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淳身旁坐着的兩個好像是他的秘書和副手,滾刀有印象,但不熟。他們的位置就對着舞台,讓他們有機會時不時瞥一眼那些赤裸的□□,但是多數時候是竊竊私語着。他們沒有叫男女陪,也沒有服務生打擾,所以滾刀順利地靠近墨淳的身側,湊到他的耳畔說——“老闆,便宜的男債奴要不要。”
“我不是講了不需要,你們怎麼——”他話沒說完,就看清了滾刀,“是你?”
滾刀順勢摟住他的肩膀,把那瓶酒繞到他胸前,“那訓練有素的馴師要不要?”
墨淳笑起,示意副手和秘書讓開一個位置,讓滾刀從卡座後方直接跨到他們之間坐下。滾刀一口咬開酒瓶,但沒給墨淳,而是向着兩位官員示意,把酒瓶推過去。
“你怎麼在這裡?”墨淳沒有掙脫滾刀的摟抱,看着滾刀拿起自己的酒杯喝了一口。
“我來問問你的底細。”滾刀直接,卻呷呷嘴,覺着這酒差了些東西,于是從自己的兜裡摸出隻剩一個底的脂粉油,全部倒進去後再滿上酒,杯子再推回給墨淳,“你呢,你來這裡幹什麼。”
墨淳說那麼巧啊,我也是來問你的底細。
“那你問出了什麼?”滾刀繼續,督促墨淳就着脂粉油把酒喝幹。
墨淳說這不是還沒來得及問,就碰上個馴師來搭讪了。
“卓聰先生怎麼沒跟着來?你一個人來這不安全啊。”滾刀掃一眼身旁的秘書和副手。
但墨淳沒回答,假裝沒有聽到似的頓了頓,目光轉回光怪陸離的舞台上,調侃——“我聽說有的馴師會上去跳脫衣舞,也不知道這會有沒有那個節目。”
是,墨淳當然已經打聽了些滾刀的事,否則不會挑在蓑笠裡消費。
像是什麼滾刀性子烈,什麼沉迷于脂粉油,什麼不愛穿衣服,說是打炮不方便,畢竟對滾刀來說脫褲子都算一個繁瑣的活。還有,還有什麼?墨淳看向滾刀,“是這樣嗎?有沒有别的信息可以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