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那不勒斯,一個混亂與垃圾共存的城市,盡管秀麗的海岸與王宮更為矚目,但最具特色的,可能是黑手.黨吧。
圓頂餐廳内,有兩人正在進行交流。
“真不敢置信,”福葛冷靜的說道:“居然會有人看上納蘭迦,他一直不是很聰明。”
米斯達則念道:“我親眼所見!她們還手拉着手去餐廳買了圓筒冰淇淋,最關鍵的是……納蘭迦買了四筒冰淇淋,四筒!是四筒…這一定是某種災難的預兆……”
那個女孩身材嬌小,約莫隻有一米五幾,淺粉色頭發,笑起來像甜甜的春草。
她緊攥着納蘭迦的手,而納蘭迦任由她牽着,溫馴的像隻綿羊,逛了一下午,卻沒一點狂躁,反而任勞任怨,結賬還難得算對了。
但很快,當晚在任務中,兩人見到了更為震驚的一幕。他們被派去了監視某人物,卻意外看見了在酒店的阿帕基。
“怎麼回事?”福葛疑惑道:“阿帕基也交女朋友了?”
“不是啊!這是今天中午牽着納蘭迦的那個女孩!”米斯達同福葛對視了一眼,滿臉不可置信,暗自喃喃道:“我就說中午的數字不吉利……”
對面,酒店房間窗簾沒拉,那女孩披着被單,腕上有很明顯紅紫痕迹,顯得很是慌亂,在說些什麼,阿帕基則裸着健碩的半身,混色瞳孔盯着女生看,顯得有些神色複雜。
“看不出來啊,阿帕基是喜歡粗暴的類型…要不要把這事告訴納蘭迦?”
“這……”福葛十分猶豫。
仙人跳,肯定是仙人跳。納蘭迦要是知道了,這修羅場一定會演變成暴力現場的。
“喂!你們在看什麼呢?”納蘭迦似乎很高興,手腕上似乎多了一個手表,他正準備說些什麼,卻注意到兩人迅速把窗簾拉上了,他把窗簾拉開:“也讓我看看啦!”
下一秒,他笑容凝滞了。
“等一下!這也許是個誤會!阿帕基也許不認識她……”米斯達解釋道。
“可惡!去死!去死!”納蘭迦怒火沖沖的出去了。
留下兩人面面相觑,又去看了遠處的窗口,沒過一會兒納蘭迦就出現了,牆似乎都被什麼東西射的支離破碎,女孩抱住了納蘭迦,但納蘭迦瞧見她身上不可描述的痕迹,更暴走了。
“可惡!阿帕基!我要殺了你!”聲音大到前所未有的認真。
“對不起,給你們添了麻煩,你們是納蘭迦的朋友嗎?”再次聚集在餐廳,絲塔拉十分抱歉,納蘭迦則待在她身邊,死死的盯着阿帕基。
“是的。隻是納蘭迦,你什麼時候有個姐姐了?”她看起來比納蘭迦都小,福葛審視了一遍絲塔拉,又轉頭去問納蘭迦。
“絲塔拉跟我不是一個母親生的,我們很久沒見了。”納蘭迦小時候見過她,由于絲塔拉很瘦,他甚至當她是鄰家妹妹而不是姐姐。
每每到了大夏天,絲塔拉都穿着長衣長袖,納蘭迦一直很喜歡她,但後來她就不見了。
福葛感到有些可疑。
“那你們是怎麼重逢的?”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納蘭迦卻不說話了。
“你和阿帕基在酒店幹什麼?”米斯達發問。
兩人沉默了良久,還是阿帕基先出聲了:“女朋友。”
“哈?剛剛還跟我說跟她不熟?”納蘭迦立刻踩着凳子惡狠狠的說:“你怎麼回事?”
“對不起,”絲塔拉附和道:“是我讓他保密的,這件事情一直沒有跟你說。”
事實上,真相阿帕基很難啟齒。當時,他想應該是被某種替身攻擊了,瞬間同絲塔拉互換了身體,而在在阿帕基身體裡的絲塔拉似乎失去了理智,死死的摁住阿帕基,阿帕基才驚覺自己此時此刻這具身體根本制不住絲塔拉,又因渾身發軟動彈不了,她舔了他的嘴唇,然後……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絲塔拉哭着說道:“因為當時太舒服了——”
受害人阿帕基陷入了短暫的失語狀态。
過程當中他說了“不是吧…”“快停下”“停下!我叫你停下!”,而絲塔拉則是一邊哭着一邊繼續。
事後他們又換回來了。
之後絲塔拉的臉色是他見過最難看的。
“可能是我把你牽扯進來的,你是受害者,”阿帕基說道:“但你如果讓除我們以外的人知道了今天這回事,我就殺了你。”
他的眼神,相當認真。
幾年前,阿帕基還是警察的時候,絲塔拉正在招租,她先是拒絕了一個白衣開胸的鍋蓋頭,還有一個黑色鞏膜紅眼的非主流,而阿帕基雖然口紅色号很死亡,卻身着一身警裝,與前兩個相比,顯得無比的正常,雖然後來…
阿不勒斯的民衆并不信任警察,但絲塔拉不知為何卻相當信任他,把對門的房子租給了他。
平時相安無事,也僅僅隻是維持着房東與租客的關系。
這一次卻發生了這種慘案,瞧着絲塔拉扶着牆回家,阿帕基心情十分複雜。
“過來點,”阿帕基卻是先走過去的那個:“我送你回家。”
“不行…我還要先去一個地方。”絲塔拉眼神飄忽。
“哪裡?”
“藥店。”
反應過來她要買什麼的阿帕基十分頭疼:“我先把你送回家,然後我去給你買。”
卻在買藥的時候瞧見了鬼鬼祟祟米斯達,他自以為很隐蔽,但說到底他那身騷包的露臍背心和帽子到哪兒都顯眼。
阿帕基十分不爽的轉頭,米斯達卻假裝偶遇,盯着他手裡的那盒避孕藥,面色變得猶豫起來:“你做的時候都不戴……”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