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刀沒聽懂。
墨淳說你看到新聞了,你應該也猜得到有些戰鬥開始了,而我向來要進渣市,我需要一個人能保護為在渣市的安全。
滾刀反唇相譏,說你還好意思提渣市,要是我那會讓硼砂接了你的活,是不是他連殼都不剩了。
雖然他讨厭硼砂,但不代表他不認可硼砂的能力。這逼人要是真給墨淳糟蹋了,那是訓練場的損失。
墨淳說不會,因為你沒給我硼砂,所以才換了個能用過就丢的人。
這話堵得滾刀啞口無言。
墨淳的目的很明确,他也有客觀的認識,他幹掉那個執政官,反對派定不肯坐以待斃或熟視無睹,相反,他們會派出殺手在墨淳的勢力紮根之前把他鏟除掉。
但他們不可能在糧油區或巡崗區下手,而墨淳向來不去别的平民區,所以最好的下手地,當然是渣市。畢竟在渣市裡随便幹掉個執政官——那不就是遇到劫匪了。
滾刀是真正的濁崗人,甚至他就出生在渣市,他對渣市的一磚一瓦不說非常熟悉,但至少有個渣市的自己人,墨淳行走于豺狼虎豹間也會穩當的多。
何況當下他是滾刀的上級,那上級帶着手下的訓練官到哪都說得過去。
“要是我不願意呢,你是不是也找個理由像你栽贓美麗姐那樣,把我趕出訓練場。”滾刀沒忘墨淳嫁禍了誰,估摸着他好長時間都不用去蓑笠了,像美麗姐那樣鼻子靈敏的人當下肯定已經收拾包袱跑路,等到他們打夠了再回來。
墨淳遞給滾刀一根煙,滾刀沒興緻接,于是墨淳自己點燃,他說當然不會,何況我沒有栽贓美麗姐,“她可是你相好。”
滾刀哭笑不得,他覺得自己被調戲了,可又抓不住證據,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被美麗姐調戲還是被墨淳。
“你吃醋了。”滾刀厚顔無恥,他這會有興緻了,于是直接摘下了墨淳手裡的煙,咬在他嘴裡,“在你男寵的屋子裡吃我的醋,是不是太超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