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霄、李溫裕、許宣、白靈玉、趙玉錦及漂亮書童坐一桌,桌上擺着美味佳肴,正中間一盆肥美大閘蟹,令人食指大動。
大閘蟹實在太過美味,幾人不由都貪吃了些。酒足飯飽,一個個都有些微醺,眼看天色也晚了,就在鎮上歇腳。
這頓大閘蟹吃的,翌日都走不了了。
許宣夜裡腹痛難忍,洩了兩次。白靈玉給他看了,助他止住了腹瀉,這才好些。
張子霄和趙玉錦這兩個沒事,李溫裕出了一身紅疹。也是白靈玉去給他看,幫他治好了。原以為不過是過敏反應,誰知李溫裕紅疹治好了,又覺得發癢,喝口水都癢得不行。簡直要瘋了。如此耽擱了一日。
李溫裕不忍耽誤大家行程,勉強跟着前行。
結果越來越嚴重。
張子霄是跟他一輛馬車的,看着他難受,最後竟然叫不醒了。不由叫停了衆人。
“不好了,李兄不省人事了!”張子霄掀開車簾倉惶地叫着,真怕李溫裕忽然死了。
車馬都停下,衆人過來看李溫裕。李溫裕果真人事不省了,身上還水腫,較之前嚴重很多。
白靈玉讓大家都在外邊等着,他在車裡給他治。
李溫裕的體質真不行,不隻是那一頓大閘蟹吃的,還有嚴重的水土不服症狀。
待得李溫裕醒了,人也是昏昏沉沉,他拖着這病體,也無心考試了,對衆人道:“我不行了,我還是先回去吧。心裡難受得緊。”
“你回去,又得再等三年了!”張子霄勸着他,“莫若再往前看看,興許就好了。”
“我身子不如你們強健,”李溫裕自知身體孱弱,對前行毫無信心,“即使勉強到了考場,心緒不甯,也考不出個好來……”
“可你回去,這身體若是在路上有個好歹可怎麼辦?”許宣在旁憂心道。
“不如請個郎中路上跟着吧,”趙玉錦出主意道:“錢财多少,我這裡先墊着。”
衆人一聽,都覺隻能如此了,李溫裕身體不行,隻能請個郎中一路上護送他回去。
繼錢明義之後,李溫裕也回去了。
可見書生趕考,在這路上就淘汰了不少。
張子霄、趙玉錦、許宣、白靈玉四個考生繼續前行。
行到一處時,忽然一陣山風吹來,白靈玉嗅到了空氣中一絲熟悉的氣息。微微皺了眉。
“怎麼了?”許宣見他皺眉,不由出聲詢問。
“無事。”白靈玉淡淡應着。
到了傍晚,行到一處,前不着村後不着店,隻能在一片林子歇腳。
白靈玉趁無人注意,行到了僻靜處,不悅的聲音響起:“你又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