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鑫剜了她一眼,“吳悠,我跟你沒關系,别總摻和我的事!”
吳悠湊近他,“忘記告訴你了,我們的訂婚宴場地已經定下來了。”
“你比我想的更無恥,也更讓人惡心!”
吳悠撅撅嘴,“随便你說什麼,我不會在意。”
“她是誰?”金橋提着兩包瓜果蔬菜站在門口。
吳悠的目光移到門口的人身上,開口道:“我是他的未婚妻,你是哪位?”
金橋提菜的力氣不由得重起來,“許鑫,你給我一個解釋!”
許鑫把他手裡的菜接過去,“你現在回房,我晚點會給你解釋。”
吳悠添油加醋道:“你開個價錢,我付給你。”而後又極不尊重地說,“晚上五點前,把你的東西全部帶走。”
“閉嘴!吳悠!這是我家,輪不到你做主,你算什麼東西?”
金橋被突如其來的“未婚妻”氣得轉身跑下樓,任憑許鑫叫他站住,他也不停止向前的腳步。一股氣跑到一處公園,他靠在圍欄邊上,一動不動地望着平靜的湖面。
吳悠如願把人氣走,“許鑫,你大他幾歲?人家父母知道嗎?”
“出去,别讓我動手。”
吳悠賴着不走,許鑫忍無可忍,抓起她扔在沙發上的包跟大衣,又抓住她的手腕把人甩在門外面,重重磕上門,随後打電話叫了保安上樓趕人。
他撥通許母的電話,對面是一陣麻将聲,“喂,鑫鑫?悠悠到你那裡了嗎?”
“媽,我說過了,别再幹涉我的感情,這是最後一次警告,如果再有下一次,我永遠都不會再踏入家門!”許鑫放下狠話。
對面的許母離開麻将桌,“許鑫,你要氣死我跟你爸嗎?你已經三十二歲了,我們給過你充足的娛樂時間。現在就算你不想結婚也由不得你了!你跟吳悠的訂婚請柬已經發出去了,撤不回。”
“媽,夠了!你如果想看到你兒子發瘋做出格的事,我随你的意。”
“你什麼意思?”
“我會在你之前大肆宣揚我是同性戀的事實,您唯一的兒子他有男朋友。”
“許鑫!你别太過分!”
“您給逼的。”
對面的許母久久才妥協道:“我退一步。你跟吳悠結婚,給許家留個後,我不會再插手你跟你的‘男朋友’之間的感情!”
“我拒絕!”許鑫挂斷電話,下樓去找金橋,他手機沒帶,家門鑰匙也沒帶,也不會去他哥那裡,他焦頭爛額地在兩人之前待過的地方一遍又一遍尋找他。
金橋失蹤了三天,許鑫從他嫂子那裡得知他的住處,冒着雨夜去道歉。金橋對他最為心軟,看着他渾身濕透出現在門口,多大的氣也在一瞬間消失了,他叫人進來,給他拿浴巾跟睡衣,推進浴室洗熱水澡。又緊着給他去廚房煮姜湯,倒進馬克杯裡放在桌上,自己回卧室睡覺去了。
許鑫吹幹頭發,推開門進去,金橋面朝窗睡着,他爬到床上,給他解釋前幾天的誤會,也明确表示,他不會跟吳悠或者其他女人結婚。
金橋翻過身撲進他懷裡,好不容易追上的人,他又怎麼會輕易松手。
“對不起。”許鑫跟他道歉。
“沒關系,我不生氣,我相信你。”
第二天把人接回家,金橋明面上是他嫂子叫來海承給咖啡店幫忙的,實則是從初三就來了海承,沒給他哥說,怕挨揍。
吳悠心思不純,在許母面前诋毀許鑫現在的同居朋友。許母也生氣,任由吳悠三天兩頭跑去海承示威,她給撐腰。