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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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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來人,李清韻下意識護往身旁的丫鬟處靠了靠:“妹妹今日找我是有何事?”

沈嫣然也不再虛與委蛇,直接敞開天窗說亮話:“你占着太子這麼久,不得讓給我幾日?”

李清韻以為是什麼大事,“妹妹是想讓太子殿下今夜到你房中?”

沈嫣然點頭。

“好,我會在殿下這邊替你說說話,至于你那邊就看你自己了。”李清韻應了下來,不是什麼過分要求,她提她就滿足她,隻要她不惹事,不殃及自己,她都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李清韻如此爽快,讓沈嫣然心生猜忌:“這麼快就答應我?”

“不過分的要求,妹妹盡管提便是。”李清韻有些乏了,揮揮手讓身旁的丫鬟送她們主仆二人出去。

到了院子外頭,春碧在一旁問着:“萬一她不在太子殿下面前替我們說好話呢?”

沈嫣然這時候也拿不穩主意,“先信她一次,今夜若是請不來殿下,明日就去找她算賬。”

主仆二人蹬着步子噌噌噌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沈嫣然特意打扮的憔悴去朱平面前晃了一圈,說了些委屈話,見人有些猶豫,就立馬回了屋子。

夜半,漆黑的院子裡,走來一盞光亮,春碧急匆匆的進來叫喊着,是太子殿下,是太子殿下來了。

沈嫣然坐在銅鏡前,補了補妝,又整理了衣裳,才出去迎接。

二人進了屋子,沈嫣然就倒進朱平的懷裡:

“殿下這些時日可好生傷了嫣然的心。”沈嫣然說着話還帶些哭腔。

這一下聽的朱平更加自責:“都怪我,最近忙着照顧清韻,将你冷落了。”

女人從懷裡起身,默默貼上了他的雙唇,雙手伸向衣帶,燭火搖曳之下,翻雲覆雨,纏綿缱绻。

第二日醒來,床頭已經沒了朱平的身影,沈嫣然有些生氣,她直沖沖的叫來了春碧,問太子是幾時離開她的院子的。

春碧說,天初亮,殿下就去了廚房給養胎的那位準備早膳了。

妒忌讓沈嫣然面目全非,她伸手狠狠的砸像床欄:“真是該死的賤女人,什麼都不做都能把殿下的魂兒給勾走。”

“春碧,母親讓你帶的藥,你可拿來了?”沈嫣然擡頭問着一旁站着的人。

春碧點點頭:“大夫人給我一些,說小姐若是不夠,叫奴婢再回府上取一些便是。”

沈嫣然聽罷,讓春碧将藥熬上,煎好後速速端給自己。

看着自家小姐端着碗正要喝下去,春碧有些不忍心:“小姐,這藥夫人說過很是傷身子......”

沈嫣然扭頭看了她一眼:“那又如何,隻要能壓她一頭,坐上太子妃之位,還不是要什麼有什麼。”

“日後若是殿下承了皇位,我就是當朝皇後了!”說罷,便将碗裡的藥一口喝了下去,許是有些苦澀,神嫣然的表情有些猙獰。

喝罷,沈嫣然感覺腹中有些不适,不一會就嘔吐不止,向來是方子起了作用。

春碧連連在一旁收拾着她吐出的穢物,收拾幹淨後又端來水盆替她洗淨臉。

沈嫣然盤算着日期,叫來春碧:“近幾日若是殿下要來我房中,盡量幫我推掉。”

春碧應了下來。

另一頭,沈府裡也有了苗頭。

春草白日收拾院子的時候,望見書房裡頻繁有鳥雀飛進,顯然有些不對。

夜裡便潛進了書房,香爐裡還有些未燒幹淨的字條,春草記下了些殘碎的信息,便開始翻找起來,外面放着的是有些文墨,字畫,剩下的全是賬本。

翻了幾頁沒看出有什麼異常,酒速速出了書房。

天一亮,春草照常去了街上那家珠钗鋪子,翻動這攤位上的钗子,袖子落下一張字條,街上人影稀疏,沒停留太久,春草就走開了。

王府裡,一大清早也很是熱鬧。

沈知意在廚房張嬸那裡坐着吃瓜,周圍圍了好些個人,她端來一大盤瓜子,腳下中間放了一個接瓜子殼得盆。

“繼續說,繼續說。”沈知意擡頭望了一圈,确定管家沒在附近,讓張嬸把聽來得消息說完。

張嬸朝中間坐了坐:"那我繼續說了,剛才說到哪了來着?"

“太子府那側妃回家了。”沈知意在一旁提醒着。

“嗷,對對對,那側妃回家之後,不出一日就又回了宮去,走的時候很是生氣,等到了太子宮裡,你們猜怎麼着?”張嬸故作懸疑的掃視了一圈,将聲音壓得更低了。

“她直接去找了那宰相的女兒,就是咱們說的正妃,開口就是讓正妃把太子讓給她幾晚,你說這女人虎不虎!”張嬸說完,旁邊的一個小厮接了話:

“這何止是虎不虎啊,這直接亮劍了啊,都不迂回一下。”

“後來怎麼着了?那正妃同意了沒有?”沈知意磕着瓜子,手裡攥着的瓜子殼一下都丢盡盆中,看着周圍人聽得入神,還不忘把瓜子給她們都分分。

“正妃當下就同意了,然後晚上就在側妃房裡過得夜。”聽着結果,一旁有丫鬟替正妃抱不平:“這正妃性子太軟了吧,好歹爹也是個宰相,還怕她商家之女不成?要我說,就應該狠狠的打了那側妃的臉,一天都不讓,叫她看去吧!”

張嬸聽着,露出微笑,“這你就不懂了吧,那男人怎會喜歡橫行霸道的女人,善解人意,溫婉賢良的才留得住人心。”

“那正妃再善解人意,不照樣還是叫太子被别人奪了去?”丫鬟仰着下巴,依然堅持自己的看法。

“你先别急,我話還沒說完呢,重頭戲在第二日。”張嬸說罷,一雙雙耳朵又聚了過來。

“那第二日,一大早,天剛亮,太子就出了側妃的院子,一刻都沒有停留,說是去給正妃準備早膳去了。床榻上的人睡醒一看枕邊的人不見了,一問丫鬟,氣個半死,吐了好幾回呢!”張嬸說完,周圍繞着的人紛紛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約莫着時間,管家要從這裡經過了,張嬸散了吃瓜群衆,丫鬟小厮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崗位,該灑掃的灑掃,該洗衣裳的洗衣裳。沈知意也去膳堂拿了兩個包子就出府了。

一路走到客棧,沈知意推門看見青衫,羅婉和宣月三個人正有說有笑,一起幹活。

果然,青衫這個開心果,放在哪裡都有意想不到的作用。

見沈知意進來,青衫帶着兩姐妹就走過來:“哝,你們的大金主來了,想要什麼,快去說。”

青衫說着玩笑話,将兩人推了過去,看着面色尚可,在這客棧呆着的生活應該還算不錯。

“上次的衣裳還算合身?”沈知意問着羅婉,面前的人點了點頭:“麻煩姑娘了。”

“我給你也備了一把琴。”沈知意望着一旁的宣月。

突如其來的贈禮,讓宣月有些受寵若驚,“姑娘已經踢我推掉了婚事,再勞姑娘破費,這怎麼能行?”

沈知意帶過二人,“你們都要在班子裡幹活的,給你們提前買點裝備,以後還會換新的。”

面前兩人突然有種嫁入富貴人家的感覺。

“青衫,你帶着她們沒事就去茶肆,戲樓練練。”沈知意叫來青衫,“我跟着廚子學了好長時日了,有空做給你吃。”

青衫兩眼冒星星,快速給二人安排了行程,下午兩人就去了。

宣月臨走的時候,正要帶上面紗,沈知意伸手攔了下來,宣月停住看了一眼她,“還是帶上的好。”說罷,面紗已經系了上去。

沈知意不再多言,由着人出去。

許久沒有表演過的兩人,再次見到台下有人有些緊張,特别是宣月,茶肆的人将琴擺了上去,宣月坐上台,便有眼尖之人認出了她,不一會台下就傳來窸窸窣窣的議論聲,還未撫琴,那陣熟悉的厭惡又席卷了上來。

她想下台,羅婉從一旁走了上來,身上穿着沈知意送的新舞服,很是豔麗,她拍了拍宣月的肩膀,随後起身站到了台子上,對付這種人,她可是手拿把掐:

“諸位。”羅婉掃視了台下一圈,議論聲仍然止不住。羅婉深吸一口氣:“說的就是你,那個賊眉鼠眼端着茶杯的。”

洪亮的聲音橫掃過去,台下的看客紛紛往一旁看去,盯着那個賊眉鼠眼的男人,此刻安靜了許多。

你一會,琴聲響起,台上的女子伴着琴音舞動,曼妙的舞姿配上悠揚的琴聲。

方才的議論聲漸漸弱了下來,台下的人隻顧着欣賞上面的人,一曲終了,兩人謝了幕,退下台,下面坐着的人掌聲轟響,有些還喊着再來一曲。

從茶肆出來後兩人輾轉去了其他地方,沈知意拉着素兒來捧場,望着台上的人,素兒心裡有些羨慕,看着她癡癡的眼神,沈知意戳了戳她。

“你也想上台嗎?”沈知意扭過頭問着她。

素兒隻看了一眼,就低下擺着頭,沈知意拍着她的肩膀:“沒事,晚些時間帶你去客棧,她們倆現在都在客棧安置着。”

聽着她臉上帶着一點欣喜,不過很快就被蓋了過去。

下午帶着素兒又到處找了許久,沒什麼收貨。

晚上都回了客棧,素兒被帶到客棧的後院裡,一起等着的還有青衫和宣月。

見人齊了,青衫就讓旁邊兩位開始準備了,沈知意推着素兒往她們那邊走:“現在這裡沒那麼多人了,不用怕啦!”

素兒着急的耳根都紅透了:“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小姐,不行,我不行的。”

沈知意聽着,腦袋微微一側:“我們女人不能說自己不行,去吧,沒事的。”

素兒朝前走着小步子,站到宣月身旁時還是有些緊張,一雙手緊緊的捏着衣擺。

手指勾弦,樂聲潺潺,素兒還是不敢開口,沈知意想了想,對着青衫耳語了幾句,兩人站在原地用手捂住了眼睛。

“我們看不見。”

素兒看着不禁笑出了聲,原本緊張的感覺也散去了許多。

琴聲刮過耳畔,素兒青澀的跟唱起來,嗓音忽大忽小,不時還有些卡頓,沈知意手指微微張開,透過縫隙看着她。

許是,徹底放松了下來,素兒唱的越來越自在,沈知意聽着聽着覺得還不錯啊,上點加強班的話,未來可期啊。

苦苦尋覓之人竟在我身邊。

還未唱罷,沈知意就立馬走上前握住素兒的手。

被沈知意這突如其來的一握,素兒有點不知所措,以為是自己沒唱好,正準備說點什麼來彌補,就聽見沈知意說道:“你想出道嗎?”

素兒臉上滿是疑惑,“我覺得你可以唱曲兒,你覺得呢。”

沈知意的話,讓素兒睜大眼睛,小姐的意思是讓自己進班子裡跟着一起演出。

“我覺得......”素兒猶猶豫豫的正要說出口。

“好,你覺得也很好,那我明日就請人來教你。”沈知意說罷,留着三個人,自己轉身走開了。

青衫上前輕輕拍了拍素兒的肩膀:“看不出來,你隐藏實力啊,唱的不錯。”

素兒還是有些沒回過神,宣月收了琴,兩人進屋的路上:“素兒姑娘,你方才唱的真的不錯。”

素兒一路上都是輕飄飄的,回了王府,沈知意讓她早些歇息,往後鋪子的事情大半還是交給自己,若是她想來,随時都可以。

素兒點點頭就回了屋子。

知道第二天要幹什麼,素兒整宿都激動的睡不着,第二天起床果然頂着兩個烏黑的大眼圈。

沈知意見了吓一跳,以為被誰打了,“你昨晚幹什麼去了?”

素兒擺擺頭,說着隻是沒睡着。沈知意把人帶到酒樓裡,開了一個廂房給她。

“你先休息休息吧。”沈知意說罷便要出門,素兒在後面拉住她的袖子:“沒事的,小姐。”

“那怎麼能行!聽話,休息一會。”沈知意摸了摸她的頭,讓她趕緊睡下,自己輕手輕腳出了廂房。

下了一樓,沈知意給請來的樂師道歉,又将人一路人送回,重新約了日子。

......

屋子外頭的丫鬟一個接一個忙着,裡裡外外的進出着屋子,端盆,擦地。

“太子殿下,您可算來了,娘娘從昨日就開始惡心,晚些時候隻是幹嘔,喝了些熱水緩和了許多,誰知道今日晨時就一直吐,止都止不住。”春碧一路跟着朱平急匆匆的往沈嫣然的院子裡走。

“叫太醫了嗎?怎麼現在才來報。”朱平語氣有些愠怒

春碧沒了聲,支支吾吾的跟在後頭,走到門外的時候,就聽見沈嫣然狂嘔不止的聲音。

“嫣然。”朱平推開門就直接大步邁了過去,看着趴在床榻上,身子不停起伏的人兒,很是心疼。

“還站着幹什麼?去叫太醫啊!”朱平沖着春碧大吼,春碧怔了怔,“奴婢這就去,奴婢這就去。”說着急匆匆跑了出去。

沈嫣然擡眼看見面前的男人,眼裡的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流:“殿下。”

“我在,嫣然我在。”朱平輕撫着她,想讓她好受一些。

哇的一聲,沈嫣然忍不住又吐了起來,朱平立馬扶着她的肩膀怕人一不小心就倒下去了。

“殿下,你别怪春碧,是我不讓她說的,隻是嘔了一會,有下人在,照顧着就可以......”說着又忍不住嘔了幾聲,“還是去......去照顧姐姐好一些,正懷着身孕,肯定有諸多不便......”說着就擡頭看向朱平,眼裡淚水又淌了下來。

看着自己心愛的人病成這樣還在關心别人,朱平内心的自責達到了巅峰,“都是我不好,這段時間對你确實冷落了許多,都怪我。”

門被輕飄飄的推開,春碧看了一眼屋内,才帶着太醫進去。朱平看到太醫,連忙招呼着人往自己身邊來:“太醫,愛妃近日突然嘔吐不止,你快些來看看。”

太醫放了手裡的東西在一旁的木桌上,靠近些為沈嫣然把脈,沈嫣然微微擡眼看着太醫,眉頭愈發緊鎖,瞧了一眼沈嫣然後,輕聲問道:

“殿下與娘娘近日可有過房事?”這話問的沈嫣然羞了臉,朱平聽着也有些不悅,但還是勉強回了太醫的話:“有過。”

說罷,太醫示意朱平,朱平将人好生放在床榻上,跟着太醫出了房門,門關上之際,太醫才說話:

“從脈象上來看,娘娘像是喜脈。”太醫說話間表情并沒有幾分喜悅,反而愁眉不展。

“太醫此話怎講?”朱平不懂喜脈就是喜脈,怎麼還有像是喜脈這一說。

“娘娘的脈象來的兇險,又狂吐不止,微臣從未見過。”太醫說話的語氣也有些不定,“可給娘娘暫時開幾副藥方,緩和緩和,等身體好些後,再把脈看看,微臣才能下論斷。”

朱平點點頭,送走太醫,拿着給的藥方子,親自去藥鋪抓了藥,趕去廚房煎藥,爐火燒上後,就讓廚房裡的下人照看着,交代煎好後就端去側妃的寝殿,自己則先一步回了沈嫣然的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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