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時候動那個人,怕是你在巡崗區沒能交朋友,就樹了敵人了。”
辦公室裡墨淳和卓聰煙霧缭繞。
卓聰作為巡崗區總管級别的執政官,很少來這類副職的辦公室,行政樓看着悄寂,實際到處都是眼睛和耳朵。所以他非得有什麼事要和某個副職談,隻會約在别個平民區裡。
特别是墨淳的辦公室,位置偏僻,從這新人調過來以來,卓聰涉足這裡的次數屈指可數。畢竟誰都知道墨淳在出入境招惹了多少敵人,燙手的山芋丢到卓聰這,卓聰也得加倍提防,至少在看得見的地方不能來往密切。
被幹掉的執政官和卓聰評級,立場卻相反,卓聰派系的人稱對方是反對派,反對啥,反對巡崗區改制。
說是改制,理論來說隻是搜羅搜羅大家的意見,看看對巡崗區有什麼看法,又總結一下之前的工作情況。所以雖然人人提高戒備以防敵對的勢力借機搞事,卻又紛紛耐住性子不輕舉妄動。
畢竟所謂改革聽着爽快,但落實下來到底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樣,誰也不敢保證。
所以基本上沒人真正提意見,制度也基本保持不變。
但墨淳不同,墨淳帶來了他的欲望和想法。沒人待見想法多的新人,何況那想法從他就職的歡迎會時就引起了轟動。而那個被幹掉的執政官——沒錯,就是直接在歡迎會上就讓墨淳下不來台的人。
本來歡迎會嘛,就是相互客套一下,寒暄一下,說是開會,就是虛僞地打個照面認識認識,沒人當回事,畢竟你墨淳也啥都不是,能來開會就算是給了面子。
但墨淳非得把開會當開會。
那既然是開會,他要說的話還做了準備。幾句寒暄客套下來,他便切入正題了。說他來巡崗區還有很多事情不了解,但之前也和幾個執政官溝通過,覺着既然要改制,那當然還是要改些東西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