視線幾乎要把白喻整個圍住,落在白嫩的皮膚上和那幾道異常明顯的青紫的指痕上。
“他媽、的……”
白喻的皮膚很嫩,腰也很細,像女孩子的腰一樣。
姜燃覺得甚至不需要怎麼用勁就會留下很多痕迹,但他腰上的這幾道指痕就好像是被人故意揉捏出來的。
晏随欲看見指痕的時候喉結一緊,盯着看了許久,等白喻沒了力氣受不了要放下來的時候,突然伸手幫他提住了衣服。
在白喻投來視線的時候他的表情有些苦惱,皺眉、抿了抿唇。
“這種指痕肯定是人為的,你介意我們比對一下手掌的大小嗎?”
之後的場面就變得很混亂了。
他的衣服同時被兩個人提住,甚至還因為他們在後面更加方便而被提的更高了,一整段的腰露在了外面。
白喻羞的腦袋漲漲的,糊裡糊塗的不知道自己對晏随欲的問題給了什麼答案。
在意識清楚的時候,側腰上就已經一前一後的覆上了兩隻手,一左一右,手掌大到能捏住他的腰身。
白喻瞪大着眼睛,呼出的熱氣幾乎要把自己蒸熟了。
不僅僅是白喻懵了,就連捏着人家腰的兩個人也愣了好半晌。
好軟、好滑、好細。
等這兩人回過神來、才看見歪着頭看着他們的白喻,可憐巴巴的皺着一張臉,眼睛、臉頰和嘴唇都是紅紅的,鼻尖上還浸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整個人都在顫顫巍巍的吐着熱氣、
“還……還沒有好嗎?”
像個被狠狠欺負了的破布娃娃一樣。
這一幕對姜燃的沖擊力太大,甚至在白喻說完後的十幾秒裡大腦還是一片空白的狀态,他感覺自己的鼻腔有種熱熱的感覺。
姜燃呼吸一顫、喉結咽了一下,觸電般的收回了手,“好……好了”,紅着臉不敢看面前的白喻。
“好了。”
晏随欲不急不忙的收回了手,然後伸手把他掀起來的衣服放下撫平。
“你身上留下來的指痕,像是被捏的。”
白喻的皮膚太白了,所以痕迹很清楚顯眼,但是留下這麼重的痕迹,那得是用多大的力氣捏的啊。
晏随欲手覆上去的時候比對了一下,手的大小差不多,他估計也能留下的是這般大小的痕迹。
“手的大小應該和我差不多。”
“和我也、差不多。”姜燃垂着頭紅着臉小聲的接着。
白喻抖了抖,整個人還沒從剛剛幾乎能羞死人的場景中緩過來,聽見他們說的話時抖了兩下。
晏随欲走到他面前,屈膝半蹲下身,在白喻眼睫顫抖微微恐懼的表情下,伸手撥了撥他沾了汗水的碎發。
“昨晚感覺到房間裡面有人嗎?”
白喻抿着唇苦惱地搖了搖頭,他昨晚回來很困,洗完澡他就睡覺了。可是房間不大,沒有地方可以藏人的。
姜燃啧了一聲,擡手推開了晏随欲的手臂,
“說話就說話,你動什麼手。”
晏随欲沒理他,随後接着問道:
“那回房間見的最後一個人是誰?”
白喻聞言擡了頭,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就看向了姜燃,在晏随欲稍顯疑惑的眼神裡小聲的解釋、
“他昨晚偷偷來和我道歉的。”
晏随欲先扯着唇笑了一聲,随後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
“他也是嫌疑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