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債奴據說非常漂亮,但你知道因為不是濁崗人,物以稀為貴,滾刀對“漂亮”持有保留看法。畢竟在渣市裡滾刀什麼貨沒見過,他就差沒花錢讓人玩自己了。
但硼砂不一樣,打從他見過那個債奴後,可以說是魂牽夢萦茶飯不思,以前是不訓練也懶得出巡崗,這會是有事沒事都跑回苦溝轉一轉。
剛開始滾刀還以為他成天出溝進叢林找展馴師,想着這展馴師是操過他屁股還是操過他嘴,怎麼那麼讓他放不下。甚至哪怕隻有一天不訓練,這硼砂居然也要饑渴難耐地爬出矮牆。結果一調查才知道,硼砂隻有假期長的時候才出溝,而剩下零零碎碎的休息日,他居然全跑回去看那個男債奴了。
滾刀覺得沒出息啊,那是個債奴,你要喜歡你直接幹了不就完事了,你擱着演什麼苦情戲。
豈料繼續調查,滾刀更覺得硼砂沒出息了,因為那債奴甚至都不認識硼砂。
對,那債奴完全不知道有硼砂這個人。因為這逼崽子回去看,還真就隻是看看。
滾刀慨歎,他說要不你别說是我訓練場的兵了,你這沒出息的樣,我看着生氣。
滾刀生不生氣,硼砂無所謂。反正他就是喜歡,他也硬是不去認識,就這麼看着,看看他就滿足了。
滾刀恨鐵不成鋼,也就不管了。硼砂也到了該到處找炮打的青春,他哪裡管得了這逼崽是自個偷偷撸管還是脫了褲子猛幹。
所以這男債奴就是硼砂的刺,你别硼它,你碰了,那硼砂肯定和你急。
之前滾刀就喝多了說你要再不動手,我找機會帶幾個人幫你去開開葷,給你來個開箱測評,你也就提褲子跟着上了。
就這一句,滾刀屁話滿嘴跑又不是這會,硼砂理論上也該習慣了,可硼砂居然操起酒瓶就朝滾刀掄。滾刀都服了,他說我把尿撒你沐浴露裡你都沒這麼幹我,怎麼的,他是你弟啊你那麼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