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異空間的遺留問題,南葉帶着付喪神們準備返回本丸。
壓切長谷部躺在櫻花樹下心心念念着審神者,堅持了一會兒,最終抵不過身體的疲憊,在暖洋洋的靈力中昏睡過去。
狐之助無奈地揉了揉臉,轉頭看向身旁的付喪神,“三日月,你在這裡看着長谷部等大人回來,我去還餐具。”
“辛苦了。”三日月宗近喝了口茶,惬意地看着遠處的風景。
“你要是心裡也這麼想就好了。”
狐之助身周發出細微的光芒,他在拉長身形的過程中無奈地撇了一眼這位年代久遠的付喪神,叼起裝餐具的木盒離開,留給三日月宗近一個一米多高的背影。
“哈哈哈!”
狐之助在遠處就聽見飯廳裡面鬧哄哄的,他聽了一耳朵,頓在原地,爪子不自覺地彈出,在走廊上留下幾個洞。
之前,鶴丸國永和小狐丸暴露自己和審神者交換了真名的事,在幾位大佬意味不明的表情中,心知蒙混不過去隻好老實交代了。
“……大概就是這樣。”盡管鶴丸說出了自己和小狐丸知道審神者的真名,但他并沒有說出審神者的真名。成為視線焦點的鶴丸對其他人的小心思一清二楚。
雖然南葉大人對真名無所謂,但交換真名這種事還是本人來做最好。
一直在旁邊凝視鶴丸的燭台切光忠欣慰的點頭。
喂喂,光坊我在你心裡這麼不靠譜嗎?——也是平安時代刀劍的鶴丸國永不滿。
本丸四處的大坑就是證據,雖然在大家抓回失控刀劍的時候幫了不少忙,但暗堕期間還有興緻四處挖坑的,隻有鶴先生你了吧!
驚吓才會讓生活更有趣嘛!
眼見小狐丸一心一意地吃飯,鶴丸國永對炙熱的眼神無動于衷,其他人隻能暫時歇了心思。
但總有人不按套路出牌。
“燭台切也知道那位大人的真名吧,不介紹一下嗎?”笑面青江敏銳地注意到了燭台切和鶴丸他們同時出現異樣,他直直地盯着燭台切,歪頭微笑,“雖然叫大人也是一種情趣,但有些時候還是叫名字比較好吧。這麼稱呼太生疏了,想和那位大人更親密一點啊……”
燭台切:“……”
“哈?你想怎麼親密啊?!”
滿含怒氣的聲音在門口響起,石切丸認出聲音的主人,笑着放下手中的禦币。
“……狐之助,好久不見。”笑面輕僵的青江努力若無其事地打着招呼,其他人也心虛地扭頭不敢和狐之助對視。
髭切見狐之助快要氣成河豚,幸災樂禍地喝了口湯,仿佛剛才也想知道審神者真名的人沒有他一樣。
狐之助跳上桌子,蹲在青江面前把他的腦門拍得啪啪響,爪子都揮出殘影了。
“玉鋼吃多了覺得自己能耐了是不是!還打聽審神者的真名,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還想親密一點,神隐夠不夠親密啊?!”
“天天就想着開車!開車!石切丸都救不了你!”
說一句狐之助就拍幾下,不一會兒青江的臉上就全是梅花印,襯得他更加生無可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